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隔着一层薄薄的衣纱,刘平生滚烫的背部紧紧地贴在末笙身上,他慷锵有力的心跳正透过手上的血脉,一点点传达给末笙,牵引了她的心,一同碰撞。
几番挣扎不开,末笙实在无力,只好作罢,她警惕道:“你究竟想干嘛,快撒手!”
刘平生将头搁在她单薄的肩膀上,懒糯的男性特有的声音顺着空气的流动在末笙的耳朵根子上摩挲,将她搞得阵阵颤栗。
他闭着眼,享受末笙发间杜的温柔:“媳妇想问什么,就这么说的,平生知道的,全部告诉你!”
末笙身体娇嫩,就这么靠着,欣赏着别样的身材,也是一种极大的享受。
美好到,刘平生没有力气离开。
末笙心里不停咒骂,刘平生是享受了,那她简直是在受刑。
试问,哪个女人愿意被人这么盯着,而且是衣服不能遮体的时候?
她修脑极了,紧咬嘴唇,渐渐的,那里被血腥代替。
“撒手!”
末笙能明显地感受到,刘平生炽热的目光正不断打击她娇羞的灵魂,在她特有的土地上不断奔走,夺取领土。
她怒及反笑。
自己的力气不算小,而刘平生此刻受了重伤,怎么说,也不可能一点也挣脱不了。
可是,身后的这个男人却能结结实实地将她困顾于胸膛,这委实不像是一个正常人能做到的。
而且,据她所知,刘平生就是一个从小在温室里长大的傻儿子,从小一点伤没受过,一点活没碰过,怎么可能愿意为她个外人挡斧头,挡野狼,还调戏她,这一切,要是都成立,只能说明一个情况。
身后这人,不是刘平生。
末笙被这个发现惊讶了。
她想:连刘家二老都能骗过去,这人究竟是谁?
她猛然抬起右脚,结结实实地踩在刘平生裸露的脚上。
然后,她成功得到了解脱。
“刘平生,你个小流氓,还敢吃我豆腐,我踩死你!”
然而,待她转过身,刘平生却一点痛苦的模样都没有,他长着的双臂还未放下,懵懂的眼神里充满了泪珠,像是个刚出生的小鹿,着实可怜,着实让人心疼。
末笙懵了,也不管先前这人怎么强硬了,连忙放起举起的拳头,问:“你,这是什么情况?”
“媳妇!”刘平生却不肯给她喘息的机会,在她不经意间,有将她禁锢在自己僵硬的怀抱。“媳妇看我演的好不好?”
其实,刘平生也不想耍流氓,这有损他形象,可是一靠近末笙,就忍不住想把她装入自己的怀中,品尝她独特的滋味。
似是毒品,让人欲罢不能。
“媳妇啊,你究竟有什么能力,为什么我能……”
刘平生长着个迷茫的眼神,眼中的红晕又散去了,他定定地看着末笙躲闪的眼神,一口吻上去。
末笙不敢过大挣扎,先前左受伤沾满了鲜血,被刘平生抱过后,那里的的鲜血明显混上了他的,右手也被鲜血覆盖,浓郁地就差滴下来了。
她的双臂被刘平生定在身侧,无法动弹。
刘平生的这个动作,带着野蛮,而末笙,彻底傻眼了。
很不幸,刘平生的伤口彻底裂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