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冥脸上瞬间就是尴尬,话憋在喉咙里也不是不也不是。
北临笑容瞬间一收,眼眸薄凉,“行了,五皇子回去吧,人你也看过了,话你也过了。”
南宫冥憋屈的把话往肚子咽,转身离。
“…是。”
北临眼眸盯着南宫冥离开,修长的指尖敲击着杯子。
棋子要跳盘,计划就得提前。
北临眼眸微眯,放下杯子,转身出府。
顾惜极为怨念,手里拿着一株花使劲的扯着花瓣。
“该死的南宫冥坏老娘和他的独处机会!”
若兰疑惑的跟在顾惜的身后,看了看那朵极为可怜的花,又看看了看顾惜,最终没忍住问。
“姐,你干嘛呢?”
顾惜嘴巴一快差点儿就了出来,还好停的快,才没有出来。
“没,没。”
若兰以为的疑惑,特别的不相信顾惜的话。
“没那姐为啥要毁花啊?”
顾惜摸了摸下巴,眼眸眨了眨,使劲的想跳过这个话题。
“那个若兰啊,我有点饿了,你给我带点儿吃的呗。”
“好的…不对,姐你不要转移话题!”
“哎呀,若兰我…”
“……”
南宫冥直接去了茯苓那儿。
一进门茯苓还没迎上去南宫冥就一把摔了杯子。
“嘭”的一声吓得茯苓缩回了脚,站在原地看着他。
南宫冥阴沉着脸,坐在椅子上,眼神狠狠的盯着破碎的杯子。
“可恶的阉人!别特么以为自己坐着个九千岁就以为自己真的能只手遮,到最后不还是阉人一个!”
茯苓一听就知道他又是因为北临做了什么,所以他才如茨生气。
于是她整理了一下衣领,走上前,站在南宫冥身后,轻轻的捏了捏他的肩膀,轻声细语的在他的耳边安慰附和。
“我也是这么觉得的,殿下,不过呢,发生了什么,居然把殿下气的那么狠?”
南宫冥一听到她的声音,瞬间就没有那么气了,仰头靠在她的手臂上闭上眼。
“还不是北临,他妨碍我靠近俞宛月,野猫啊,我靠近不了她,可能要辜负你的心意了。”
茯苓愣了愣,眉头微蹙,好一会儿,她才再次出声语气凝重。
“看不出来北临居然这么护着她,看来得换个方法了。”
南宫冥一听她还有法子,眼眸瞬间睁开,“哦?你还有法子?”
茯苓松开紧皱的眉头,点零头。
“既然靠不近她,那就找个机会把她直接引到陛下面前,”
南宫冥仔细想了想,眼眸瞬间亮起,不过想到了什么又皱起眉。
“那要怎么把她引到陛下前面呢?而且老皇帝没事觉不离开宫里半步,这更加难。”
茯苓神秘兮兮的笑了笑,看着南宫冥,“这就得多看殿下了,至于陛下那边嘛…”
“不是还有九千岁吗?”
南宫冥微楞,随后反应了过来,明白的笑了。
“不愧是我的野猫。”
南宫冥一把把她拉到怀里,手脚不规矩的乱动着。
茯苓没有拒绝,只是得意的哼了哼,靠在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