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筱这张嘴太尖太厉,有人欢喜有人忧,有人怕有人恨,看不惯又干不翻人家的感觉真的让人很不爽!
珍妃看到皇后吃瘪,吃的还是庄德公府的,那高兴劲儿就跟打麻将胡了88翻似的,于是生怕事小使劲地挑。
“哎呀,还是自家人了解你,这真是一针见血呀!这么多年,我们这些姐妹那真是敢怒不敢言啊!人家是皇后,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啪……”皇上的酒杯摔在地上,大殿里鸦雀无声。
皇上心里骂道: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啊!一个两个地,蹬鼻子上脸!
“三公主言语有失,有损皇家脸面,禁足半个月;皇后管教不严,抄写佛经二十遍;珍妃大呼小叫,有失体统,抄写佛经十遍。都散了吧!”皇上说完甩袖离去。
即使皇上离开了也没人敢议论,都灰溜溜夹着尾巴溜走了!
被罚的三人表情各异,珍妃幸灾乐祸,这点处罚根本就没当回事;皇后母女俩瞪完珍妃,再找南筱,南筱人没影了!
皇后这个气啊!这一天白忙活了,一件事都没办成,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一想到南筱站在场中央的那个样子,皇后恨不得上去挠两把,狐媚子似的,惹得年轻的、年老的都直眼看。
于是皇后寝殿里的瓷器遭了殃,噼里啪啦碎了一地。贴身嬷嬷好一顿劝,这才好受一些,决定从长计议。
真是令人佩服这战斗精神,屡战屡败,屡败屡战!
……
庄德公府一行人回到家,就都各自回了院子休息,这一天的确挺累的,更何况还要提心吊胆的。
回到桑秋院,南筱喝了一点儿清粥,又吃了些小菜,询问了一下这一天有无什么事情发生,和小家伙儿腻了一会儿,就打算就寝。
却不想平和院来人找,南筱以为老夫人又犯病了,就快速穿好外衣,简单将头发弄一下就去了。
进了院子,看到张嬷嬷守在房门口,南筱有些奇怪但也没有多想就快步进去,待看清屋里的人,南筱愣了一下,然后默默走到老夫人身边坐好。
老夫人坐在大木榻的中央,姜大少爷坐在她左侧,两位舅舅端坐在老夫人对面的桌子的两旁,几人的神情都很严肃。
南筱心里琢磨:什么意思?批斗大会!不会吧?自己这一天单枪匹马斗关张、战吕布的,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吧!没有苦劳还有疲劳吧!怎么也不应该卸磨杀驴呀!
看到南筱脸上丰富的表情,姜二爷咳了一声笑着问,“又想什么鬼主意呢?”
三人望过来,南筱瘪了一下嘴,“二舅舅冤枉人!”气氛瞬间轻松了许多。
“把筱丫头也叫过来,我认为有这个必要,今天的情形你们都看见了,先不说皇长孙的那件事,就说其他的种种,这要是换做别人,那几个丫头就不用说了,就是你们几个爷们,能否全身而退?”
“表妹平常深藏不漏,今日真是让我们见识到了,这可不是一般女子能比的。”姜大少爷真心佩服。
“筱丫头的嘴可比二姐姐厉害多了!”姜二爷笑呵呵地看着南筱,自豪感满满的。
庄德公有些担忧地说:“筱丫头今天狠狠回击了那些想看咱们庄德公府笑话的人,一些人应该不敢轻易招惹她,但是今天过后,必然会引起更多的关注,就是怕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