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老板就把东西做好端上来了,老板分别把“椰汁芋圆西米露”跟“木瓜银耳糖水”端给二人。用一个瓷碗装着的“椰汁芋圆西米露”白色的椰汁上飘着的紫色芋圆跟黑色的凉粉像是雪山上露出来的黑紫色宝石,白色的瓷碗上的图案,几只仙鹤就像在雪山上偏偏起舞,煞是好看。何花用勺子挖起一块紫色宝石放到口中,一咬,甜甜的椰汁配合着浓浓的芋圆香味传入口中。
“嗯~这个好吃,我喜欢。”何花说。
陈森满脸笑意地看着何花吃东西,何花把喜欢吃的部分都吃了,就留下那个黑色玉石般的凉粉没有吃,看来是真的不喜欢吃凉粉。
“陈森,你吃这个吧,我要吃那个。”何花看到陈森的碗里的芋圆还有没吃的,就把她的碗推过来把陈森的碗端走了,说。
“哎~你可真不客气。”陈森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换好了。
“你该不会嫌弃我吧?”何花见陈森没有动手,便问。
“没有,怎么能。”陈森说。“要是介意就不会对你这么好了。”
“那就好。”何花笑了。
“你笑什么?”陈森问。
“没什么。”何花说。“这个黑黑的东西我不喜欢吃,就交给你吃了,顺便把这个也吃了吧!”
何花把那个“木瓜银耳糖水”推给陈森,然后也学着陈森的样子,把鞋子脱了把右脚搭在椅子上。虽然这样有些不文明,因为他们出门穿的都是拖鞋,所以也并没有脚气什么。
陈森见状,忙提醒何花:“你不要这样学我,先不说女孩子的形象问题,你今天可是穿的裙子。”
“没事,我穿了安全裤。”何花说。
“那也不行,注意形象,免得别人乱想。”陈森还想劝她一下。
“你担心我?”何花冷不丁的一句,让陈森脸一下子就红了。
“没有,我担心你干嘛,你女汉子一枚需要我担心吗?”陈森盯着着桌子上的“木瓜银耳糖水”说道。
“哈哈,脸都红了,肯定有的。”何花故意笑了出来。
“好吧,只是你这样学我太不雅观了。”陈森妥协了。
“要什么雅观,我开心我就做,不好吗?”何花说。
“话是这么说,可做就不能完全这么做了,毕竟要考虑的东西实在太多了。偶尔可以做一回自己,但是也要分场合的。”陈森说。
“我发现我只有在你的面前才能做回自己。”何花收回踩在椅子上的脚,右手搁在桌子上撑着头,看着正在吃东西的陈森。有种霸道总裁的感觉。
“你不要一直盯着我看,这样我真真的会脸红的。”陈森说。
“哼~你的脸皮九尺厚,会脸红吗?”何花说。
“哪有,都红得像猴屁股一样了。”陈森在自嘲。“要不你看!”陈森把脸凑过去给何花看。
“谁要你的脸色啊!”何花装作很嫌弃的样子。“好了,我现在休息好了,我们再去逛逛,等下回去了你还要给我做饭吃呢!”
“行。”
陈森起来把单埋了。与何花一起走出了糖水店。现在外面的天才刚刚黑下来,刚好是晚上7点钟,这个时间是最热闹的时间段,街边大排档都挤满了人,连马路上挤的水泄不通。路过的司机小心翼翼地开着车,连按喇叭提醒路人赶紧让条路出来,像是告诉路人我这有急事呢!
一路上左穿右插,陈森拉着何花穿过了最拥挤的路段来到了时代广场。这里也很热闹,大妈们早早地就把那个巨大的音响弄到广场东边一侧,几十个大妈在整整齐齐地在跳舞,半米高的音响发出刺耳的广场舞曲隔着老远都能听到;时代广场的南侧是几个篮球场,此时几个篮球场早就被占满了,篮球场外围的篮球爱好者们也一撮一撮地围着整个篮球场;篮球场往东的羽毛球场也被占的满满的;还有溜冰爱好者自个围了个场地在教一些小孩溜冰,有些没有组织的溜冰爱好者则在时代广场的空地自由地溜来溜去;广场中间是一个直径有10米的景观喷水池,夜晚的时候在灯光的作用下,喷水池的喷水艺术也是非常唯美;喷水池附近还有几个书法大师在用水来表演书法艺术,陈森跟何花看了一会,这些字写得真是行龙流水,龙飞凤舞;偶尔有几个派传单的混进来发传单,虽然很多人都拒绝接过传单,但是他们并不气馁,他们仍继续到处走着自己走到别人跟前或者别人经过自己这里的时候给他们递过一张传单。生活如此艰难,不仅需要自己坚持不解的努力还要有一个积极的心态。
“其实我就是在这里认识的老教授。”在观赏时代广场的夜景的时候陈森说起了他来到这里之前的经历,何花认真地听着。
“在来到这里之前,那两年从我毕业出来开始,我都是一个人在四处流浪,妄想着成为一个艺术大师,陪伴我的只有那一堆画具。”陈森说。
“嗯。”何花表示她有在听。“你是大学毕业生啊?”
“嗯,本科艺术专业,一个不是很出名的大学。”陈森显得有些漫不经心地说。
“挺好的啊,应该很有前途的啊。”何花说。
“哪有那么容易啊,我这两年独自一人到处闯就是想搞点名堂出来,现在还不是这样子。你也看到了。”陈森说。
“是嘛,我只看到某人说过对我好的,现在又不对我好了。”何花说。
“这还不好吗,要怎么样才算好的呢?”陈森问。
“不好,一点都不好。”何花撅着嘴说道。
“那我不是还得对你更加好一点才行。”陈森说。
“必须的啊!”
“我算是着了你的道了。”陈森皱了皱眉。“我先在就是一个穷光蛋,目前只比刚来的时候要好一些,现在能给你的只有这么多了。”
“怎么说?”何花问。
“前几个月我刚从广州辗转过来,来到这里,我一下车可谓是分无分文,一下车我就在这里摆了个摊,卖画或者帮人画点肖像画,这就是在那天认识的教授。”陈森说。
“之前我一直都是到一个地方玩几天,基本都是靠卖画过日子,从来都没想过要安定下来,一直在各地游玩,作画。成都、上海、深圳、广州、大理、西安、杭州等很多地方我都去过。从毕业开始到我来到这个地方,这两年时间里,我从来没有在一个地方待够过两个月。”陈森诉说着他的过去。
四处流浪的陈森,从广州转移到了邑城这个地方,想着该安逸一段时间了。
陈森拎着大包小包,从坐广州过来的的车下来了,下车出来的地方,不远刚好就是时代广场。摸了摸口袋,囊中羞涩的陈森,想着先卖掉几副画有钱了再寻个地方安定下来。于是就在广场找一个人多的角落,把画具拿出来,再把广告牌挂上。
“素描40元一张,彩画80一张”就这样把广告挂上,再摆上一些以前自己画好的画,陈森顺便把画架挂上,边画边等顾客过来询问。
这天陈森第一张要画的就是时代广场了,陈森仔细地寻找着广场上的每一个细节,广场的游客们的一举一动也在陈森画笔的捕捉计划当中。陈森的画笔在画纸上上下翻飞,每一个动作都是非常地熟练,画上的每一个细节都把握得恰到好处。
路过这里的行人们,也都停下脚步来看陈森画画。不一会陈森身后就挤满了人在围观,陈森早已习惯了这种感觉,伊然不受影响。当然,早已退休在家的教授也在此列当中。教授每天没有事就会来广场游荡打发一点没有用处的时光。他不知从何处搬来一张凳子,饶有兴趣地坐在陈森身后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在作画。陈森来到这里画的第一张画就是被教授买了去。
“小伙子,你这副画我要了。”教授在陈森即将完工的时候,就把画定了。画这么一副风景素描花了陈森将近两个小时。
“谢谢了您呢。”陈森把画交给教授,接过教授的100块钱。
“不用找了。”教授说。
“这也太多了。”陈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