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瑞道;四弟那位女助手和不染小姐是同乡吧,怎么没见她过来。
司空珝;我让人先送她先回去休息了,这一路奔波,她一女孩子不比四弟的身子骨。
司空瑞;也是,女孩子家的的确比不得男儿身。六弟今儿个父皇也为你指婚了,二哥先恭喜六弟了。听说那位柳如烟小姐是个非常美丽大方的女子呢,可惜今天没来,听说得了风寒,不变出门。
司空景;多谢二哥,只是千好万好不如自己一人来的逍遥好。
司空瑞;六弟,人迟早总归要成家的,你天天这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当心人家姑娘悔婚。
司空景;本皇子还巴不得呢!只要父皇同意就好了。
司空瑞;呵呵,六弟可就算没有柳如烟也会有张如烟,王如烟总之没完没了的,还不如就好好的先成家再立业,坐一番事业给父皇看看,整天这样也不是办法。
司空景;二哥,你别老说我了你自己还不是一样都没成亲吗?再说了人各有志,我就是对建功立业没什么兴趣,反而我觉得每天可以任意的专研棋谱和吹吹小曲,偶尔游山玩水的生活过得恰意。那些事情还是交由二哥三哥和四哥去为父皇分担吧,可别把重担子推给我。
李不染在旁边听着,心里冷笑,明明谁都在意那个位子,一个表现得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其实心里巴不得他这样说,他也的确是这样做的。一个明明在乎得要命,却又偏偏表现得云淡风轻的样子,只想过逍遥的日子。看似云淡风轻的话,却无形中还给对方树立敌人。
司空珝;六弟,你可别把重担往我身上推,我只对医术感兴趣,帮不了二哥三哥的忙。
司空瑞;你们一个个的,罢了罢了,父皇有他的打算的。
司空姗;皇兄,您们几个在这里呀,让七妹好找。
见过公主殿下,李不让向跑来这边的这个看样子很是天真无邪的女孩见礼。
起来吧,不染姐姐。
李不染道;公主严重了,不染不敢当。
司空姗笑着道;没事,这里没外人。不染姐姐,你画的画好神奇啊,可以教我吗?李不染;公主若是喜欢,我改天为公主画一幅就是了。
司空姗;也好,那说定了哦,不许反悔,这里可是有见证人的哦。
李不染;自然不会,说道做到。
司空姗;那就先谢谢不染姐姐了。
李不染;公主不必客气,我可是要收钱的哦,李不让也适当的玩笑一句,
司空姗;不染姐姐的画的银两太贵了,我没有那么多钱,司空珊很郁闷有撒娇的说。
李不让被她的可爱表情逗笑了,旁边的司空璟看在心里,好久没有近距离的看见她笑了,明明才分开几天,感觉却是几个年华。心里很怀恋那完只有他们两个的时光,想起她依偎在自己怀里的感觉,笑脸心里震震难受。想要再次抱她入怀,却感觉隔着千山万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