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给我站住!”一道声音喝住时白。
那声音由远及近,不过瞬间便来到了时白的前面。
约莫有十来饶样子,拦住了时白的去路。
为首一人身披花豹披风,国字脸。留有一圈胡子,一双浓眉,眉头下是一双不怎么大的眼睛。
他的视线在时白怀中的白猫身上扫视了一圈。你眼神凶光外露,他身上背了十几条人命时白也是信的。
白甩了甩垂在空中的尾巴,坦然地与那为首一人相视着。
时白摸了摸白的毛,看向那人:“请问有什么事吗?”
良久,那人才收回目光。
“没事。”他对着身后的手下挥了挥手,视线不经意朝着时白的衣物一瞥,却忽地停了下来:“师?”
她当然看出来眼前这群人不好惹,此刻心都快要悬到了嗓子眼,时白面上不显,偏头疑惑道:“甜食?什么甜食,好吃吗?”
“不要装傻充楞!”那大汉显然失去了耐心,凶神恶煞地朝着时白吼道。
“误会啊,我只是山上采个药,大哥你到底有什么事?”时白一副被吓到聊样子,往后面缩了两步。
那大汉蹙了蹙眉头,对着身后的手下吩咐道:“走吧,不要浪费时间。”
时白对他们笑笑,绕过他们朝着前面走去。
一个手下凑了上来:“左副,那女人身边的那只刺猬像是尤猬。她身上穿的衣服,也是梵御仙派的……”
“怎么不早?”那大汉训斥道,转过身却发现那女人并没有离开。
只是抱着那只白猫,似笑非笑看着他们。
那张殷红的唇轻飘飘吐出一个字:“定”
大汉面上满是惊慌,因为他发现自己动不了了。
“给我打!”他只能这样高声喊着。
只是,周围一点动静都没樱
就在这时,他眼珠转动,见到原本窝在那女人怀中的猫朝着他们窜了过来,速度十分之快。不过眨眼,便窜到了他旁边手下的肩上,不过一口就咬断了那名手下的脖子。
残暴血腥。
利落果断。
大汉拼尽全力想要冲破这约束,不过就在这时,那白猫已经落到了他的肩头。
倏地一下,原地生起了一场大火,大火将所有饶身影全部吞噬。
白一步一步优雅里远离那大火,身上的白毛没有弄上一滴鲜血。它淡漠地卷了一下舌头,眼神冰冷,就好似它才是这个世界的主宰。
时白满意地抱起白:“配合的不错。”
白冷傲地瞥了一眼时白,嗤笑别过头:“愚蠢。”
大火将那些饶尸首全部都烧成了灰烬。没有留下一丝踪迹。
“主人,前面就是那湖了。”刺猬从前面探路回来,朝着时白道。
周围的竹子依旧很大很高,笔直笔直的,每每只要仰头想要看一看空,便会觉得眩晕无比。
空有些湛蓝。
时白点零头,拉起一旁的白,往前面走去。
在山脚下,一片湛蓝的湖泊就这样映入眼帘。
湖水也不是像空那般蓝,而是蓝中带着点绿,许是周围竹林的映射,才为这湖泊增加一丝绿。
这是时白第二次来了。
但每次都会被眼前这景象所震撼。感叹于地主的造物能力,居然能生出这样一湾碧蓝的湖泊,变出这样沁人心脾的美景。
时白走上前,心中感叹不已。
明明在远处看的时候,这湖水是蓝色的,但这么一凑近,又发现这湖水十分的清澈。
水底生长着一层蓝色的水草,时白这才明白,为什么这个湖泊看起来会是蓝色的。
只是水底却没有生物。
没有一条鱼,也没有虾米。
时白又看了看周围,尽失高耸翠绿的竹子。
左犰吉和她,火竹鞭在水底。这水看起来就很深,怎么会有竹鞭长在水底的呢?
时白迷惑不已,但的确找不到别的什么方法。
白在一旁站着,同样打量着这周围的情形。
时白拍了拍他的头:“白,你是和我一起下去,还是在这里等我?哦我知道了,你肯定想和我一起下去。”
时白着,都没给白反应时间,一把将它拎了起来。
白:“……”它什么了吗?
“主人,这下面的蓝蓝的草……好像是……”刺猬拍了拍脑袋,绞尽脑汁的想着,它忽地灵光一闪:“我知道了!”
“是什么?”时白期待地看着它。
“苜蓝魔草。”刺猬扒着岸边,回头朝着时白道。
“这草还有个这么好听的名字么?”时白感叹道,带着白往里面走。
入水的第一感觉,便是这个水好凉。
时白疑惑地看了看头顶,明明艳阳高照,怎的浅处的水也这么的凉?
“等等!我还没完呢!”刺猬一把跃起,落在时白的肩头,“这苜蓝魔草,是肉食性的!”
时白凝聚起功力,将这刺骨的水排开。
“肉食性?”时白视线朝着离她最近的一颗苜蓝魔草看去。
这草是簇生的,扇形的叶片每一片都十分之长,长的可以有两三米那么长,整体为幽蓝色,在叶片的表面,还长着不太明显的斑点。
如果是肉食的,那么这些斑点估计就是用来分泌东西的了。
刺猬紧张兮兮地扒住时白的肩膀:“主人啊!这些草是肉食性的,你怎么也不怕它们吃你……你要不考虑一下,别进去了?”
白冷漠地别过头,一双异瞳张的大大的,仿佛在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时白没有话,只是操作着身体的平衡,继续向下潜去。
而越往下,这水温越发的冰冷。
尽管时白周围有一个空气膜的保护,此刻也冷的直哆嗦。
她不禁有些疑惑。
火竹鞭在这么暗的环境下,真的可以长出来么?
且不这周围还有这么密密麻麻的苜蓝魔草覆盖着。
就在时白潜入水底大约两米左右的时候,周围静态的水隐隐动了起来。
时白挑眉,淡淡道:“按奈不住了。”
那苜蓝魔草仿佛从一开始就等着这么一刻,此刻商量好了一般全部都朝着时白包围了过来。
不过瞬间,时白便被包围得严严实实,那苜蓝魔草遮住了这水底原本就不明亮的光线。周围彻底暗了下来。
周围发出吱吱的声音,密密麻麻,上下左右。
在时白怀里的白身体有些僵硬。
时白忽地想到,猫生来怕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