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百零三章 北陆之幸(1 / 1)随痕隐迹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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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余出去了。

红缇真予坐在桌前忧伤地灌酒。

可能他刚才的话真的伤到了知余。

其实他觉得那不是什么狠话呀!

可是他刚说完,知余怔了一会,便抹着眼泪跑出去了。

红缇真予扶着额头靠在桌上,无语极了。

你跑就跑吧!

但你可千万别把宫魇叫来!

他承受不住。

“徒儿。”

红缇真予一怔,猛然回头。

厄散,他师父,现在就站在床边笑盈盈地看着他。

红缇真予大喜,“师父!”

他师父果然还是有些用处的!

红缇真予高兴地跑过去,“师父,你来得太是时候了,我们快走吧!”

厄散嘿嘿一笑,道,“徒儿,为师是来助你一臂之力的。”

红缇真予抓过他的手,“助什么助,宫魇八成要来这的,咋们快跑!”

厄散忽然抱住红缇真予。

红缇真予全身一僵,“你干什么?”

话音刚落,厄散的身体仿佛成为了他的影子,竟然与他融为一体。

红缇真予看着自己的身体,愣了几秒。

而后大声喝道,“你干什么?!”

为什么厄散也会这招啊?!

厄散道,“徒儿,师父是来带你感受一下人生极乐的。”

红缇真予在原地转圈,“极什么乐?你快给我出来!”

“徒儿,师父实话告诉你吧,九宫和北陆神门已经对上了,我跟北陆神门虽然没有什么共同利益,但是不管是我,还是我的本体,都非常的不希望九宫赢。”

“不希望就不希望,你跑到我身上做什么!给我出来!”

“徒儿,移魂阵法今晚就会开启,为了北陆,得靠你拖住宫魇,不然以他的破坏力,北陆要输。”

“我能怎么拖他,你在我体内又不能帮到什么忙,你应该下来跟我一起打他才对吧?!”

你特么以为这是游戏,附到别人身上还能增强攻击力的??

厄散意味深长道,“不,我们两个加起来也打不过宫魇,对付他,我们得智取。”

红缇真予要跳脚了,“智取!智取你跑到我身上?你自己没有身体吗?!”

“你不懂,等下宫魇来了,你看着便好,与宫魇周旋,一切靠为师,你享受即可。”

红缇真予麻木地看着自己的影子,“你到底想干什么?”

厄散:“好徒儿,宫魇瞧上你真是北陆之幸。”

你到底想干什么?!

“嘭”

门开了。

宫魇沉着脸走进来,一字一字道,“妹妹说,你跟她玩不下去?”

红缇真予:“……”

他现在有股不祥的预感。

非常不祥的预感。

红缇真予厄散:“是啊,我跟她玩不下去。”

红缇真予:“……”

你别替我说话啊!

身体是我的!

然而无论心里怎么呻吟,身体都不再受自己控制。

厄散现在已经完全控制了他的身体。

他连自己想说的话都说不出口。

但是,一切只是刚刚开始。

他不知道接下来发生的事。

他要是知道,在被控制的前一刻,他就已经选择自残了。

宫魇合上门,微微勾唇,慢慢走近红缇真予,“你该知道,今晚你只有两个选择,放弃一个,你就只剩另一个。”

红缇真予厄散:“我自然知道。”

宫魇微微挑眉,抬起红缇真予的下巴,“你认真的?”

红缇真予:厄散究竟要搞什么?!

红缇真予厄散点头。

眼前阵阵发黑,他特么点什么头啊!

宫魇环过他的腰,愉悦道,“看来厄散跟我说的是真的,你果真……也是钟意我的。”

红缇真予:给我撒手!

“不过我很好奇,你是什么时候看出来的?”宫魇凑近红缇真予,“我以为我隐藏得很好。”

红缇真予:你究竟在说什么?

宫魇见他不说话,轻轻笑了笑,“罢了,不重要。”

他抬手去解红缇真予的头饰,只是拨弄了几下,那些红缇真予怎么弄都弄不下来的头饰轻而易举地落到他手上。

饰品一落,束起的长发便柔柔垂落下来。

宫魇伸手去解红缇真予的腰带。

??!

红缇真予:厄散你倒是出来啊!你不出来你给我揍他啊!你看他都在干什么了!!

宫魇抬眸,轻轻划过红缇真予的脸颊,“我真没想到你是期待我的。”

外衣滑落,宫魇带着红缇真予翻身到了床上。

他跪坐在红缇真予腰上,非常兴奋地解开自己的腰带。

红缇真予急啊,却控制不了自己,任他意念再强,也只是让双手轻微抖动。

宫魇却以为他紧张,握起他的手,轻轻吻过。

“别怕,你会喜欢的。”

红缇真予厄散:“你不是有事要处理吗?”

宫魇俯下身,亲过他的嘴角,笑道,“不着急,还有两个时辰。”

红缇真予浑身不自在,可他无法为自己发声,更无法反抗。

他真的急死了。

厄散你要是让他上了我,我们的师徒关系就到此为止了!

一辈子无法恢复的那种。

红缇真予抬手,抱住宫魇,与他翻了个身。

宫魇按着他的腰,嘴角噙着一抹笑。

红缇真予厄散垂眸看他,“我上。”

宫魇一愣,“你上?”

红缇真予厄散点头。

宫魇往下探,笑道,“谁大谁上。”

红缇真予厄散低头看,皱眉,拒绝道,“不行!”

宫魇眼中很兴奋,道,“那试试,看谁压得住谁。”

红缇真予无能为力地看着剧情的发展,总算明白厄散想做什么了。

他醒悟了。

彻底醒悟了。

说起来,厄散从一开始态度就很奇怪,行事也很奇怪,可他选择信他。

讽刺极了。

失败极了。

这个教训,惨痛极了。

红账落下,衣衫褪尽,地上的花儿吐出密密麻麻的泡泡,贴在红账上,掩去帐内风景。

门口的守卫贴在门上,等了半天都没听到声音。

他们失望地站了回去。

“哎,他会从吗?”

“不好说,我看他挺直的。”

“直?连公主都不要,还直?”

“……也是,公主这样的绝色他都……”

突然有声音从屋内传来。

不是说话声。

而是……

他们骤然竖起耳朵,再次贴到门上。

许是有人被破了防御。

再闻之……

皆是轻哼低吟,迷离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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