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陆晚晚正想起身,发现自己的脚好像扭到了,疼的站不起来。
“系统惩罚,刚才的倒地,把腿给扭伤了。”
对待我一个姑娘家,就不能仁慈一点嘛!不是摔跤,就是扭伤,还把重击让我吐血。
“来,起来。”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张角已经散去了之前的血雾,伸出手抓住了陆晚晚的胳臂。
陆晚晚慢慢的站了起来,将自己半个身子靠在了张角的身上。
“不是叫你去客栈等我了嘛。”张角假装生气道,“咳咳咳。。”
听到张角咳嗽,陆晚晚没有为自己为什么没走进行辩解,抬头望向张角,正好与张角投来的目光相遇。
看到陆晚晚满眼关切的目光,张角居然觉得有一丝羞涩,目光闪躲了一下。
反倒是陆晚晚目光直直的看着张角,让张角心中大呼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子啊。
“你们给我准备的僵尸,我收下了,给你们一个逃的机会,滚吧。”张飞的声音从大门外传来。
“逆贼休要侮辱我们,我们三就算是死,也要化成厉鬼将你捉拿归案。”仅存的三人大义凛然的说道。
“快撤吧,你们公子之前交代过了,在客栈等着你们。”陆晚晚命令道。
三人被迫离开了院子,仍然在院外议论道:“真不知道为什么公子会这么看重这个陆姑娘。”
“不过是一次运气好被他在擂台下压中了,公子还真以为她是神人了。”
“就是啊,现在几乎全军覆没不说,还这么窝囊的逃跑了。”
陆晚晚在张角治疗下腿上的伤,几乎已经好了,俩个人躲在园子外的一处角落,眼睛盯着园子的大门。
原来陆晚晚并不是要做逃兵,而是以退为进,放松张飞的警惕,然后和张角两人尾随着,看看到底把僵尸里面挖出来的东西,派了什么用场。
看到张飞风风火火的从大门出来,直接往城门口方向走去,张角马上施了两个隐匿符,远远的跟着。
张飞出了城门一路向北,来到了一个荒山,在经过了一些碎石堆之后,张飞突然消失在了两人的视野之中。
跟丢了?
不可能!
两人连忙快步跑到张飞消失的地方。
原来这儿有一个很深的地洞。
张角给两人的隐匿符重新打了一个,两人慢慢的往下爬。
“阿水,我回来了。”耳边传来了张飞的声音,回音在洞穴里面徘徊,根本分不清声音从哪里传来,导致两个人不敢继续前进。
等到声音彻底消失了之后,两人才蹑手蹑脚的开始四处张望。
洞并不大,两人很快就将其转了个遍,发现张飞又一次消失了。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桌子床柜子,一应俱全,甚至还有一处泉眼。
真是一处风水宝地。
最后两个人的目光被吸引在了一副挂在穴壁上的画上。
这是一副仕女图。
难道张飞真的擅长画画,野史诚不欺我。陆晚晚想起之前在网上看到过相关的论点,便联想起来。
如果真是这样,那张飞真的是才情横溢。
“晚晚你看,这副画的人物勾画的栩栩如生,就像是活人一样。”说着将手指伸向画中人的眼睛楚,“特别是这双眼睛,尤其的传神。”
在手指触碰到画面的一瞬间,张角的手指居然直接穿了过去,通向未知的地方。
两人都不由望着对方。
“画里面有玄机”陆晚晚开口到。
“张飞消失了,应该就是去了画里。那么说来里面应该没有危险,我们进去看看。”张角冷静的分析道。
两人一前一后钻进了画里。
哇,好美啊。
满眼望去,载满了桃树,桃花花瓣在空中飞舞,好几次迷住了两人的眼睛,桃花包围的中心是一处房舍,房舍前是两三亩肥沃的农田,里面种着各种各样的蔬菜。
陆晚晚被眼前的一切深深的吸引了,开心的呼唤着张角,看这看那。
“如果能在这种地方生活的应该都是神仙了吧。”
“简直是世外桃源。”
“晚晚过来!”张角突然压低了分贝,对着陆晚晚呼唤道。
手里动作也没有落下,一张符咒飞出。
哧的一声,隐匿符在空中化成了一缕青烟飘散了。
这时候,从房子里面走出来一个女子。
“这不就是画上的那个女子嘛!”陆晚晚兴奋的说道。
“你们不用施法了,这里是没有外面的那种能量。”画中的女子开口说话,声音温声细语。
“我是张郎的妻子,我叫白水,你们也可以叫我阿水。”白水先自我介绍了一下。
“我叫陆晚晚,旁边这位道长是张角,我们好像听说你。。。”陆晚晚不知道该怎么说,总不能问,你怎么还活着?
“是的,我早已经死了。”白水摆了摆手,继续说到,“我本是涿县白家的二小姐。本来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但是我并不快乐,家庭的约束,让我非常的压制,从来没有看过小狗打架,没有钓过鱼,更没有去山洞探过险。”
白水拿起了三个空白的木杯子,递给了晚晚两个,自己拿着空杯,从井里舀了一杯子,喝了下去,“你们请便。”然后将她和张飞之间的慢慢的说了出来。
原来,在白水18岁那年第一次看到了张飞,便被他的敢作敢当吸引了,与他坠入爱河,但是白家是不可能允许她和他结婚的,后来她离开了自己原来的家,和张飞组建了新的家庭。两人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每天都欢声笑语。
不过好景不长,天地之间出现了妖魔,白水在一次意外中,被僵尸咬了,张飞难过的快要疯掉,也不知道张飞从哪里找到这个神奇的画框,趁着白水还没完全转变的时候,忍着悲痛结束了白水短暂的人生,将她转移到了画中,来到画中好像一切又重新开始了,两人过上了神仙般的日子。
一开始,以这种方式继续生活下来的他们,并没有感到有什么不适,甚至还非常的快乐,尤其是白水,因为画中的一切都是张飞按照她的喜好愿望布置的。
“最近,我感受到了张郎的状态,越来越不正常,我很是担心他。”白水眼中噙着泪水,“今天看到你们的到来,我就知道肯定是出了什么事情了。你们可以把他在外面的事情告诉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