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翊寒待在魔族除了在房间里修炼,就是在魔族四处寻找天予阁闻者的下落,可是
“啊!!!”
凌翊寒身边魔族的人突然戒备起来,他猛地一回身只看见,一位年长的女子惊叫一声过后,崩溃大哭“我的儿啊!啊!!怎么回事魔族怎么会会突然不见我的儿啊!!!”
凌翊寒“怎么回事?!”
“我得孩子,他他突然就消失了,我的孩子!!!啊!!!”她看清楚身边的来人后,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二公子,帮帮我,我的孩子,他他”
女人指着她孩子消失的位置,转头那刻,净看见不远处又有一个人像她的孩子一般消失了“啊!她!!”她一边拼命地摇着他的胳膊,让他看
凌翊寒又怎么会没有看到,那人就在自己眼前消失了,可情况还来不及让他惊讶,思考,原本站在身边的人陆陆续续地有人消失
“二公子”
凌翊寒听见身边的那个女人,他回神低头时那个女人也消失了
“怎么会会这样?!!”他惊了呆呆地保持着那个姿势一动不动
祁煜霖听见出事之后,出来查看,看见凌翊寒呆呆地在那里出了神,他仿佛感觉回到了小时候,看着那些人一个个倒下自己只能捂着嘴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却救不了那些人还剩一口气倒在自己身边的人
“弟,凌翊寒!!翊寒!!”祁煜霖原本要喊他弟弟的可是伸手要拍到他肩膀的那刻,改了口“你别吓我啊!凌翊寒!!你有没有事?!!”
“她他们他们都消失了!?”凌翊寒看着祁煜霖眼中有了一丝惊恐,但很快就收了回来,察觉到刚刚自己的的状态有些不对,立刻起身“我没事”
祁煜霖立刻吩咐下去“快,你们去查一下又有多少人消失了”
“又?你刚刚是说又,难道这不是第一次了?!这之前也有人离奇失踪了吗?”
祁煜霖眼神躲闪,不想回答他的问题,若是他知道这件事可能和天予阁的人脱不了干系的话,他又会怎么办,不信?还是
“啊,没什么,现在还没查出来是为何,所以”
手下的人很着急地跑了过来“少主!少主!”
“什么事?”祁煜霖看了他一眼,来人立刻停下行礼“少主!”他伏在祁煜霖耳边小声的说“我们在冥渊附近抓到了一名受了伤的闻者,等少主发落”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
“是”
祁煜霖看向凌翊寒“我派人先护送你回去”
“你要去哪?!是不是找到了什么线索了?!”
“啊,不是,是姑姑那里有事,需要我立刻去一趟”
“哦,好,你不必派人护我,我自己回去”说完就往回走
祁煜霖见他走远了,立刻去了冥渊的方向
凌翊寒却在半路,转了方向,往回走看见祁煜霖张望了片刻后往冥渊的方向走去
“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祁煜霖到了冥渊看着被架着的闻者“他他这是怎么受的伤?”
“回少主,前不久我们发现的那个闻者的踪迹应该就是此人”
“前不久?你是说晋松那次可”祁煜霖走到他面前“你们到底有什么计划?那些消失的人和你们可有关?你们到底把他们弄哪去了?!!”
“哼,魔族少主竟然有这么大的能耐,那您就自己查呀,又不要以为抓了我,我就能告诉你!!”
“你们天予阁的人就这么狂,当真觉得这世间没有人敢动你们吗?!!”
“呵呵,我什么都不知道。更不清楚你在说些什么?你派人抓我,就不怕会有什么下场吗?”
闻者说话间,压着他的那两个人突然消失了
“这,你还说这些事情跟你们没关系!!!就算有诅咒加身我也不怕你!!”
“我自知你不会怕我们,但你会后悔你今天的猜忌”
“呵呵,后悔??!!放过你们才是后悔,我以为你们不会恨,我以为你们现在这样的身份,不会在伤害无辜,你们做这些,不就是想为当年的事复仇吗?有本事你明目张胆的来啊!!你们动那些无辜的人算什么?!!”
“呵,魔族少主啊!有这个时间,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安抚好你的子民们吧!”
闻者知道自己这次被抓,是计划之中的事情,他始终没有想明白为什么灵主,要救这些人可是想想这些人和当年的自己也是一样的。当你的自己何尝不是一个普通的人,就因为种族的不同,能力的不同,体质的不同,就要被那些人无情的s害,只为帮助他们的修炼。
“你这话什么意思?!!啊?!你们到底又做了什么?你天空上的阵法就是你们布的,对不对?”
“你不会知道的,你会后悔你今天的话,但我们做过的事情。我们绝不后悔。”
闻者说完开始大笑,他就是想用这笑还刺激他,可是他却突然发现自己竟然也在慢慢的消失。
“怎么会这样?!!”他开始慌了,他已经做好了牺牲,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自己不应该消失的,他还要去战斗,不能这样。为什么?他突然想到,一个大胆的想法。或许从一开始,他们的灵主就没有打算让他们牺牲。她要牺牲自己,拯救着天下所有的人。“不行不可以”
原本躲在暗处的凌翊寒跑了出来“祁煜霖,你对他做了什么?!!”
“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应该回去了吗?!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祁煜霖,你到底做了什么?难道那些消失的人和你们有关?”
“这件事情我们也在查,他们是我的子民,我怎么可能会去害他们!!”
“那他”
闻者看着自己马上就要消失了,凌翊寒却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他仿佛看到了一个机会,他盯着凌翊寒想说什么,但是最后最后他只留下了三个字“去救她”随着闻者的消失,各个地方散布的闻者也在消失
灵尘的计划,正在一步不错的进行着,下一步就是解决晋松和封印中的东西
“什么?!!救谁?!!你”凌翊寒突然一头雾水,到底什么情况?他看一向祁煜霖“这”
“他是天予阁的闻者,那些消失的人,可能和天予阁有关”
“天予阁?!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这些和灵尘有关?呵,你觉得我会相信吗?她不做这些!!”
“我也不敢相信,可是我人都抓到了,你也亲眼看到了,那些人还有刚刚,这些难道不是你亲眼看到的吗?你还不相信?!!不只是我们魔族,东川,西琼,南泽,北离甚至是甚至是昭阳城,每天都有人离奇的消失,而这些离奇的事情都是在天予阁闻者出现之后,你看看天空,那个阵法你是不是很熟悉?它像不像你在白山门学过的阵法,有能力布这么大的阵,除了我们魔族,还有永远不会插手人间事的神族,还能有谁?只有古灵族的人,你只有他们有这么强大的灵力,布这么大的一个阵!!”
“你别说了!!我是不会相信的。”
“你以为我想信吗?我也认识莫寒,我也知道莫寒就是灵尘,我知道莫寒是不会做出这些事情的。即便是两个人是一人,为人处事都是不一样的,莫寒不会做的事情,灵尘不一定会做,她是古灵族的灵主,她身上肩负的是整个古灵族的使命,而她们古灵族,是因为我们,因为我们他们古灵族才会成为现在这般地步!你真以为他们真的会放过我们吗?我们这些人手上,或多或少都粘着他们族人,那些无辜人的,你还看不懂吗?她这是要让我们都付出代价!!!”
“别说了!!她不会!!!她”
凌翊寒心竟然动摇了,他明明说过,以后无论发生任何事情都会相信她,不犹豫,不动摇!可是现在,他听着远处,那些被惊吓的人们的尖叫,他不清楚,他不愿信,可那些喊叫都是真实的,那些在自己眼前消失的人都是真实的,这些铁一般的事实让他一再动摇
凌翊寒怒吼到“我叫你别说了!!”突然凌翊寒周身围绕着红黑色的灵气,眼露凶光,很愤怒地看着祁煜霖
祁煜霖看着眼前的凌翊寒,他身上露出的灵气暴戾,让他竟然有些害怕“凌凌翊寒,你”
“我叫你闭嘴!!!”
凌翊寒步步紧逼,祁煜霖不能对他动手只能后退,他有想过凌翊寒不会接受这个事,可没想到会是先这样的情况
凌天突然出现挡在了祁煜霖身前“你快走!他失去了理智”
“怎么会这样?!”
“不清楚!!好像有某种力量在影响他”
凌翊寒看着护在祁煜霖身前等我凌天“你,你是要背叛我吗?凌天,嗯?”
“凌翊寒!!你清醒一点”
“我现在很清醒!”
隐山封印中
“哈哈哈哈!!我终于要自由了!这个破封印还想再困住我几时?!!哈哈哈!!我亲爱的儿子,快来啊,哈哈哈!!!我等这一天,等的太久了!!晋松,我不会放过你,还有哈哈哈哈”
当年封印之时,他的一缕魔气趁机逃离了隐山,而那魔气趁着的年幼虚弱的凌翊寒,融入了他体内,但因为血脉间的制衡致使魔气也陷入了沉寂,血脉融合不巧激性了沉寂的魔气,而随着自己借着古灵族的灵树吸收各地的灵气,现在的他虽然没了人形,但他却影响着周围的人心底的恶意,他变成了真正的魔
“即便灵主再现又怎样,现在这天下没有人是我的对手,只要我想,他们都是我的奴隶,哈哈哈哈!!!”
玄凌听见他要利用他的儿子,这是她不容许的,“我不许你动我的儿子!!!”
“别忘了,他,也是我的儿子,所以他有责任来救他的父亲,他不是一直想找你吗?那我们来看看他会不会来救你,嗯?哈哈哈,还有你,这么多年了,你总是这么瞪着我,是想做什么?你在等那个被你牺牲掉的女儿来救你吗?对,对对对,她得来,只有她只有s了她,用她的血解开这个封印,你没想到吧,当初舍弃了一次,这一次你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再一次离去这次,可没有圣灵脉复活她了,怎么样?是不是很后悔?是不是很恨自己啊!哈哈哈,我就是要看你这样,我不对你动手,毕竟你可是对她而言可以豁出性命的人啊!我怎么会对你动手呢?”
玄凌怒吼到“你离她远点”
“哈哈哈,我是要看你一辈子活在你的谴责里,这就是你封印我的代价,怎么样,你是不是应该庆幸,应该高兴啊!啊?族长,哈哈哈,别这么瞪着我,你以为我会害怕吗?我就是喜欢你眼中的恨,只要你心中有恨,你就会是我最得意的武器”
族长“你什么意思?!!”
“我要让你亲手,s了那些来救你的人,我要让他们看看,他们最尊敬的族长,是怎么一个一个把他们s掉到”
“你休想!!!”
玄凌“你疯了!!”
“我没疯,我现在这样都是被你们逼的,当初,若不是我一念之差,我也不会被那些可恶的人族利用,我也不会被封在这里这么多年,你背叛我,还联合这个人封印了我,你叫我如何不恨?我本就是魔,我现在做的这些都是我该做的,哈哈哈!”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不是”
“别和我提以前!!!你有什么资格,嗯?我亲爱的夫人”
“对不起,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我的族人们被残忍s害,我也不想你一错再错,你更不应该利用我们的儿子”
“玄凌,你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他早已被仇恨蒙蔽了双眼,你说的任何话他都不会听进去的。”
“哈哈哈,还是族长看得清啊,好好看看吧,外面那些挣扎的古灵族的人们,还被蒙在鼓里呢,看着他们忙里忙外的样子,你不觉得好玩吗?哈哈哈,不过就是去做无用的挣扎罢了,只是晚一些迎接s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