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游山玩水的他们都不知道什么是疲惫。
两人左拐右拐的不知走到了哪里。
路上的人老的老,死的死。
街上有人发放着小米粥那里写着,信教发放。
只有一位男子与街上的人格格不入。
一身笔挺的西装就连鞋子都是一起灰尘没有,但是再仔细看看这衣服并不新。
上面积满了灰尘,头发却干净不少,脸几乎是灰尘很少。
可以看得出来他经常搭理着自己的仪容仪表,可能是想要给自己最后的尊严。
街上到处都是小偷,谩骂碰撞间一位老奶奶的稀汤寡水的粥撒了,碗碎在了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她颤颤巍巍的低下头把地上的汤舔干净,碗被路过的人踩着一下又一下,碎成了渣渣。
随后她哭了,嚎啕大哭,看着周围的这一切落下了最后一滴泪,轻轻擦拭。
男人看了很久走了过去,递给她一碗干净的小米粥,老奶奶没有接,反而捡起地上的碎片。
“能帮帮我么?”
他轻轻的擦拭着碎片像是在抚摸又或者是给予一样。
她就这样安详的逝去,旁边的粥也被人大口大口的喝粥。
男人抱着她的尸体讲她埋在了向日葵的种子下。
他的速度逐渐加快,很快周围炮火连天,人们的叫喊声求救声充斥着整个街道。
他跑进了一家底下,上面住着洋人他知道他们并不会这么肆无忌惮。
看着每家每户都开着窗户望着发生的一切交谈着。
他弹起了第一支钢琴曲。
那是他苟且偷生用父母的命换来的权利。
名为仅存的希望
他希望可以用琴声洗涤他的灵魂,他希望自己可以做一个人,做一个善良的人。
他希望这里战火可以熄灭,他希望每个人都生命都可以得到尊重。
他希望父母可以活过来,希望世界可以和平,人们可以快乐,小孩可以怡然自得在任何地方跳着欢快的舞蹈。
他已经不会哭了,在父母死的那一刻他发誓不会在哭了,他希望自己可以不再那么脆弱。
可是希望!希望!希望!希望可以救的了我们么?
他开始了单独的情绪失控,钢琴声杂乱无比充斥着耳膜。
他又开始逐渐冷静,他慢慢的屈下神趴在神圣的钢琴脚下。
“我想看到神,我希望神可以救救我们。”
当然是我们而不是我。
“神都需要自救,你真觉得神可以救得了一切么?”
“神也需要救赎,而神的救赎又在哪里?”
男人觉得自己幻听了,他听见了耳边有清冷的声音传了出来。
虽然清冷但是悦耳。
他不记得多长时间有人这样和他一起说话了。
他抬起头看着她和旁边男人的样子他哭了。
“你们来救我们了么?你们是神么?”
长期在这种环境下挑战着他的底线,死亡和生存中徘徊。
看着面前的人他知道也许他的救赎来了,如果这份救赎可以再早一点到来该多好。
祁阳拉了拉女人的衣角。
女人看着面前的男人:“名字。”
“顾云琛。”
他不知道这个女人问了名字之后去了哪里,她消失不见了连同那个清冷的男人,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
这段时间里他还是继续恍惚着,直到他看出来了一点细微的变化。
比如周围莫名的出现了一堆向日葵,再比如粥开始变得不一样了,稠的要命倒让他怀念原来的稀汤寡水了。
他只记得那一天他等了很久都没有等来炮火的声音,她知道神救了他们。
他其实并不知道那不是神,反而是最让人讨厌的职业。
他那天在外面带了很久等待着第一缕阳光落在他的身上。
他早早的将钢琴放在了街上沐浴着阳光,亲吻着他的艺术,谈起了最后一支曲子。
他打算开始新的生活了,即使这里全部都变了,连他这个当地人都看不出来这是原来的地方。
名字也从原来的希望小镇变成了苦难。
他想让这里的人记住,有些东西是无法被改变的。
有些东西是需要去铭记的,有些希望是可以支撑你的。
快穿之女主总要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