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从湘第一个掀开车帘,马车夫搬出木凳,他想让从湘踩着凳子下车。却没有料到从湘又一次直接从马车上跳了下来。虽然他已经知道了这位大饶身手有多俊,可他还是忍不住担心这位大人万一受伤了怎么办。
“先生不必担心!本座从练习武术,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下个马车而已,意思了!改日有机会本座给你看看本座平日里舞起剑来的样子!”完以后,从湘很是从容的理了理自己的裙摆。
住在宋府的李二狗父母早就接到公主要来拜访的消息,早早地带着那些孤儿们在府外迎接。孩子们看见从湘,很是高心围了上去。
“大仙,你们真的来了啊!我还以为他们是骗我们的,没想到你真的来了!”话的是二,不,他现在不叫二,应该称他为李伯风。
“好子,这是在怪我们不来看你们吗?”从湘略带慈祥的剜了他一眼,又指了指后面马车,轻声道:“你们的公主娘娘在里面!她带来了好些吃的,你们快去闹她!”
“好啊!好啊!”二拍手,拉着五跑了过去。
“三们怎么不跟着二一起去看公主?”从湘疑惑,蹲了下来。
三看了她一眼,摇了摇头,也不话,就那样静静地看着她。从湘这下更加疑惑了,一头雾水,索性不管他们了,反正要的时候他们自然会。
李二狗父母三十余岁才有了李二狗,现下早已年迈,不复年轻时的健壮。他们在四的搀扶下走到了从湘面前,欲下跪之际,从湘止住了他们的动作。
“二老不必多礼,我们就来看看,不做什么。”从湘笑着摸了摸四的头,才几日没见,她怎么感觉四长高了不少?
“是啊!我们就来看看!”岁璞左手牵着二,右手拉着五,满脸笑意的朝他们走了过来。身后跟着几个大汉,扛着她们从果脯蜜饯铺子买来的东西。
二、五嘴里咬着果脯,吃的津津有味的,从湘注意到四刚才咽了口口水。
从湘被他逗乐了,忙道:“贺文,先捡点蜜饯果脯给孩子们尝尝鲜!”
贺文乐的和孩子们待在一起,很是干脆的应了声:“好嘞!”便打算带着孩子们进府吃东西。
出人意料的是三不愿意和贺文他们一起离开,他站在李二狗母亲的身边,紧紧的拉着她的衣摆。
见他如此,从湘和岁璞对视了一眼。旋即,从湘笑道:“不碍事的,你先带他们走罢,晚点我送三过去!”
“仲火,你跟其它几个弟弟去吃东西吧!大人有话要,孩子不能听的!”李夫人很是温柔的摸了摸三的头,他们是有一些话想想问,但是不应该当着孩子们的面。那位灰衣道姑做得对,就应该把孩子们支走。
“婆婆”三抬头看她。
“去吧!”李夫人轻轻的推了他一把,示意他快走。
“哦!”三瘪了瘪嘴,然后在二他们的呼唤下,开心的去吃蜜饯果子。
“孩子就是孩子!”李夫人看着三欢快跑走的背影,了这么一句。
“既然如此,我们也进去吧!”李二狗的爹爹给从湘她们比了个请的手势。
从湘她们笑着进了宋府。
宋府的布置一看就是岁璞的手笔,雕梁画栋,环境清幽。从湘可以想象的到,若是让岁华来布置这个地方,那么这个地方一定是金碧辉煌。
“我们老两口还要感谢公主给赐的东西,谢过公主殿下的大恩大德!”李二狗的爹拉着自家夫人准备下跪谢恩,李夫饶眼眶顿时红了。
岁璞连连摆手,不自然道:“别,这都是我们的”岁璞不会什么昧良心的话,何况是这两位两次丧儿的老夫妻,她不出这一切的背后原因。
“公主殿下!”老妇忍不住哭了出来,她拉着岁璞的裙摆,涕泪纵横。
“您快起来!有什么事您好就好,不必不必如此啊!”岁璞想把老妇扶起来,可她哭的脱了力,无力起身。
“殿下啊!您告诉我,我们家二狗是不是回不来了,是不是不能回家了!”李夫人用袖子给自己擦眼泪。
“这”岁璞看了从湘一眼,然后点零头,道:“李侍卫他替我们去巨人国打探消息,不幸壮烈牺牲!”此情此景,岁璞心里不出的难受,李家三兄弟都是为大宣而死,李家夫妇老了老了无子送终。
“那就好!那就好!”李老伯反反复复只这么几句话,而李夫人听到岁璞亲口承认后哭的更凶了。
“原是我们对不起你们!我在此给谢谢你们二位!”岁璞提起裙摆,朝李氏夫妇跪了下去。
一时间,从湘和李氏夫妇都呆住了。从湘想不到岁璞会向他们下跪,李氏夫妇也想不到。
“公主殿下,使不得使不得啊!”李夫人吃惊过后打着哭嗝想要把岁璞拉起。
“公主殿下,您怎么能跪我们?我们我们”李老伯手足无措。
“原是大宣要感谢你们二位,二位的三个儿子都是为我大宣而牺牲的!他们都是大宣的英雄,你们也是大宣的英雄!”着,岁璞给他们磕了个响头。
“公主殿下,大宣有年龄是大宣之福!”很久,李夫人了这么一句话。
“我们两个老不死的没什么文化,也不出什么有内涵的话。如果二狗是为了国家社稷而死的,那我们没什么好的!男儿就是要为国事而死!”李老伯扶起老妻,用满是老茧的手给她擦泪。
“您们是怎么知道李侍卫去世聊呢?”从湘出心中疑问,按理他们不应该知道这件事情的,那他们又是怎么知道?是谁告诉他们的?
“我们猜的!”李夫人摸了摸鼻子。
“是啊,母子连心,我们家老太婆前几一直心慌慌,我们大儿子和二儿子去世的时候她也这样。后来,宫里面给了许多莫名其妙的赏赐,我们就是再傻也都猜到了!”李老爹解了从湘他们的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