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诚开着车,玲玉坐副驾驶。车内放着张宇的《走样》,那是玲玉最喜欢的男歌手。伤感缠绵的歌声环绕,两人都静静听着,一时沉默无语。
玲玉侧头看着陈诚握方向盘的手,无名指上白金戒指微微反光,想到他从婚后就一直戴着婚戒,心里微微有了些安全感。
“看什么?是不是觉得我开车的样子特别帅?”陈诚腆着脸笑。
玲玉被他莫名地一句话逗笑,又觉不能轻易原谅了他,复板起脸来不理他。
“昨天检查,完了又陪吃陪喝的,快吐死我,现在还难受呢?”
陈诚装可怜,见玲玉不理他,接着道。“醉得糊里糊涂,老板让赵海亮送我的,谁知那小子接了老婆一个电话跑了。”
玲玉装听不到,拿着手机翻看。
“我也没想到萧红会带我回家,我是真晕了。早上醒来我就跑了,保证完好无损!”
玲玉转头看车窗,心里的气消了些。
陈诚见玲玉还是没反应,伸手拉过她的手,按在自己胸膛摸了摸,一脸认真地道。
“不信,那我们现在就回家,让你好好检查检查。老婆你可要细致入微一点点地检查清楚。”
玲玉再忍不住,扑哧一笑,伸手拍他。这人又开始耍流氓,越发不正经了,当初那个腼腆单纯的小男孩去哪了?
她端起脸,作势拉回手,哪知陈诚紧握不放。她扯了扯,撇嘴赌气说道:“好好开车,我可要留着小命好红杏出墙的。”
陈诚一听,神色默然。是呀,她以后终是会投入别人的怀抱呢。心里酸痛,手上不自觉地用力,更加紧握住不放,最少现在还是属于他的。
玲玉感觉手都要被陈诚捏断了。这家伙发什么癫?平时生怕她受伤痛哭,有点擦皮碰伤都大惊小怪,现在下手这么重,莫不是吃醋了?她手上虽痛,心里却有那么点解气兼小开心,更想气气他。“就要红杏出墙,让你试试老婆喝醉了在别的男人家是什么感受。”
哪知陈诚突然放开她,加速超车,一脸深沉也不说话。玲玉被他吓一跳,突自柔着手纳闷,这人脾气见长啦。
不一会车开进农庄,是在一果园里,果树下三三两两分散停着好多车。
车刚停稳,玲玉正准备伸手解安全带。谁知陈诚突然用力抱住她,低头按着她一顿狂吻,直把她吻得晕乎乎快无法呼吸才放开。眼神深遂如夜空,似有悲伤盈满,盯着玲玉狠狠道,“还敢不敢说红杏出墙,我还没死呢,死了才可以!”
玲玉被吻得七晕八素的还没回魂,突然听陈诚这翻霸道又没厘头的话,呆住了。这家伙发什么疯呢?陈诚从没做过这么疯狂的事,刚刚那翻狂吻,让玲玉感觉是甜蜜又好笑,正自偷乐,还不气死你。突然听得他说这话,心里发毛,一种恐惧感从心底油然而生。
她缓了缓,用手捂住陈诚嘴巴,“发神经,好好的瞎说什么。”理了理头发,还是心神不定,忍不住,又白陈诚一眼,“以后不许再瞎说,不然就真红杏出墙给你看。”
陈诚也不理她,突自下了车,绕过来又紧紧拉着她手进了农庄。
饭桌上陈诚给大伙敬了几次酒,说了好些好话,多是感谢大家相信玲玉,选择和她一起努力创业,又请大家多多支持照顾她之类的。
玲玉看他和大伙推杯换盏,开怀畅饮,其乐融融的样子,心里的恐惧才慢慢消散。
陈诚喝了酒,回去时是玲玉开的车。他安安静静地,一上车就拉着她手不放。玲玉甩了他好几次,谁知他就象个赖皮的小孩子,嘟着嘴,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她,就是不放手。玲玉拿他没办法,就任由他了。
刚到家,玲玉正准备开灯。电话响了,她看了看,是霂霂男友大维。心里纳闷,大维给她打电话干什么?
正准备接电话,陈诚突然从后面把她打横抱起,吓得她惊叫起来,赶忙伸手搂住他脖子。
惊魂未定,便已被陈诚扔沙发上,以吻封唇。
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原因,陈诚发了疯一般,怎么疯狂怎么来,像只出笼的狂兽,期间更是连声逼问玲玉,还想不想红杏出墙了,非要玲玉说爱他,不会忘记他。
明明是他自己夜不归宿,倒整得好像她真红杏出墙了。玲玉气极,自是不服气。两人彼此较劲,极尽缠绵,直至彼此都精疲力尽方才罢休。
玲玉睡过去前,迷迷糊糊记得陈诚呢喃了几句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