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许奕被他说的一头雾水。
然后就见他失落的盯着手的小瓷瓶,打趣的说道,“她给你的?”
“......”萧止义没说话,依然注视着那个瓷瓶。
“看吧,我就说她很关心你吧,她能治好你的寒症,如今给你的药一定也不是俗物。”许奕说着,好奇的想去抢他手的瓷瓶。
可下一瞬间,萧止义便就毫不犹豫的将那瓷瓶扔在地。
随着瓷瓶的破碎,许奕的心都跟着碎了。
“你就造吧,这多好的东西啊,就被你这么随便糟蹋了?”许奕想去捡碎掉的瓷瓶,却被萧止义喝止。
“她既然如此不识好歹,那就别怪本王不客气了。”
看着萧止义危险的样子,许奕的脸色也变得严肃起来。
看来,那丫头没能打破他的防线,反而因为什么事触怒了他。
就连看萧止义的眼神也变的小心翼翼。
毕竟,这家伙动怒起来,可是什么都不管不顾的。
“看来太子,是真的很在意凌汐月,本来本王只是想利用她给太子制造些不痛快,好让太子分心柳州的事,如今却让自己不痛快,”萧止义冷眼说着,似笑非笑的阴冷盯着许奕,“你说话,让我不痛快的人,我该怎么处置才好呢?”
“你,你想做什么?”这阴森可怕的表情,许奕可以发誓,是他认识萧止义以来看到的最可怕的一次。
刚刚凌小姐见他到底说了什么,做了什么让他动这么大的怒。
“......”萧止义没说话,但他那阴冷的表情却说明了,他要搞事情了。
......
“你个废物,她说让你回来你就回来吗?她说让你去死你怎么不去死啊。”太子见就这样回来的布达,气不打一处来的冲他吼道。
立峰只能眼睁睁看着可怜的布达承受太子的怒火。
毕竟,早凌小姐扇的火,太子可是到现在都还没消。
那好家伙,竟然选择在这个节骨眼碰枪口,兄弟,这次我也没办法帮你。
你自求多福吧。
“属下无能,只是很奇怪,属下跟凌小姐说了太子为她做的事时,凌小姐还满脸笑容,好像很开心的样子,后来不知为何突然变脸,然后就将属下给遣回来。”布达反而有些委屈的诉苦道。
“你说什么?你,你对她说了什么?”太子一听这话就有戏,回去她还能笑,说明还是被本宫为她所做的事感动到了。
“属下就是将您为了她如何算计杨小姐的事告知,凌小姐便开心的笑了出来,可后来属下说您为了凌小姐昨晚将义王给打的事,她的脸色就瞬间大变,还赶属下......”
“你个混蛋玩意儿,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太子听的正开心的时候,被布达后面的话弄的气的半死。
就他这话一说,不管是对本还是对她自己,都具有绝对的杀伤力,可这蠢货竟然还不自知。
“去,回暗夜,本宫不想看到你。”太子又恼又无奈的指着门口不想看到他的样子。
“殿下,属下......”布达不敢置信,自己到底说错了什么,为何太子刚刚还在笑,突然就要赶我回暗夜呢?
本想多嘴问一句,可立峰却捂住他的嘴,然后拖着他离开。
兄弟,这次是你自己自寻死路,我这次可不一定有能力将你再从暗夜给救出来。
你继续自求多福吧。
太子烦躁的坐在原地,脑子里想的都是布达所说,月儿先高兴后又不高兴的脸。
“既然只有这些事能让她高兴,那何不让她高兴到底?”太子心里微微一笑,觉得若是这样能哄媳妇儿开心,以后可得仔细关注她了。
只要让她不痛快,让她不开心,还伤害她的人,本宫一定一个个都找出来。
然后做一些会让她开心的事,那她原谅本宫岂不是会更快一些。
越想越觉得激动,太子已经迫不及待的想挖掘凌汐月身边那些让她不痛快的人出来。
哄媳妇儿开心,做什么都不过分。
看看,先从谁开始。
......
“你们听说了吗?左相家嫡女就在昨晚,为了追求所爱的男子,竟然只身闯进姹紫嫣红苑,只为勾引那男子。”
凌汐月刚踏进朋来楼,就听到大厅有人在议论杨若纤。
忍不住带着千凡就坐在议论人群的附近,就连楼清什么时候走到自己身边的都不知道。
“你还不知道她心仪的男子是谁吧。”
“切,这事在都城都传的沸沸扬扬了,喜欢流言花丛的右相之子,卓睿。”
“不是吧,那杨小姐是缺根筋还是少根弦,都城谁不知道卓睿喜欢寻花问柳,是个不折不扣的风流鬼,她竟然还如此不长眼的看他。”有人小声议论,可话语里全是对杨若纤的不耻和不屑。
“那谁知道,也许人家是臭味相投,也许是杨小姐她喜好与众不同呢?”
这人话刚说完,引来围观参聊的人一阵哄笑。
“还有件事你们肯定不知道,是我那姹紫嫣红苑的老相好告诉我的。”一精瘦男子,贼眉鼠眼,眼睛带光的神秘说道。
“说说看,什么事?”所有人好奇的几乎是异口同声的问道。
“听说,卓睿少爷还带那儿的姑娘去围观了呢?”
“真的吗?这不识羞辱人吗?”
“何止,还有更羞辱人的呢?”那精瘦男子继续好心情的说着。
“你倒是快说啊,竟掉咱们的胃口。”有几名男子急不可耐的说道。
“听说,那卓睿少爷直接拿杨小姐跟那儿的姑娘比,还说她不及那些姑娘万种风情。”
精瘦男子话一说完,所有人都跟着哄然大笑。
“这卓公子也是够狠的,人家姑娘都那么低声下气了,做到那种地步了,要我,就将人直接收了得了,实在不行,收个通房也不错啊。”
“哈哈哈”
听着那些话,虽然杨若纤可恨,但还真是人言可畏啊。
没想到太子竟然为她做到这一步,不惜彻底毁了杨若纤,断了她得念想,更不介意因此与左相翻脸。
今早,自己是不是对他太过分了一点儿?
“想什么呢?表情这么严肃?”楼清一直坐在她身侧,可见她想事情入神到现在都没发现自己,楼清只得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