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原本是准备看他笑话的,被他半句话堵的脸色顿时黑了下来,似是想起了那么一件麻烦的事,眼里透漏出一丝反感和不耐,从鼻孔里发出“哼”的一声。
邢丛笙优雅的端坐在椅子里,笑笑并不说话,看了一会儿他的黑脸。沉默半晌才一副好心的劝道::“那姑娘也不差,你可以考虑考虑”。
徐清又“哼”了一声!语气不好的道,“我可无福消受美人恩”,顿了一顿又满脸笑呵呵的道,“我有公主陪着就够了”,说着对着邢丛笙笑的意味深长。
随着他话落邢丛笙用打量的眼神看了他一眼,这一眼深了一些,徐清毫不示弱的与他对视,脸上的笑容保持不变,邢丛笙似是明白了一些什么,又有一些疑惑不解。
一个小时后,邢丛笙才从徐清的房间里出来,回到卧室里灯是开着的,浴室里有水声在响,他隔着浴室的门温柔的看了一眼里面的人儿,浴室里的玻璃门上倒影出一个影影绰绰的人影,他看了半晌无声的笑了一下,刚刚在徐清那里的所有情绪都消散了大半,尔后又动作轻轻的关上门,来到阳台,眯眼看向房子外面的某个位置,心里闪过一丝不安和恼怒。
旋即又回到房间从柜子里拿出已经许久没有用过的望远镜架起来,细细观察了好一阵,除了偶尔路过车辆闪烁的车灯以及路边昏黄色照亮晚归人的路灯,看不到任何有异样的东西。
这时浴室里的水声也停了下来,他看了一眼关着的门又扭头看了一眼房子外面漆黑的夜色,稍作沉吟后并手脚快速的把望远镜收起来动作轻轻的把它放回原位,做好这一切他才轻吁一口气。
“丛笙”,这时尼格尔轻柔的嗓音在浴室里响起来,荡漾在他胸腔,令他心里暖洋洋的嘴角不自觉的牵起一丝笑意,“丛笙是你吗”?
尼格尔的声音变得有些紧张起来,正在拧瓶盖的动作也停了下来,眼神警惕的盯着门口。
门被邢丛笙从外面推开,高大清瘦的身影就笔直的立在那里对着她温柔的笑,“阿尼,别害怕是我”。
她松了一口气,“你什么时候回来了都不说一声”,邢丛笙走过去轻轻抱了抱她,“见你已经进了浴室,就去阳台透了会儿气”。
边说边从她手里拿过毛巾给她擦起头发,她体贴的微微低头便他擦拭,他用手给她脑袋托起来,“傻,我比你高,你不用刻意低头,等会儿颈椎又要疼了”。
尽管这话他每次给她吹头发他都会说,可每次她都觉得异常甜蜜,这大概就是爱情的味道吧,她如似想。
邢丛笙放下毛巾,重新拿起吹风筒,她却直接拿到了自己手里走出浴室,邢丛笙不解的看着她,她示意他去洗漱,他不听,她直接用力一推就把他推进了浴室,笑眯眯把门从外面反锁,邢丛笙无奈,只得乖乖的在浴室洗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