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海也知道当年云南亭是靠老夫人的帮助才成立了集团的，也知道老夫人对云南亭的重要性。

所以对于老夫人的外孙女，他自然也不会为难她。

明暖有些讽刺地开口道：“如果我不是外婆的孙女，总裁你还会这么贴心么？”

徐海沉默，他承认确实是她的身份是让他选择给她优待。

明暖也不生气，反正也习惯了，“我很好，两个项目我也可以应付，不需要担心我。”

徐海也没想着怀疑她，老夫人家的人，都不是什么没本事的人，这个他还是知道的。

“如果不是程氏集团指定要你参与这个项目，我也不会让你跟过来。总之这段时间辛苦你了，回头公司会给你应得的奖金和假期的。”

奖金和假期倒不是对明暖例外，公司规定对超过自身工作量的员工给与一定的奖金和假期作为补偿。

明暖听了他的话后，若有所思，指定？

她记得集团一直都不会对外公布自己的员工的，她进公司之后也从未外出开会。

按道理来说，别的公司的人，不可能会知道她，她当初投简历也只投了集团一家公司。

所以说，程氏集团为什么会知道自己的存在？

这个问题一直在明暖的脑海里，她随意回徐海的话：“，我收拾好了，走了。”

徐海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口罩：“这个口罩给你戴着，最近出现一种新型冠状病毒，你注意点。”热点书库rshuku

明暖看了新闻，也知道这个病毒，所以没拒绝徐海的好意，接过口罩戴着：“谢了。”

徐海也戴着一个口罩跟明暖一起离开了会议室，在他们没注意到的一个角落，有个人拿着相机拍下来这一幕。

此刻在集团正在吃午饭的宁灵，看到都戴者口罩的一男一女最后才一起出会议室的照片，即使是戴着口罩，她也认得出来，那两个人是明暖和徐海。

她内心不受控制地愤怒，左手紧紧握紧手机，拿着勺子的右手“啪”的一声将勺子摔在餐盘上。

坐她旁边的陈小姿明显被她吓了一跳，刚想问她怎么，就看到她手机的那张图片，只是宁灵反应过来很快就按了锁屏键，屏幕一下子变黑了。

陈小姿关心道：“灵灵，你还好吧？”

宁灵渐渐抚平自己的情绪，调整呼吸：“没事，我先走了。”

陈小姿见势也没有继续呆下去，而是跟上了宁灵。

回到自己的休息室后，宁灵给那个人发了一条微信：继续盯着徐海，有什么事情立刻向我汇报。

那人很快回复：知道了，小姐

宁灵：还有，帮我查一下明暖这个人。

那人回复：好的

宁灵从未怀疑过明暖什么，即便她每次都是第一，宁灵也只是觉得明暖是因为实力，她暗地里也曾经嫉妒过明暖比自己优秀。

但是看到那张图片，她突然觉得，明暖并不像她看上去那么简单，不然徐海也不会单独留下来陪她到最后才一起离开会议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