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朦胧,微风徐徐。月光被蒙上一层薄纱,万千个星点密密麻麻地遍布整个天空,当真是众星捧月,这得让多少摄像师心驰神往。
她昨晚,究竟干了什么?
“媳妇?”刘平生一张口,自己也傻了,他的声音比末笙还沙哑。
末笙扭头,这才注意到自己跟谁在一起。
不知为何,看到刘平生,她这颗慌乱的心忽而平静下来,只是心底依旧充斥着委屈无奈与迷惘。
“媳妇!”
刘平生看着末笙被下的光景,一瞬间,眼睛像是被粘了胶水,怎么也离不开。
尤其是触及床单上的一抹暇,红,引得刘平生更是睁大了眼睛,一瞬间,说不出一言一语。
原来,她的第一,次,在这里。
刘平生恍然大悟般,望着末笙的眼神带上欢悦,他阴翳的心情立马消失地一干二净,特别想再这一刻抱住末笙,将昨晚的事情在重复一次,以此老表达自己的欢悦。
昨晚上,他甚至因此难受了好久,他真的怕自己不干,净,但却抵挡不主意识的沉沦,这是第一次,松懈。
末笙连忙拉起被盖住,也许是用力过猛,刘平生没抓住,整个被子都被末笙抄起盖在身上,刘平生却没了掩盖,身子登时闪现,末笙一下涨红了脸颊,别过脸不去看他。
一句话说不出,末笙只能蒙住头部,以掩饰自己的窘迫。
看末笙如此害羞,刘平生更得意了,嘴角弧度张到极限,漏出洁白的牙齿。
刘平生开着玩笑:“媳妇,怎么办?”
果然,那小丫头更羞迫了,裹着被又缩了几分。
“你要负责!媳妇!”刘平生不忍再逗她,大大咧咧走下床,实属难受,现在,只想痛痛快快冲洗一下,反正人已经是他得了,又不怕她跑,日子啊,还得慢慢细致地过。
刘平生不想走了。这个想法在他心里一闪而过,迫使他停下了脚步,转头看着末笙紧缩的身体,也虚,跟末笙在这平静的苷村带上一辈子,也是一种不错的想法。
但,这种想法瞬间就被刘平生否决了。
且不论末笙答不答应,就是刘平生,也做不到。
他还有许多事情未做,即使这是他一生的梦想,但在那群人面前,也得向后排。
想到那些人,刘平生目光一瞬间冷峻许多,望着窗外的太阳,眼神不带一丝温度。
摇了摇头,将冰冷甩出脑子,刘平生又恢复了之前的俏皮模样。
他看着末笙的身子,目光再次蹦射出温柔,这几日的心情,何时又像这般好过。不,应该是这二十几年里,也就属今天,刘平生的笑是真心实意,不掺杂一丝虚情假意,是发自肺腑的,是幸福的。
刘平生走后,末笙松了一口气。
原本想,如十九岁的过往一样,洁身自好,她卖给刘平生,未失清白,被刘胖子囚禁,未失清白,却偏偏在傍上这里的权势时,失了清白,真是可笑。
末笙动弹不得,她现在根本没力气下床,更不想直面这股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