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棋,有没有说过,你和你妹妹长得挺像的。”
“长辈们倒是说过,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和你是兄弟,你妹妹和你长的很像,以后,如果有可能成了,会不会…”
看着罗平闪烁其辞的眼神,李天棋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
等了片刻,李天棋怔住,然后整个人都变的不好了。
“罗平,不用说了,我知道了,天落的事…以后,我一定会劝她的,来,来,来,我们继续练歌,你不是说有一首片尾曲的,拿出来让我涨涨见识…”
“片尾曲叫做《陪你去看流星雨》。”
…
罗平没有蠢到以为全世界都围着他转的程度。
李天棋说的很客气。
言外之意是他不会干涉李天落的举动,若非如此,当日就不会让妹妹带着粉丝去接机。
如果以结婚为目的往下走,那,没问题。
如果像是夕士羊那样,单纯的想玩玩,抱歉,此路不通…
前些时日,夕士羊东窗事发,当时有些网友就没明白。
刘校长比夕士羊更会玩,七天之内必换女友,而且是明目张胆的换,因此,刘校长也被称为最痴情的男人。
十几年如一日的,只喜欢二十岁左右的姑娘,从来没有改变过…
若是轮起来,夕士羊哪能玩得过刘校长…
然而,网友对夕士羊抵制,对刘校长十分宽容,究其原因,因为夕士羊属于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刘校长是端着碗四处讨吃的。
录音室里。
李天棋的乐感很好,这才磨合了半日光景,已经得了歌曲的韵味。
嗡!嗡!
放下歌谱,李天棋拿起手机看了看,“走吧,今天去见见我二叔,还有李欣怡,如果顺利的话,三天之内,就能开机。”
罗平难以置信,“这么快吗?”
“你以为呢...偶像剧又不像电影电视剧,蔡导这个人,很注重风评,会随着观众的反响,来调整剧情的走向。”
李天棋打了个电话,在叫管家安排司机,举手抬足间彰显着大户人家的气势。
罗平在网络上,查看过李天棋二叔的资料。
李万鹏,台湾世嘉影视传媒的董事长,只专注于影视行业,不涉足其它,每年都会有一两部电影电视剧上映,虽然不是最顶尖的那一批,但也有着相当的分量。
私下里,罗平问过杨思思,李万鹏是个什么样的人,杨思思只说圈里没有传出过李万鹏利用身份要挟女演员的事儿。
这都哪跟哪呀…
聚会的地方是临海的港湾。
罗平和李天棋走近前时,蔡亮平已经到了,旁边还有个一服白色连衣裙的姑娘。
李欣怡。
台湾很有名气的小花旦,拍摄过两部校园剧,有很多年轻人粉丝,听人说李欣怡身上天生带香气,说话的气息都能闻到甜味。
就像李思思说的,在娱乐圈里摸爬滚打的,都会给自己竖人设,要是没有噱头,很难人为的制造话题。
罗平不知道李欣怡的这个是不是经纪人给她竖的人设,眼下,隔着桌子,罗平也能闻到清淡的香气。
不一定是体香,也有可能是化妆品腌出味了...
“蔡导,欣怡,你们来的这么早。”
李天棋很熟络的打着招呼,看样子与李欣怡是早就认识的。
李欣怡以标准的笑容回应,“今天没什么事,我就和蔡导一起来了,正在说着《流星花园》这部剧呢。”
“这一位,是我的朋友,罗平。”李天棋指着罗平。
虽然罗平和李欣怡没有见过面,早就隔着屏幕知晓,眼下,不过是走个过场罢了。
“你好,我是罗平。”
李欣怡饶有兴趣的看着罗平,笑道:“天棋,你这个朋友还挺不错的,没有很假的说,看过我的戏,比较喜欢我演的剧。”
“你想多了,连我都没看过你拍的剧,罗平怎么可能看过,哎,我二叔呢,怎么还没来呢?”
能用这样的语气和李欣怡说话,显然李天棋和李欣怡的关系很好。
蔡亮平抬头看着李天棋身后,“那边,好像是李总来了。”
罗平侧过身,看到身后,两个穿着黑衣,带着墨镜,保镖模样的人,正护着一个身量十分壮硕的男人走了过来。
“蔡导,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李万鹏回头让保镖在远处守着,自己大大咧咧坐到蔡亮平的身旁,“天棋,别站着,你和你朋友也坐下,坐下。”
李天棋依言坐在李万鹏的身侧,让罗平挨着自己。
“二叔,我昨天跟你说的事儿,就是换剧本的事,二叔觉得怎么样。”
“换剧本?我知道,我知道…这部剧就是二叔送你的礼物,你喜欢什么样的剧本,就用什么样的剧本,不过啊,这几年,电视剧的剧本,没有几个好的,那些编剧,还说自己整天在家里编剧,要不然就是四处旅游采风,结果怎么样,还不是一点用没有,嗯…天棋,新的剧本叫什么?花了多少钱买的?”
李万鹏的态度很好,能看的出来,对自家侄子很溺爱。
想来也是,要不是喜欢李天棋,怎么可能花几百万买个烂大街的剧本...
身处在娱乐圈里,尽管罗平还没有参演过剧本,耳濡目染之下,也知道,在电视剧行业,编剧一直是很苦逼的行业。
电视剧拍的好了,是导演的功劳,拍的不好了,整个剧组都会摔锅到编剧头上,至于薪水,也属于中等偏下的位置,当罗平听到李天棋说,花了几百万买个剧本,罗平就知道,二叔肯定是出了血。
李天棋说出了准备好的答案,“二叔,这是…是朋友给的,没花钱。”
“什么?没花钱!这怎么行,便宜的怎么可能有好货,不行,不行,天棋,蔡导,你们要是觉得我买的剧本不好,我再买另外的…”
看着李万鹏的神色,罗平不免想起了,以前听说过的画面。
在有钱人的圈子里,向来是只买贵的,遇到任何事,都会简单粗暴的用钱砸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