“好呀!”若子风大喊,“全部给本将军抓起来!”若子风一挥长枪,收枪,一个帅气的动作颠倒众生。
“莫小弟你没事吧!”若子风本来是对自己手下那位小将说的,结果中间正好隔了个被擒的莫山领主,莫山顿时就火冒三丈。
“竖子无理!赢了你爷爷我就敢如此嚣张!”
若子风不明所以,不满地说,“莫山领主,你这样就不够意思了,我就关心一下自己的手下,怎么就无理了!”
莫小弟走了过来说,“回将军,末将就是受了点小伤,并无大碍!”然后回头对莫山说,“在下就是莫小弟,若将军这是在称呼我。”
若子风冲莫山笑了笑。
……
“莫山领主既然不想和我们长夜国的小辈聊,那么只好请您先去我们的地牢,等您的女儿到了咱们在做交易吧。”此战已经结束,这种地方也不必久留,南宫燕带着部队回虎城了。
刚要收兵离开,就听到一个小女孩的声音,“放开我,我要找我哥哥,阿哥去哪里了!我要阿哥!”
瘦弱的小女孩被高大壮硕的士兵一手提起,她的手脚并用,拼命地挥舞着,吵着哭着要哥哥!
若子风可惊讶了,“哇!隐夷族人那么少的吗?就连一个年龄那么小的如花似玉的小姑娘也被叫来从军了!提得起大斧子吗?”
南宫燕看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把她带过来!”
“怎么?你想收暖床丫鬟!”
“你要吗?”南宫燕看他看见姑娘就贫嘴,反攻他。
“不要!太小了!才十几岁的样子,适合你!”若少心想,谁怕谁呀。
“我要找我阿哥!”小女孩试图挣脱,可是依旧被那个士兵带了过来。
“哦吼!人家不要你!人家要自己的哥哥!”若子风对南宫燕说完,接住着对乌小小说。
“小姑娘,你们的主将已经被抓了,你的哥哥可能也被抓了,小姑娘的芳名是什么呀!”
“我叫乌小小,我哥哥是乌兰!我哥哥没在这里。”她左顾右盼,像是在寻找着她哥哥。
乌兰?这不是刚才被莫山打出血来的那个吗?
“你的哥哥刚才被你们的领主给打伤了,混战过后,现在不知道去哪了!这千军万马的,可能是被乱马给踩成烂泥了吧!”
“呜……呜。”她的眼睛和脸上都沾满了泪花。
看着这么一个小女孩,梨花带雨的,看上去怪可怜的,若子风慌了,连忙安慰道,“唉唉,姑娘,我乱说的,呵呵,您别当真!”
“燕燕,你说这这如何是好呀?”
“一起带走!”
在路上,俘虏了一大批的隐夷人,走的稍慢了些!莫山没有想到,他们没有将普通的隐夷士兵杀害,而是一并带走了!
那个乌兰也不知是不是被踩成了烂泥,还是假装晕死,醒来之后逃走了,反正现在无影无踪了!
走了一天,他们找着一个好地方安营扎寨!隐夷军的人被团团围在了一个小地方,方便管理,若子风看着自己的杰作表示很满意!可是现在到了莫山犯病的时候,他一张脸煞白,额头冒汗,摸着胸口,看起来很痛苦!
若子风看他不太对劲,“喂!莫山领主,你没有什么事吧?”
哈尔看着连忙扶着莫山坐在了地上,“莫山领主有旧疾,现在正是犯病的时候!”
“够了,哈尔,如今你我皆被俘虏了,说这个干什么。”莫山吃力地说着话。
若子风想,这样久经沙场的老将士,如今又是在敌军的面前,定是十分要尊严,要不是真的到达了难以忍受的地步,怎会甘心如此面露苦色!他又想起了海东青对自己说的话,“你们这是虐待俘虏”!
算了,我才没有虐待俘虏。
“那什么?哈尔,你随我来,给你们莫山领主抓些药,我这可不是同情施舍你哈,我只是不希望别人说我虐待俘虏,传出去有损我的威名!”
哈尔惊讶了一会,随后就应道,“多谢!”
很快就把药带过来了,虽然要熬的药时间很长,但是若子风让他带了些药丸过来!
“我看你这病就是比较严重的头痛症和胸口聚气吧?”若子风轻松的说道。“你的脾气那么差,难怪容易得这个病,还有你的女儿,以后铁定也得这个病。”
“你!”莫山看到他这样说自己和自己的女儿,心里可气的呀!
“哎诶,莫山领主,和气生财和气生财,别气别气!啊!咱们可是要做交易的人,可不能生气。”
“您今晚先好好休息,说不定明天我们的大元帅可以将你的病治好,还有,我刚刚收到消息,您家女儿现在也都在虎城呢!”
哈尔和莫山都抬头,莫山一激动,牵动着又痛了起来!“你说阿青在虎城了!”
“对!你的阿青,你们很快就可以母女团聚了!您这可真是慈父情怀呀!”若子风收完之后就离开了。
两天后,一众人等都回来了。
“小连子!小连子!”这般场景,似曾相识。弱子风很快的跳到了慕容连苏的身上,拼命的揉戳着他的背,不过身着盔甲很是不方便,“我可想死你了,一个多月不见,你又帅了!”
“我是不是也英俊潇洒了很多呀?那么久没见,你是不是也特别的想念我呀?”
慕容连苏哭笑不得,“好啦!好啦!想你想你!想死你了!”
“连苏,城中情况怎么样?”南宫燕插话。
“海东青愿意交出药方,前提是要隐夷族人毫发无伤地回到仓决山脉!”
“如今,她已经给了我们初步的解药,军中的将士们好的差不多了!”
“初步?”
“对,先去见她吧!”
若子风惊呆了,也气死了,这两个人又又无视了自己!自顾自地走了!
海东青看着南宫燕来了,还没有受一点伤,就知道是自己的阿爸输了!
“我阿爸呢!”
“你阿爸他很好,你把解药的完全药方交出来吧!”南宫燕不容置疑地说着。
“我要先见着我的阿爸,然后我们要毫发无伤地离开!”海东青也丝毫不示弱。“这种七彩焕颜红初步药可以治内部问题,最终的药才可以救治全部,表皮的若不治好,一样感染,活不长的!”
“带她过去!”南宫燕看了看她。
海东青心里很紧张,终于可以看见自己的阿爸了!终于在一个房子里看见了自己的阿爸和哈尔,还没有进去,就发现自己的阿爸头上怎么扎了那么多的东西!她眼睛涨红,十分生气,对南宫燕大吼道。
“你们对我的阿爸做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折磨他!”
哈尔也是听到了海青主的声音,高兴坏了,急着出来,“海青主儿”!
“哈尔!”海东青挺着声音,回过头。
“什么折磨呀!这叫银针疗法,真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女人!”若子风一来就很不客气地怼道,“哈!又见面了,海东青姑娘!”还装模作样的,打了个哈欠。
“切!”海东青给他翻了个白眼。
“海青主,这是长夜国的银针疗法,原先我有在书上看到过,有对长夜国这种神奇医法的记载!”哈尔解释道。
“最好是这样,我的阿爸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们什么也别想得到。”海东青很快就进了屋,她轻声地唤着自己的父亲,真是前所未有的温柔,“阿爸!”
“即便是有事,这也是你、你们父女俩莫大的哀荣了,这可是我们燕大元帅亲自扎的针。”若子风得意洋洋地向这个没有见识的女人炫耀着,没有什么好得意的,有一个好的元帅总可以炫一炫吧!
“一个上阵杀敌的,拿针!不怕扎死人呀!”海东青就看不惯这样装腔作势的人。
“你!”若子风刚要说什么,就又被拦下来了,南宫燕上前将莫山的针拔了,这人像解封了一样很快就醒了。
“阿青。”
“阿爸!”海东青扑了过去,“阿爸,你没事真的太好了!”
“莫山领主你感觉怎么样?”哈尔看领主醒了,也是很关心他的身体呀,昨晚不知道是不是太累了,莫山走到一半路,就晕死过去了。还是南宫燕给了一个拖车让他们带着莫山领主的,还给领主治了病!
“海青主,莫山领主,昨天莫山主病的前所未有的严重,是南宫元帅救了莫山领主!”
海东清听了,气势弱了下来,可依旧嘴硬道,“虽然这很可能是你们害的,但是还是要谢谢你们救了我阿爸!多谢燕大元帅出手相救”
“不必言谢!医者本分而已!”
“这个病并没有治好,戾气充心梗已经到了很严重的地步了,要完全救治需要等得到碧血散气草才行,不过世间难得一珠!”
海东青心想,南宫燕这话居然和恩公他们的话如出一辙。可是山爷爷也好阿爸也好,都是未得医治。
“有些事情,等莫山领主好了再谈吧!”
随后南宫燕等人就离开了这个房中。
若子风说:“燕燕,你想像三年前一样,劝退隐夷族吗!当初我们抓海东青就是怀疑他们有幕后黑手,如今又打算放虎归山吗?”
“你觉得他的幕后黑手会是谁!若可以没有战争,这就是再好不过了!”南宫燕说。
“万事留一步,希望他们能悬崖勒马。”
无论是继续对付隐夷还是停战,都没有错!
直接灭族,不恐再出事端,却有违长夜之国训;留族,以德感之,或从此休战,和睦相处,或再攻长夜,便再退,循环也罢,至始至终,却未逆祖也!然以德报怨,亦为人道。
南宫燕选择后者,若子风也明白。
房中。
“阿爸,你在想什么?”莫山领主已经出神好久了!
“阿青,我在想我们是不是错了,他,南宫燕身上有那个人的影子,也许我们真的不应该起兵攻打长夜国!”
“阿爸,你在胡说些什么,我们不一直都是为了战胜长夜国,获得生存的地盘吗!山爷爷还等着我们给带回好消息呢!我们不给爷爷报仇了,不要月城了吗?”海东青变得乖戾,激动不已。
“可是他在最有可能要我们性命的时候,并没有伤害我们,相反的,他们还不计前嫌的帮助了我们。”莫山领主懊悔地说,“真正爱惜生命的领导者,才是我们应该尊重的人!如果我们一直嗜血成性,恩将图报,这和过去的明族又有什么区别?”
“而且,如今一战,阿爸也老了,很多事情力不从心。”
“他们虽然年轻,稚嫩了些,有仁有义,为了一些小兵小将,尽心如此,恤兵之帅,配得上!”
……
第二天,海东青找到了南宫燕他们。
“我身上并没有最终的解药,这病是七彩焕颜红所致,但它的解药恰恰也就是它,但是要更纯粹的,而不是经过加工的。”
“所以,你们要解药的话,就得去一趟仓决山脉北部,取最完整的七彩焕颜红!”
“怎样才算是完整的七彩焕颜红?”若子风提问道。
“七彩焕颜红虽名七彩,但是往往都不足七彩,不足七彩都视为不完整,实为多彩焕颜红,它们要么是普通的食用草,要么只是毒草,只有七彩色的焕颜红,才是真正的七彩焕颜红,才有治病之用处!”南宫燕想起来了,这个母亲曾经提到过一次!
此药珍贵难采,长夜国还未人有过。
“没有想到你们仓决山脉会有七彩焕颜红。”
“我也是无意中知道的,南宫将军果然见多识广,不亏为长夜国的少将英才,不像有些人徒有虚名!”海东青轻瞥了若子风一眼。
“诶!你!说谁呢!你!”若子风张大嘴巴,指了指,难以置信地看着暗讽自己的人。
“谁心虚说谁呗!”
“仓决山脉北部最为可怕,我们族人是无法去的,你们要为了一些区区小兵,冒这个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