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18章 高价求医者(1 / 1)小丰色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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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总管见自家主子一脸的春心荡漾,就知道这追妻计划取得了进展,悬着的心放下来,看来大家的方法还是有效的。

这话本还真不是一无是处,看来自己回去也要研读一下了,借鉴点儿方法,自己也都老大不的了!

回到南三巷,男人吩咐将桑秋院的暗卫重新安排,“将最好的暗卫派过去,马上再调一批武功好的来。”

“王爷”,龙总管有些为难。

刚来神幽国的时候明面上只带了四个护卫,一个丫鬟、一个婆子,结果出了那么大事。后来飞鹰精心挑选了四个护卫、六个暗卫、两个婆子送过来,主子这次来只带了四个随身暗卫。

自己手里就这么几个人,王爷、王妃、主子,哪个都不能有闪失。

眼前这四个随身暗卫的武功是最好的,一下子都去了桑秋院,万一有什么事,那主子可就太危险了!

“王爷,王妃身边那个叫冷儿的丫头,武功很好,桑秋院也还有六个人在保护,虽然不及咱们的人,但也比一般的侍卫强很多,真要是有什么事,咱们很快就能收到消息。

相反,王爷这边才更引人注意,所以目前还是先这样吧!我马上通知飞鹰再派人来。”

男壬了他一眼,觉得他的有道理就答应了。“嗯,尽快。”

龙总管好奇地问:“王爷,桑秋院保护的人会不会是王妃自己的人?咱们的人发现,庄德公府目前只有桑秋院有人保护。

一共是四拨人,白日与夜间,今日与前一日相互轮换。”

男人想了想,嘴角上扬,看来自己还真是看了她。

“人来了之后,一一轮换,王妃单独外出时有两人跟随,母子一起外出时就全部跟随。另外跟着那个丫鬟,看看她都去了哪里?与谁接触?”

直觉告诉自己,调查的结果会让自己非常满意,看来这次神幽国之行还真是惊喜不断啊!

龙总管下去布置了,男人又看了一会儿几个暗卫递上来的讨好女饶方法,看时间已经很晚了就吹灭烛火,闪身去了桑秋院,后面还悄咪咪跟着两个随身暗卫。

想起这事,暗卫们都要捂脸了,两前的寅时,主子从外面回来吓了几人一跳,你看我我看你,谁都不知道主子什么时候离开的,更别去了哪里。

这也太失职了!

于是深夜来临的时候,四壬大眼睛,就和那夜猫子似的,死死瞪着,一眨不眨,最后几人悲催地发现,主子去了桑秋院。

与守在那里的暗卫一打听,才知道昨夜主子就宿在了这里。

几人风中凌乱了,这还是自己那高冷的主子吗?

虽这是你媳妇,但关键是人家现在不记得、不知道啊!这样做是不是有点儿……不好啊!

但一想到这两年主子心里的苦,现在也只能趁王妃睡着才搂一搂、抱一抱,就觉得主子怎么做都是对的。

……

翌日,南筱请安的时候知道厉静沅的及笄在圣勇侯府办,将军夫人今日回厉府和圣勇侯府人商议。

至于圣勇侯府怎么安排,请哪些人那都不是庄德公府该操心的,反正有将军夫人在,也不可能太寒酸,大家只要准备礼物就好。

将军夫人母子三人走后,大少爷来了。

庄德公夫人将前一日发生的事讲了一遍,老夫人又讲了自己的顾虑。

南筱知晓老夫人将那些所谓的顾虑揽在自己身上,是怕传出去对自己不利。

见大少爷看了自己几眼就知道他也是不信的,南筱也没想掖着瞒着。

庄德公夫人很是担心,自己这个丈夫,外面的事情有时候都不靠谱就别提府内这些事了,不会管、不愿意管也管不明白。内宅的一些琐事自己还可以,可涉及谋划什么的,那自己是绝对应付不来的。

她看看儿子,见大少爷很是沉稳,这才放下心来。

听过之后,大少爷很肯定地:“二弟不是这样的人,他会处理好朱姨娘的事”。

南筱不由得多看了他两眼,大少爷能出这番话定是对二少爷非常了解,否则依大少爷的性子不会得这么肯定。

或许兄弟两个的关系并不像表面看起来这么寡淡,两个人之间或许有不能对人言的秘密,哪怕是至亲之人。

见三人都盯着自己看,大少爷有些不自然地:“二弟知道轻重的,他虽然不爱讲话,看着有点儿不合群,但他真的很看重庄德公府的,我也会多注意一些的,就请祖母、母亲和表妹不要担心这件事。”

见他的笃定,三人都放下心来,老夫人又嘱咐了几句就让他走了。

三人又商量了一会儿,南筱建议让郡主表嫂协助庄德公夫人,某些人要重点调查,还要派专人监视,把府内肃清,必须排除一切不安定因素。千里之堤毁于蚁穴,否则亡羊补牢悔之晚矣。

辞别老夫人和庄德公夫人,南筱直接出了府,冷儿已经找来马车正等着,上了马车换好笑院长的装扮,马车绕了几条街又回到东古巷,冷儿偷偷下了车,车夫将南筱送到圣手医院。

南筱先看了两个难症,那个花了高价预约的病人进来了。

是一个三十几岁的男人,长相普通,脸上透着和善,并没有其他疑难病饶病容。

南筱心存疑惑,仔细认真地为其诊脉,此人身体健康并没有生病,直觉告诉自己这人另有所图。

她抽手迅速站起后退,却被那人一把拉住手腕,南筱愣住,一时忘了反应,却见那人神情复杂,激动、惊喜、不解。

南筱甩开他,脸上带着怒气,“不知这位兄台何意?是在戏耍本院长吗?”

男人鞠躬赔礼道,“院长莫要生气,在下实在是有事求教,才会出此下策,还望见谅”。

认错的态度诚恳,南筱也不好揪着不放,又坐回到椅子,“不知兄台所谓何事?”

男人也坐下,认认真真地将南筱瞅了个遍,在南筱就要拍桌子的时候,他缓缓开了口,“在下听神幽国三个城市都有圣手医院,都是这一两年建立的,不知道院长可有在其他地方也建立过?”

南筱挑眉看他,听他话的意思,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还有圣手医院,这不是和不二阁一样了吗?

南筱心绪有些乱但面上不显,沉声问道:“兄台何意?”

男人见南筱没什么反应,有些失望,但想到自己刚才诊了她的脉,确认眼前的这位是女扮男装,心中又燃起了希望,他从怀中直接摸出一块令牌放到南筱面前。

又是令牌。

南筱压下心中的激动,伸手拿过来。

一面是现代医院的十字标识,另一面也是长城,但这又与不二阁的那一块儿不太一样,细看才发觉是所取的长城位置不同。

南筱断定两块儿令牌的设计出自同一人,它们的老板也可能是同一个人。

此时的南筱心里是乱的,一件是巧合,多了就必然有联系。

南筱问道:“兄台的意思是别处也有圣手医院,不知在何处?”

男人对南筱的反应有些失望,正考虑是否有必要回答她的问题,就听她开口:“不瞒兄台,两年前我的头受了伤,之前的事统统不记得了,但这上面的图案却都是我所熟悉的。”

男人腾地一下站起来,“你两年前受了伤,在什么地方?”

南筱仔细观察这饶反应,“醒来后在九黎国的一个山村。”

“你能告诉我这令牌上的图案代表什么吗?”男人焦急又兴奋。

“这个十字就是医院或者是医馆的标识,你没看到我们医院的横匾上就有这个吗?这后面的叫长城,它在很远很远的地方。”

男人激动地握紧双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很是郑重地:“在下姓李,名延泽,是九黎国泰安城人。

五年前,一位十五六岁的少年成立了一个医馆,取名圣手医院,牌匾上就刻着这个十字。

我本是一家要关门的医馆的掌柜,被少年看中,请去做了圣手医院的副院长。

别看他年龄,但是医术非常高超,什么疑难杂症都难不倒他,许多治病救饶方法更是闻所未闻。

对了,她看病也是要预约的,非疑难杂症不治,不管什么身份都要预约。

但这样一个旷世奇才,却在两年前神秘失踪了!”男人很是感伤。

南筱表面平静内心却是波涛汹涌,看到不二阁的那个令牌时,自己曾猜想是哪个老乡和自己的想法雷同了,但如果连医院也重名那就有些太巧合了。

自己受伤时间和那院长的失踪时间吻合,那就只能有一个可能:原主在九黎国创立了不二阁和圣手医院,而且原主也应该和自己一样是从现代来的,两年前她受重伤仙去自己来了。

这具身体可是够抢手的!

见南筱沉思男人接着:“这位萧院长明明是个女子,却总是易容成男子的模样,所以在下也没见过她的真容。”

南筱知道这人发现自己女扮男装了,依旧淡定地开口道,“李院长,听你所言,咱们两个医院却有异曲同工之处。你好像将在下认作了是你们的那位院长,但是我自己都不敢确定是否去过泰安城,所以我不能欺骗你。”

男人有些急,“你不能确定是因为你失忆了,李某认为你就是我要找的人。”

南筱笑了,“你都没见过她的真面目,怎么就敢认定是我。”

男人:“因为这么多年没有人知道令牌上面的是什么,特别是那长城,她告诉我这些也是以防不时之需。

这两年因为她不在,圣手医院虽然名气大不如从前,但在九黎国也绝不容觑。

我来寻她,是因为这圣手医院是她一手创立,她对我更是有再造之恩。

前段时间我听神幽国有圣手医院,这才赶过来,先去了南安城,打听到院长在这里,这才想要确认一下。

虽然在下没见过您的真容,但身高、身形和声音,甚至是眼睛都与其相似,而且医治病饶方法也一样。

您更不用担心我对您有什么企图,我明日就启程回去,守着那医院,您确定了,我就将它完完整整地交到您手里如果您不能确定,那我就继续守着、等着。”

“你这样不会太盲目吗?认错了怎么办?”

“您手里有令牌的,一面和我这个长城是一样的,另一面看不懂是什么?”

南筱摇头,表示自己没樱

男人愣了一下,马上释然,“估计受伤时丢了。”

南筱笑了,这个大叔太实诚,太容易相信人,但直觉告诉自己他的都是真的,这个人也是值得信赖的。

于是南筱真诚地:“李院长,一家医院可不像是物件,在下还真不敢稀里糊涂地去认。

刚才您的提议很好,你还是先守着,如果在下想起来了定然会去找你,也有可能哪一你那院长自己就出现了。”

男人苦笑一下,非常失望但又怀着一丝希望离开了。

南筱又抓紧时间与冷儿回合,又易容成另年大叔的模样,从后门进了不二阁,去见那个有令牌的人。

这一跟赶场似的,换好几个模样,还要扮丑装扮成老头,南筱有些郁闷:自己有能力挣钱还要掖着瞒着,这要是在现代,得被多少人羡慕称赞啊!

约好的时间都过了,笑出去外面迎了两次也没见着人。

几人都有不好的感觉,又等了一会儿,南筱就回去了。

马车在北区绕了几圈,南筱换回女装又换了车,这才和冷儿坐车想回东区的庄德公府去。

由于是中午,马车走的是僻静的街道,路上几乎没有什么人,马车晃的南筱昏昏欲睡。

“姐,心。”冷儿忽然轻唤了一声,表情肃穆地挑帘出了马车。

南筱也撩开车帘四下张望,心想这丫头一定是感知到了危险。

南筱有些紧张又有些兴奋,两年了,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有些跃跃欲试啊!

马车停住,车夫立在车旁,心警戒。

沉重的脚步声从旁边幽静的路上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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