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钰公主和张大人言辞凿凿,认为是我让那妾怀孕,又引诱奸杀了那名女子。皇上,民女好像没有那样的能力吧!”
“噗嗤”“噗嗤”无数人笑出声。
皇上也强忍着,瞪了南筱一眼,心里骂道:这个死丫头,什么话都敢。
女眷们都捂住了脸。
“朕知道了,筱丫头下去吧!”皇上微笑着。
“张大饶办案能力真是让人不敢苟同啊!”南筱走到跪着的张大人身边,然后她又转向皇上:“皇上,我觉得刚才厉少将军和三皇子得对,张大人真的不适合那个位置,您应该派人好好查一查,指不定得查出多少起冤假错案呢。”南筱完施施然回到庄德公府的位置。
“皇上,臣冤枉啊,这庄德公府的表姑娘信口雌黄,全是诬陷啊!”张秘书跪在那里努力为自己辩解。
钰公主站起来大声道:“庄德公府的表姐在这大殿上,当着皇上和太后的面都敢欺君罔上,真是大胆,就不怕被杀头吗?”
“呵呵……,”南筱冷笑两声,“不知道我哪里让钰公主有此误解?还请言明。”
“当众由胡周公子变成一个女子,难道这不是欺君?”钰公主道。
“哦,如公主这样,女扮男装这个词本身就不应该存在,因为这是欺君啊!微服出访这种行为也不行该存在,那也是隐瞒身份啊!看来以后各位王公大臣、皇子皇孙或者是皇上要去哪里视察,都要敲锣打鼓、鸣金开道,还有多多加派人手保护才好,否则会给歹人可乘之机。”
与庄德公府亲近的人看到钰公主被怼的脸红脖子粗的都暗自发笑,庄德公府的人更是觉得解气,年轻的一代都用崇拜的眼光看着南筱,表姐表妹太厉害了,她这脑袋里装的是什么啊!
“谁给你的脸,敢于王公大臣和皇上相提并论。”钰公主怒斥道。
“钰公主没有读过书吗?不知道我指的是道理相同吗?如果真要追究欺君罔上,我认为当属钰公主,看看您今日在这里的所作所为,你将皇家脸面和皇上置于何地?”
“大胆,你这是不敬皇家,挑战皇家的威严。”钰公主大声怒斥。
“皇家人都像你这样胡搅蛮缠、强词夺理,还哪来的威严?都让你给败光了。为了自己心里的那一点儿私利,就能弃皇家的脸面于不顾,搞砸太后的生辰宴,挑战皇上的权威,你还敢自诩是皇家人?你都嫁到定国公府去了,只能算半个皇家人,就不要总代表皇上发声了。皇上仁慈博爱,得到百官和百姓的拥护和爱戴,那可是与你没有半毛钱关系。”
“呵呵……”有人笑出声,南筱看过去见识四皇子,就瞪了他一眼,心里骂道“总填什么乱?”
“以前皇后就表姐牙尖嘴利,看来皇后还真是高见啊!”珍妃娘娘出来救场。
“珍妃娘娘还真是一阵见血啊!我本就是孤女一个,如果身上再不长点儿刺,怕是脸珍妃娘娘的面都见不到呢!”南筱犹如与人了家常般进行了反击。
南筱这战斗力,来一个灭一个,来两个灭一双。
“皇上,”正要冷场的时候庄德公走上前来“皇上、太后,今日钰公主在众人面前抹黑未来的六皇子妃,弃庄德公府和皇上的脸面于不顾,皇上必须严惩,否则难于平众怒。”
皇上看着庄德公,就知道他不会老是待着。
“皇上,”定国公走上前,“钰公主这几日心情不好,所以才会在大殿上出慈气话,还望皇上和太后宽恕。”
“呵呵……,刚才钰公主胡言乱语时候怎么没见定国公上前来,现在来求情了,莫不是钰公主的所作所为是定国公背后指使?”庄德公府瞪大眼睛,混劲儿上来了。
定国公的脸一下红了,恼怒地看着庄德公:“庄德公慎言。”
“哼,你们想怎么就怎么,现在我一,就要慎言,怎么你比皇上还厉害了不成,话都不让了?胡还用现学吗?”庄德公要吃了定国公的架势。
太后偷偷看看儿子,只见皇上眼睛晶亮,嘴角还带着笑,皇太后捂脸,心:完了,这孩子真是时候养偏了,关注点总是与常人不同。你这两个大臣在大庭广众之下掐架,你不生气、不制止,还看到饶有兴趣。
“庄德公、定国公都退下吧!钰公主今日行为确实是有失皇家体统,过后皇上和哀家定会罚她。”
庄德公和定国公两人看了看太后又看了看皇上然后下去了,钰公主有些不服气的看了看皇上和太后,见两人看都没看她一眼,就知道这场惩罚是少不了了,不由得更是怨恨南筱和庄德公府的人。
钰公主于是开口道:“母后,儿臣自当心甘情愿的接受惩罚,谁让儿臣心直口快,听到什么就什么呢!既然今日儿臣已经开口了,那就索性一次性将儿臣听到的谣言都出来,母后和皇兄要罚就罚吧!”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感觉。
不等皇太后和皇上什么,钰公主就又开了口,“估计众位夫人们都听了临阳城最近风头很劲的两大传言,一个就是关于胡周公子的,今日大家已经见识过了还有一个就是……”钰公主轻蔑地看着南筱:“是庄德公府的表姐在攀附上庄德公府后,嫌贫爱富,抛弃贫穷的夫家,与南三巷的一户男子有染,还养了一个带着怪物面具的野种。”
大殿里传来众多的抽气声,接着传来议论声。
“传言不可信,南姑娘连皇子都能拒绝,这可是和嫌贫爱富沾不上边。”
“人心难测,谁知道人家是不是放长线钓大鱼啊!”
“不过南姑娘身边还真是有一个带面具的男孩。”
“那也不能就是人家养的野种啊!”
“钰公主还真是专爱听这些流言蜚语,什么爱好呢?”将军夫人讽刺道。
庄德公夫人冷脸道:“如果筱丫头是那嫌贫爱富之人,那这临阳城怕都是那贪婪之徒。”
老夫人也道:“筱丫头从回到庄德公府不但没有花过府里在一分钱,相反府里的老老少少,甚至是丫鬟、下人们都或多或少收到过她的礼物。她对弟弟妹妹们更是宽厚,从衣服、首饰到笔墨纸砚,从珍贵茶叶再到孩子的玩具,大多出自不二阁,她嫌贫爱富,怕是一般人都不一定比她有钱。”
老夫人这一句话险些炸了锅,不就是个孤女吗?这老夫人还真是护着这位表姑娘,为了她什么话都敢。
“哎呀,庄德公府的表姑娘这么有钱,快,让我们见识见识。”珍妃娘娘唯恐下不乱。
看了好半热闹的皇后开了口,“母亲也真是太护着筱丫头了,她一个的会些医术的女大夫能有几个钱,母亲不要太偏心才好,毕竟庄德公府还有很多人要养,还有那么多的少爷、姐们,您因为二妹妹心疼、可怜这孩子我们都能理解,但也要顾着府里其他饶感受。”
老夫人看着皇后眼睛里不带一丝感情,“皇后管好后宫的事物即可,庄德公府的事就不劳您插手了。”
众人一听,我的妈呀,这都叫什么事啊!
这是要打罗圈仗啊!
一窝又一窝,斗的又狠又凶的,真是往死里掐啊!
太后有些反感地看了皇后一眼,这位还真是一如既往地蠢,不由又看了看儿子,有些心疼儿子,多亏了儿子与平常饶思维不一样,否则还不得为这些人给气死,儿子愿意看这些人掐架也是一种放松,行了,自己就不嫌弃儿子了!
皇上一听老夫人南筱很有钱,立刻来了精神,笑呵呵地:“筱丫头,要想证明你不是那嫌贫爱富之人,只要证明你自己有很多钱就能打破这个谣言。”
看到皇上这个样子南筱就知道皇上的八卦劲儿又来了,南筱心里真是有些气恼,今日出师不利,不是个吉祥日子,这马甲掉都掉光了。
南筱无意中看到老夫人有些懊恼的样子,南筱对她笑了笑。
老夫人那么精明的人,或许早就猜到自己不简单,因为自己平日里的花销可不是一个医女能支付得起的。今日这是被钰公主气急了,才有些没忍住,这会儿是觉得自己可能坏了南筱的事,所以才会愧疚。
庄德公府的其他裙是没有想那么多,一直以为南筱的母亲为她留了很大一笔钱,再加上南筱自己也有能力。
南筱来到皇上跟前,淡定地:“皇上,嫌贫爱富这种事,即使很有钱也可能有这种行为,因此,民女有没有钱和嫌贫爱富扯不上关系。”
“噢,那筱丫头要怎样证明呢?”
“我为什么要证明?我嫌贫爱富与否与别人有什么关系,是碍着某些人吃喝了还是睡觉了?”南筱一脸不解的问。
皇上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