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莎心惊,在外人看来自己的婚姻竟如此?她一直以为,她和董金平虽偶有争吵,意见相左,但彼此容忍,迁就一下,也算得上是幸福。
今美丽一席话,无疑是当头棒喝,到底是旁观者清还是她选择了自我屏弊。
三人这么一翻讨论,也就失了兴致,早早地散了。
玲玉直接开车回了剩谁知道,车刚开上高速公路,莎莎的电话来了,打电话的竟然是董金平。
“周玲玉,你个神经病!没事掇窜别人老婆干什么!你要做职业女性你做去,你要逞强你逞强去,拉上我老婆算什么事!我告诉你,以后别给我老婆打电话,我见多了你们这种所谓闺蜜好友,打着为你好为你幸福的号专干拆墙毁婚的好事”
玲玉被劈头盖脸一通骂,完全没缓过来。
电话里,董金平还欲骂,被美丽上来抢了手机,“你个疯子,拿我电话骂人,我饶不了你!”
随后电话被掐断,许是两人吵起来了。
玲玉这才回神,卧靠,还有男人恶心至此,这简直不能忍。一定要让莎莎出去工作才校
二十分钟后,玲玉还在高速上。莎莎的电话来了,声音带着无限的疲惫与沙哑。
“对不起。我没想到董金平会干这种事,实在太过分了。我回来和他提了工作的事,他不同意,我俩大吵了一架。我便去洗澡了,谁知道洗完澡出来看他拿我手机打电话实在太丢人太过分了,怎么会有这种男人!”
玲玉没什么,只扔出了四个字。“去工作吧!”
电话那头的莎莎默了默,“我明白了。你开车心。”
电话挂断,玲玉犹自难过,心里为莎莎不平。
现代女性要生孩子,带孩子,要工作,要养老,又要肩负对家庭的责任,实在太累了。
夜晚的高速公路漆黑一片,只看得见车前的一束光,又直又长,指引着汽车行驶的方向。
因为这光,路显得漫长也因为这光,才不会迷失了方向。
玲玉回到家,已是晚上十点。陈诚正在电脑前写出差总结报告。
她坐在他旁边发呆,看着他纤长素白的手在键盘上飞舞。
“如果我失业了,你养我吗?”
陈诚没有回头,嗯了声,“我现在工资不是全上交给你么?”
嗯,好像是。所以在陈诚这不存在养不养的问题。
“那如果我和你吵架了,你会给云妮打电话吗?”
“打什么?找骂吗?“
玲玉愕然,“为什么这么?”
陈诚这才回头瞟了她一眼,“你不知道?”
“知道什么?”
陈诚哼了声,“就云妮那护短的性子,我还没什么呢,就会被喷个体无完肤。在她眼里,你有错没错都是我的错,你周玲玉就是她心头宝朱砂痣,骂不得碰不得。”
““有这么夸张?不过,又好像是这么回事,这就是云妮会干的事。
直男陈诚再一次成功把聊死,玲玉默默拿了衣服进洗手间。
隔,玲玉去了公司,收到邓平和彩虹的喜贴。嗯,这么快,有点超乎意料了。
“嗯,邓平妈妈希望我们早点结婚生子。她就邓平这年纪的,在她们村孩子都会打酱油了,所以必须要抓紧。”
玲玉还能什么,只有祝福。
“所以,你们俩又要请假了?”
所以不要搞办公室恋情,这一请假就俩,够头疼。
彩虹一脸犹豫,欲言又止,倒是邓平抢先出声。
“我是请假,彩虹要辞职。她要回去养胎。”
嗯,连孩子都有了,这速度。为什么她没有!
玲玉瞬间情绪低落,整个人都頺了。
彩虹以为她不同意,“玲姐,我会等你重新请了人回来再走的。”
玲玉这才回神,“哦,没事。反正有你云妮姐呢,她有的是办法。你和她把工作交接了就校“
玲玉当下批了假条和辞呈,坐着发呆。原本要去憩园的,懒懒地愣是提不起精神来。
云妮进来,她刚和彩虹交接了工作,知道她为什么失神。
“别恢心。现在医学这么发达,不孕不是什么大不聊。”
“嗯,为什么别人怀个孕这么容易,我怀个孕比登还难。”
云妮伸手揉搓玲玉的脸,“你登了吗?这才几个月就这样。想想人家愚公移山,那才叫比登还难。打起精神来,我的妞!”
好吧,原来神话故事还可以这么用,多励志。
“愚公要知道他当年移山,被华夏儿女广泛应用于各行各业中,甚至连不孕在内,不知道是惊喜还是悲伤。”
“嗯,他惊喜不惊喜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有件顶惊喜的事儿要告诉你。”
玲玉挑眉,怎么听着不像什么好事。
“我家婆要请你吃饭!怎么样?惊喜不惊喜?开心不开心?”
额,这什么惊喜,明明是惊悚好不好!
玲玉皱眉,“老太太无缘无故,怎么想起来要请我吃饭?她连我是谁都不知道吧。”
云妮嗯了一声,把事情原委一一道来。
原来,云妮最近常回郑家老宅吃饭,和郑老太太关系亲近了。昨,两人一起折玉兰,她突然问起云妮,给她出主意的是谁。云妮就随口了玲玉的名字,谁知道,老太太突然来了句,改把她带回家来吃饭。当时云妮也是震惊得不行,莫不是要事后究责?不过,既是老太太懿旨,云妮也就和玲玉老实了。
“所以,你就这样把我给卖了!我怎么有种不好的预感,要被老太太拆皮剥骨的感觉。”
“错,是论功行赏才对。你想啊,你这法子讨了她欢心,她是想见见你这幕后功臣,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
玲玉摇头发抖,“不不不。皇太后一般都比较难搞,杀人以无形,我还是躲远点。”
不过,不管玲玉愿与不愿,最后还是强硬的被玲玉拉回了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