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倒是李某的不是了,李某自觉甚好。教陈小公子担忧,倒是李某的不是,”李宫裘看了看旁的,半响才有继续说:“这附近有家不错的酒楼,李某斗胆请陈小公子尝尝这家的菜肴,也算是向陈小公子赔个不是,不知陈小公子意下如何?”
陈瑾相看着李宫裘,知道这个小子定是在暗暗打着什么主意,不过自己最近是闲的慌,陪他玩玩也好。
“那行,不过这菜肴若是不好吃,李兄可得……”
“那是自然,陈小公子,请。”
陈瑾相:哈???自然,他知道我想表达的是什么吗,就自然!
陈瑾相转过头来看着一肖,有些不知所然,可一肖也是一脸惘然。
两人刚落座,便有小二上前招呼了,上了一壶好茶。李宫裘也是豪气,直接点了酒楼里上好的饭菜,又赏了小二二钱银子。小二拿着赏钱,笑嘻嘻地下去吩咐厨房准备菜肴了。
“这酒楼今日营业,明日起到初八就歇业了。陈小公子,你可得好好品尝着些佳肴才是。”
“哦,短暂歇业?听着倒是有趣。”这不会是放年假吧,没想到啊,在这个年代竟然也有这么潮流的放假制度。“到不知这家酒楼的幕后老板是谁?”
陈瑾相说完还有意无意地看着李宫裘,似乎在确认这是不是他的房产,李宫裘也看出陈瑾相意有所指。
他笑了笑道:“陈小公子,这可不是李某人的,这可是豫康王在京都唯一被天家认可的产业。”他也想能得到这份产业呀,可奈何这家酒楼后台硬邦邦的。
两人谈话间,小二便把饭菜送上来了。
陈瑾相看到这些菜式的时候,却是惊呆了。倒不是陈瑾相眼浅,而是这些菜肴实在是,难以用言语表达。他看了看李宫裘,却发现李宫裘正以一副“奸计得逞”的神色看着自己。
这是陈瑾相才发现李宫裘哪里还有刚刚那副“頭耷耷眼湿湿”的模样,现在该“頭耷耷眼湿湿”的是自己才对。现在自己还得陪着“哈哈”,干笑几声,真的是偷鸡唔成蚀把米。果然对男人就不该心慈手软,给点风就想当飓风。
“呵呵,李兄这酒楼的菜式确实是独具一格,别具风味啊。咳咳…..”陈瑾相正说着突然被一道菜飘出来的味道猛地熏了一下,“只是,这味道也着实重口味了点吧。”
李宫裘却不以为然,让来福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才慢慢地开口道:“陈小公子有所不知,这菜最为出名的就是您眼前的这一道------鳆鱼万里。”又看了一眼陈瑾相,眼中似含笑般。
陈瑾相看了看眼前的这道-----鳆鱼万里,又凑近闻了一下,那熏死人的味道便更重了。他百般嫌弃地,指使着一肖上前把这道菜拿到远处去。有恐自己身上也惹上了菜的味道,不放心地嗅了嗅自己身上的衣服。
遗憾的是,那菜的味道一直萦绕在厢房里,他一时半会儿也闻不出到底是自己衣服有了气味,还是那菜的。只得将这事暗暗记在心上,日后总得讨回来。
“唉,算了。李兄咱们也不必绕圈子了,都敞开了大门敞亮地聊吧。你也别用这些个臭拉巴基的恶心我,不然下次就不仅仅是手麻了。”陈瑾相说完还不忘叫一肖打开厢房的窗户,把这怪味驱散。
李宫裘听完陈瑾相的话,心里也是一惊。刚刚自己手没知觉,还以为是自己最近疏于锻炼的缘故呢,谁曾想这竟是对面七八岁小孩子的杰作。只是,自己是可是中的毒,明明自己自一进这厢房什么也没动什么也没吃呀。
“陈小公子,李某有一疑问,还请陈小公子解答一二。”他抬了抬自己的双手,“陈小公子是如何做到的,李某自进这个厢房什么都不曾动过呢。”
面对李宫裘的疑惑,陈瑾相倒是哈哈哈大笑起来。“这有何难的,”说着便拿起来福为李宫裘倒的那杯酒,“李兄不妨尝尝这酒的问道如何?”
这边李宫裘半信半疑地接过了酒杯,他倒没敢真的喝,只是沿着这酒水淹没杯沿的位置不难发现这酒竟少四分之一。李宫裘低着头看了看,坐着都比自己矮上三分的陈瑾相,陈瑾相则微微点头以示肯定。
“现在我们可以平心儿谈了吧。”陈瑾相给李宫裘倒了一杯新的酒,微微笑着。
只是一肖看着,就觉得他是在打什么歪主意。不过一肖喜欢,看陈瑾相这干坏事时的神情,此时一肖倒也乐在其中。
“听闻陈小公子过了元宵便去宫中伴读了,不知可有此事?。”
“这不都是人尽皆知的吗,难不成我想不去就可不去?我要不去,我三姐姐第一个不答应。也不知道我三姐姐是…….”
这边陈瑾相还在说,李宫裘却因为“我三姐姐…”便又想起了陈瑾淑,这一想思绪便沉浸在回忆当中。就是看着突然放大好几倍的陈瑾相的脸,才回过神来。
“抱歉,适才走神了,陈小公子刚刚说什么来着?”李宫裘一边问,一边朝来福使眼色,奈何来福也是个没眼力见的主,都没发现自己的公子正在向他发来救助信息。
陈瑾相把两人的小动作都看在了眼里,难得地没抬李宫裘的扛,只说自己不过是在发牢骚而已,让李宫裘也不必在意。
“不过李兄倒是对我三姐姐用情不浅,可这自古月有阴晴圆缺,只怕李兄所求之事难全,李兄不如先把自己的心思定下来为好。”陈瑾相看着李宫裘的样子,到底心有不忍。
李宫裘又何尝不明白陈瑾相所说的呢,只不过是自己心里分析了,却仍是不得结果,这才整日萎靡度日罢了。陈瑾相也看出了李宫裘心中所想,但是解铃还须系铃人,这旁观者清,局中人还需自己领清楚,旁人也帮不了什么忙。
“以我所看,今日也就此罢,来日我们再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