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看着大儿子暗想:就这一根筋儿的也能生出那花花肠子的,是不是被人戴了绿帽子了?
老夫人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呸呸呸,将自己一顿暗骂。
庄德公要是知道自己母亲这样看自己,还不得大鼻涕哭多长,太打击人了!
“母亲是说这事是三丫头搞的鬼?不可能,就她那柔柔弱弱、胆小的样子……”庄德公一万个不相信。
“你个混的,脑袋不好使眼睛也是瞎的,被她的表象蒙蔽了,上次跪祠堂难道是我们冤枉她了?你让那朱氏少与他娘家来往。”
老夫人又看向二爷,“那张氏也是,看把五丫头教成什么样子了!真要是惹出什么祸端,谁也帮不了她们。”
“大郎,咱们府里男丁少,二郎那里你就多上点心,他那性子,还真怕被有心人带坏了!”
大少爷点头应承,表示一定会好好关心二弟,绝不让他变坏。
南筱抿嘴偷笑,人都说子不教父之过,这倒好,儿子还有操心老子和别的女人生的儿子,大少爷这胸怀没的说呀!
翌日,南筱没等眉儿来叫就醒了,因为昨天睡得早,起来后和孩子在院子里跑了一会儿,见孩子练武,也跟着照葫芦画瓢,逗得小家伙抿嘴笑。
吃过早饭,南筱陪着孩子又玩了一会儿,安排好课业,简单收拾一下,南冷儿拿着小药箱,两人去了平和院。
庄德公夫人也在,看来是不放心小外孙也要跟着去了。
庄德公夫人大大的黑眼圈,显然是没睡好,知晓外孙被下毒,有点儿心的都不可能安睡!
庄德公夫人拉着南筱的手,感激的话说了一箩筐。
南筱本来不擅长这种应酬,但还是绞尽脑汁谦虚着、安慰着,感觉真是太难了!
三人聊了一会儿母亲那个贴身丫鬟的事,大皇子府的马车就到了。
南筱带着冷儿,德公夫人带着贴身嬷嬷夏氏上了车。
大皇子府的总管和管家嬷嬷焦氏候在府门口,将几人迎进景溪居,怀里抱着一岁如心的大皇妃和四岁的连山俊贤站在堂屋门口等着。
“母亲、表妹……”大皇妃激动又委屈,见到两人感觉心里踏实了。
四人按君臣礼节请了安,进入堂屋坐好。大皇妃一个眼色,焦嬷嬷清场,只留青珍一人在旁侍候,焦嬷嬷守在院子里,夏嬷嬷守在门口,冷儿站到窗子边。
见贤儿不住地看自己,南筱笑了,拿出一小盒糖果给他,小家伙迫不及待地打开,当看到里面好几种小动物的糖果时,那幸福的笑脸真是惹人爱。
贤儿先是将糖果拿给长辈,然后又说要留给妹妹。
南筱笑着说:“妹妹太小不能吃糖,贤儿留着自己吃吧,但是每天只能吃两颗,否则牙齿会疼。”
贤儿懂事地点头答应。
南筱很喜欢这个孩子,小小年纪,那么喜欢的糖果也能拿出来礼让,真是被教育的很好!
南筱先给贤儿诊脉,身体已经有了损伤,若发现的不及时,恐怕真是会如了某些人的愿。
又她给如心诊脉,无异,看来皇家的女儿要比儿子更容易存活吧!
南筱将几个屋子仔仔细细巡视一遍,并无异处。
“表姐,贤儿住在哪里,我去看一看。”
大皇妃看着南筱的动作没有讲话,但很是紧张,似是已经料到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