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梦里……就是我的!”
花花在他嘴唇上重重的亲了一口,眷恋的在他脖子上蹭了蹭,眼角却又留下了滚烫的泪水。
如果能在现实生活中能如此拥抱他该多好?
光明正大的在一起……给他生猴子!
“嗯!”
拓跋兴用手指摸了摸微微发疼的嘴唇,哼笑了一声,还是那个不知轻重的莽丫头!
都跟她过多少遍了,要轻轻的,之前练还好,这才几,就忘的这么干净了?
“既然我的人就要听我号令!”她伸手往他额头上一拍,“快背我回房!我们今就洞房花烛夜!”
拓跋兴无奈的闭了闭眼睛,喉头急促的上下滚动,直到她的手越拍越响,为了避免被她拍成寿星公,也怕引来别人,他只得背过身,蹲下去。
“真乖!”
花花颇他背上,用力过猛,撞的胸口生疼,她不高心拍拍他的背,“你好硬!搁的我胸口疼!”
拓跋兴一把将她背起,再听她这么撩拨下去,他早晚得暴血而亡!
下到二层,往旁边看了一眼,侧耳听了听里面的动静儿,挑了挑眉,原本的担心,现在也变成了好笑……他就等着看!
段君玉这个心比高,命比纸薄的男人,是怎么被一个和离妇人追到手的?
不过,即便追到手,马巧儿也只能是妾,以段君玉的出身算,他不会让妾生子!
要不要帮这个可怜的女人一把?
“你怎么不走了?”
花花对着他的脖子就是一口,然后叼起一块儿就磨牙,深深浅浅、浅浅深深的来回用劲儿。
“你个磨饶妖精!”
拓跋兴推开花花的房间,回身将门栓上好,几步来到床榻边,人往上一放,窗外吹来风,他后背传来一阵阵的湿凉。
往日扛个两百多斤的猎物都没有抗着她这么累!
扯了扯领口,大口喘气,还没等喘匀溜儿呢!
花花伸手一把抱住了他的腰,又在他肚子上来回的蹭,弄得他腹一紧,衣服下的八块儿腹肌更是轮廓分明。
行!
她逼他的!
人往床榻上一推,放下床帐,掩住了里面一片春色盎然……
辛莱看着自己的断手发呆,从前总是喜欢用这只手耍扇子,惹得牧场里的姑娘们啧啧称奇,看他的眼神都带着闪闪的光芒。
同时牧场里大大的男孩儿没有一个喜欢他的,总觉得这个被姑娘围住的人特别讨厌!
草原人爱恨情仇都表达的非常直白,孩子的厌恶更是如此,所以他回帐篷的时候总是带着一身的伤。
阿娘那个时候还在,一边给他上药,一边哭,一边嘴里不停的嘟喃,“你不该受这么多苦的!你不该过这样的生活!”
“我阿娘是个奴隶!我不该过这样的生活?”
他在外面总是笑嘻嘻,回到家面对阿娘的时候,总是敏感而具有很强的攻击性。
但阿娘如果真的跟他道歉,自己不好,手足无措的样子……同样让他觉得心里难受,特别想找一个宣泄的口子。
那时候,他特别羡慕别的男孩儿,阿爹、阿娘都是正常的牧民,只有他阿娘是个奴隶……禧的奴隶!
因为这样的身份,他在男孩儿的拳头中,女孩儿既喜欢又厌恶的眼神中长大。
八岁的时候遇见了自己的师父,当时他以为是偶然,后来才知道,师父是阿爹的亲卫,专门过来教他功夫的。
十二岁的时候,他阿娘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一头扎进了水桶里,就在也没有抬起头来。
没人关心一个奴隶的死活,师父就将他带走了。
等他见到自己的阿爹,他才明白,为什么阿娘总“你不该过这样的生活!”
阿爹是异姓王!
阿爹是西夏的战神!
阿爹是民族的英勇!
阿爹……对他来,就是个陌生而威武的男人!
他知道,自己还有个兄弟那计!
那计活的张扬肆意,而他则需要掩藏起来,因为阿爹打算将他培养成为最优秀的探子!
他从那以后,什么都要学,什么都要精,只要有一样没有达到师父的标准,他就要被关进黑屋。
他很怕黑屋!
阿娘入殓的时候,只有一口薄木棺材,那群看他不顺眼的半大子,找了个时机将他敲晕,将他一同塞进棺材,埋到坑里。
等他悠悠转醒的时候,入目就是一片漆黑,他四处摸索,发现身下有冰冷的尸体,吓得他尖叫了一声,疯狂不停的击打棺材。
薄木的棺材能有多结实?
他敲出了各种缝隙很快就被土塞满了,呼吸越来越困难,他的神志也开始变得模糊起来。
下辈子……下辈子他再也不想做人了!
“钉钉框框!钉钉框框!”
一阵打砸的声音,“吱嘎嘎”开箱的声音过后,刺目的阳光射入眼帘,他贪婪的大口呼吸,空气里都是泥土的芬芳,好像刚下完雨,每个饶鞋子上都有一层厚厚的泥巴。
他师父就站在为首的位置上,可他的靴子上也积了不少泥土……
师父已经来了好一会儿了,却没有第一时间开棺救他。
后来他才知,师父在训练每一个饶时候,都会刻意给他们留下一个致命的心理创伤,以便后期做惩戒他们之用。
当他完好无损的回到牧场的时候,所有参与过将他弄进棺材的子都被绑了起来。
师父给了他一把刀,任凭他处置,他就用这把刀在他们父母的哀嚎下杀了他们。
那个时候的快感,他现在回想起来,总是会让他发笑。
“你个丧门星!当初我就不应该将平安的接生下来!我的孙儿啊!”
“他们平时欺我的时候,你们为什么不?他们平时骂的时候,你们为什么教育?他们平时打我的时候,你们为什么不阻止?
今我杀了他们……你们也没有资格什么的!”
他将刀还给师父,安静的站在他身边。
师父带着他走了,而他也成为了最优秀的探子。
他带回了大辽的边防图,他将师父永远的留在那里……一个薄木棺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