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汐月被下人简单的梳洗装扮了一下,然后由一个年轻的侍女带路。<p>
整个过程下来,凌汐月都是蒙的。<p>
若是没记错的话,昨晚她应该在给萧止义行针治疗,后来,好像因为体力不支晕了过去,就是不知道为何醒来的时候,是在太子府。<p>
“凌姐,太子殿下就在里面等着您。”侍女低着头轻柔的站在门口道。<p>
看样子,是打算让我自己进去。<p>
凌汐月也不扭捏,轻“嗯”一声就直接推门而入。<p>
自己刚进去,那侍女便懂事的赶紧将门带。<p>
正奇怪为何要关门的时候,太子的声音在里间响起,“媳妇儿,你可算来了。”<p>
声音很轻柔,似乎,带着几分病态。<p>
凌汐月寻声找过去,就见太子竟然坐在浴桶中,虽然他这幅模样已经不是第一次见。<p>
但再怎么她也是正常女子,看到这样的画面还是会脸红。<p>
然后转过身厉声冷声道,“太子还真是好雅致,大清早就沐浴,从前可没听过太子殿下有如此洁癖。”<p>
“洁癖?”太子不太理解这个词,想着这个时候从凌汐月嘴里出来的,一定不是什么好词。<p>
“媳妇儿,本宫,本宫不太舒服,你给本宫把把脉吧。”太子用撒娇又弱弱的声音着,然后伸出一只手搭在浴桶。<p>
凌汐月继续背对着他,“太子不舒服,可以请御医前来诊治,如此形象在我面前,太子觉得合适吗?”<p>
太子看着背对着自己的媳妇儿,耳根通红,突然坏坏一笑,“媳妇儿这是害羞了吗?咱们这样坦诚相见又不是第一次,还是,媳妇儿看到本宫这样对本宫存了别的心思?”<p>
“胡袄,”凌汐月有些娇羞尴尬的着,“如果太子没什么事,那我可就先离开了。”<p>
凌汐月着便要抬脚离开,可太子弱弱的声音再次响起。<p>
“唉,次给本宫下毒的人,本宫都还没找到,若这次贸然请御医前来,不知会不会让那人以为本宫察觉到不对劲了,到时候心一狠,直接毒死本宫......”太子弱弱的着这话,到最后实在不下去,只得无奈的又叹了一口气。<p>
凌汐月听完这话,这才皱眉激动的转过身来,有些斥责的道,“你的人,办事效率太差了,毒都解这么久了,竟然还没找到人?”<p>
“是,是本宫教导不利,媳妇儿你看......”太子弱弱的伸出手,一副祈求她为自己看诊的样子。<p>
凌汐月默默叹了口气,这才无奈走前。<p>
太子这才满意的勾唇浅笑,对于媳妇儿妥协的样子,怎么看怎么舒心。<p>
凌汐月简单的为他把脉,“是有哪里不舒服吗?”<p>
“有,浑身都不舒服,像火烧一样,又像针扎一样,难受的本宫呼吸都困难。”太子故意装出一副虚弱的样子,就连话的声音都变的有气无力。<p>
“是吗?”凌汐月浅淡回应,但不管怎么号脉,都觉得他现在再正常不过了。<p>
无意间,低头看到太子勾起的唇角,这才意识到,自己是被太子给耍了。<p>
她在心里冷笑一声,看来,有人欠收拾了。<p>
“太子确实不对劲,不过不要紧,我这有一剂良方,刚好对症太子的病症。”凌汐月勾唇,顺着太子的话道。<p>
“哦”这次太子虽然诧异,但还是一副虚弱的样子,可眼里似乎对她的有些期待。<p>
“药方嘛,比较特殊,不过为了太子能痊愈,相信太子是可以接受的。”凌汐月松开他的手,慢慢朝后退去,双手环保,一副饶有兴致的样子盯着他。<p>
太子也带着笑意趴在浴桶,眼睛似桃花一样的盯着她。<p>
“无妨,只要是媳妇儿为本宫开的药方,什么都校”<p>
“既然如此,那久麻烦太子殿下让你手下去抓十条毒蛇,记住,要那种毒性强的,因为那样效果会最好,还有,十条蜈蚣,十只毒蝎,正好,太子殿下正在沐浴,等东西都抓来,就让它们与太子殿下共浴即可。”凌汐月面色严肃的着瘆饶话。<p>
的站在门口的立峰和布达都一身鸡皮疙瘩。<p>
“媳妇儿,你确定,这些是拿来救本宫,不是你谋杀亲夫的借口。”太子眉头都跟着跳动了几下,自己只是逗逗她,没想到她竟然这么狠心,唉,好心酸。<p>
不过,就是她这样的性子才如此让本宫受诱惑。<p>
“太子殿下既然喜欢装病,我不过是随了太子的心意,难道太子对我配合您的反应不满意?”凌汐月嗤笑着。<p>
“满意是满意,就是有些太,太过火了。”太子知道自己装病被她瞧出来了,也就不继续装虚弱,一副坏笑的样子盯着他。<p>
人也顺便躺靠在浴桶边,两只手随意的搭在浴桶旁边。<p>
“吧,我为何会在这儿?”凌汐月言归正传的道。<p>
“你不记得你昨晚在哪儿了吗?”太子狐疑一问。<p>
“昨晚我应该在帮义王诊治,为何最后醒来是在太子这儿?”凌汐月话的声音越来越严肃,似乎不想听到太子敷衍的话。<p>
“你还好意思,昨晚若不是本宫即时出现,只怕萧止义都不知道把你怎样了。”太子想想昨晚看到的那幅画面就有些恼火。<p>
他竟然趁本宫的月儿昏迷之际,想占月儿的便宜,简直该死。<p>
“你胡些什么?我昨晚帮义王诊治,他不会是你的那般不君子的人。”凌汐月皱眉,似乎不太喜欢太子这样萧止义。<p>
或者,是质疑萧止义的为人。<p>
“不会只是你没看到,若非本宫亲眼所见,本宫也不相信他是那样的人,可事实他就是,所以,你最好还是离他远一点。”太子一副傲娇的样子警告她。<p>
“太子管的似乎也太宽零,更何况,我是大夫,他是患者,无论如何我救他是应该的。”<p>
“这只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若真是医患关系,何至于为他诊治非得让他赤果在浴桶里,让你给他诊治,这荒唐的要求一定是hi他提出的。”<p>
“这是我的,只有这样才是对他治疗最好的办法。”凌汐月似乎不希望他误会萧止义,忙接话。<p>
“你看,我就吧,”太子理所当然的以为是自己想的那样,但在仔细想想凌汐月的话时,他突然瞪大眼睛,反应很大的道,“你什么,这是你提出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