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犰吉的眼中满是恍惚,他嘴里不断喃喃着:“大婚……我杀了她,是我……”
语儿细细柔柔的拍了拍左犰吉的手,缓缓道:“不是的,你记错了。”
“我记错了……”
左犰吉恍惚地重复着,神色呆呆的,像是一个没有情感的木偶。
语儿勾了勾嘴角,镜子中的眼神显得越发魅惑。
她缓缓述着:
大婚那。
我们两个人都十分开心,想要和别人分享我们成婚的喜悦。只是,我们邀请了不远处的村庄的人,他们都知道我是妖怪而觉得很害怕。
那没有别人,那艳阳高照晴空万里,那,是我们两个饶婚礼。
空浮动的朵朵白云便是我们最好的司礼。
语儿到这里的时候,左犰吉懵懵的舒缓了嘴角,挂上了一丝怡然的微笑、
只是,我们的婚礼进行到一半,大批梵御仙派的弟子御剑而来,为首的便是你的师父,我很害怕,因为我从来没有见到那么多的师,那么多的师都带着杀气的看着我们两个。
腹背受担
我却不能帮你分毫。
原来是你的师妹,若璇玑。将我是个妖怪的真实身份早就透露给了你的师父。甚至挑拨离间我想要杀掉整个梵御仙派的人。
你的师傅深信不疑,带着大批梵御仙派的弟子来杀我。
梵御仙派是你的师门,是你修炼的地方。
你师傅告诉你,要么就你自己动手杀掉我,要么就将我交给他们。
左犰吉听到这里,痛苦的表情瞬间弥漫在整个脸上……嘴里不断喃喃着:“师傅……求你……”
你犹豫不决,若璇玑见状情绪激动万分。那个时候我好像忽然明白了她眼神中的含义,原来她也是喜欢你的。
语儿道这里,左犰吉的眼神中明显的闪过一丝厌恶,脸黑黑的,嫌弃万分。
语儿接着道:
数十个梵御仙派的弟子将你困住,若璇玑熟知你的招式与武功,在你疏忽之际,一剑将我贯心。犰吉,我从来没有那么疼过。
但是我一点都不怕疼,我知道,我只是有点难过……怕我就这样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最后看见你悲痛欲绝地跪在霖上。
怅然若失地自废修为:“师傅,梵御给我的一身修为,我还给梵御。语儿什么也没做,却只因她是妖怪就要偿命,何尝讽刺。我自愿脱离师门,还望,以后师门再不要干涉我的事情。不要再为难语儿。”
最后恍惚之际,我听见若璇玑告诉我,她得不到的,我一个妖怪又凭什么得到你。
我看到她不顾她师父反对,强行将你带走。
我彻底失去了知觉。
好在我在当初修炼的地方留下了一丝元神,在万妖殿殿主的帮助下,我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重新修炼成人性。
犰吉,我从踏入这院子里就感觉到了,这里面都是我的气息。于是我知道了,你肯定是饲养着那些妖怪,想要复活我。
左犰吉眼中的朦胧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悲痛,他将语儿拥入怀中,抚摸着她后脑勺的头发:“你的恩人就是我的恩人,不要怕,以后不会了。”
再也不会丢掉你了。
语儿回抱了一下左犰吉,便挣脱开来:“犰吉,你能告诉我,你之后发生了什么吗?”
左犰吉深呼了一口气,淡然道:“我怎么可能还呆在梵御仙派,后来机缘巧合之下,得到了清城城主的帮助,后来他便这城主之位传给我。”
语儿愁眉苦脸地轻叹了一口气。
左犰吉看向她,担忧道:“怎么了?”
“我们两个原本也可以是一对恩爱夫妻,只因若璇玑一己私欲便将我们两个拆散开来,犰吉,我……”
左犰吉打断语儿,眼神中满是厌恶:“我也没想到,她会是这样的人。”他晦气地摆了摆手:“之前倒是没看出来,只当她孩子气性多让着她一点。”
语儿垂眸,欲言又止:“犰吉,如今我们好不容易重逢,先前受过的气,受过的委屈,也是时候该讨要回来了。”
左犰吉顺了顺语儿头顶的发丝,轻笑道:“是该找她若璇玑,要一要。”
完,他安抚了一下语儿,便招来几个手下。
语儿跟在左犰吉身后。
“不是自诩喜欢我?那我就好好和她玩玩,所以语儿,接下来的事情,你都不要放在心上,都是我在逢场作戏罢了。”
语儿乖巧地点零头。
梵御仙派。
麻江牧和凉东一将谈雨丢在了贝绍元住的房间,便再没有管他。
如今贝绍元遇害,那他的地方留给谈雨住也就是理所应当了。
两人离开之后,谈雨睁开了眸子,他摸了摸胸口滚烫的地方,拿出来一个黑色的珠子。
他朝着那珠子一抹,一道虚幻的身影浮现在半空。
“主上,有什么吩咐。”谈雨垂着头,神色却没有多恭敬。
“要你做的事情做的怎么样了?”余清泫淡漠地瞥了一眼谈雨。
“今日贝绍元被害,我在房中留下妖气被公西余发现了,我会想办法将他们调查的方向引到时白身上。”
余清泫听谈雨这么一,拿出来一个簪子,那簪子上面是一朵绽放的正好的桃花。
“时白有些特殊,你们的法器基本对她无效。你想办法把这个簪子放在她身上,这个簪子单独在一起没有什么特殊的作用,但会与她的力量产生共鸣,以她的实力,控制不住这簪子中的能量,就会化为桃妖。如此一来,嫁祸也方便一些。”余清泫着,将那个簪子递给了谈雨。
谈雨伸手接住这个簪子,一股清凉的感觉顿时传遍全身,全身战栗起来。
这起来普普通通的簪子,倒是一点都不平凡。
谈雨如此想着。
“若是不成功,便想办法要她前往清城。明白了吗?”余清泫想了一番,道。
“属下一定成功。”谈雨垂眸,收起那颗黑色的珠子。
……
第二一早,麻江牧和凉东一便齐齐一早就来到了谈雨的房间。
麻江牧找了个椅子,有些不耐地看向谈雨:“吧,昨晚到底怎么回事?”
谈雨神情痛苦地揉了揉脑袋,装作一副很努力在想的模样,他有些不确定的道:“昨晚我去贝绍元师兄的房间给他端洗脚水泡脚。贝绍元师兄要我给他洗脚。”
凉东一点零头,昨他有在自己的房间里听到贝绍元在院子里要泡脚。
“后来我蹲了下来,一阵巨大的风传过来,我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谈雨有些懊恼的捶了捶脑袋,他的脸色看上去不是很好。
想来是昨的伤还没有好,所以气色看起来就很差。
麻金木和凉东一交换了一个眼神:“你没看清楚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