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宜楠左手一擎盾牌,护住了腰部,右手的巨斧平推着砍向戚瀚海前胸,戚瀚海急速滑落到城墙上,才闪过这一斧,同时他的尾刺也没闲着,趁牛头人酋长后背洞开的机会,“啪”地一声扎到牛头人酋长身上,锋利的尾刺一下子洞穿了牛头人酋长的铠甲,刺入霍宜楠后背上。
“呀……”霍宜楠只感到后背顿时有点发麻,那种麻痹的感觉随着血液的快速流动向全身蔓延。
“哼哼!”戚瀚海冷笑一声,刚才的冒险没白费,终于将尾刺送到牛头人酋长的肉体里了,下一部就是等着牛头人酋长全身发麻,不甘心地倒在地上,然后眼睁睁地看着戚瀚海将他撕成一段段,而无法动弹。
看着霍宜楠全身僵住,一动不能动,戚瀚海知道尾刺的麻痹见效了,他得意地跨前两步,围着霍宜楠转了一圈,杀了这个酋长,不知道飞龙城还能坚持多久呢。
“呼”戚瀚海得意地张开巨口,向霍宜楠的腰间咬来。
“啊……”不是霍宜楠的惨叫,而是戚瀚海被一支隐形的匕首刺中了咽喉,感到一股股凉风从咽喉中不停地灌进来的戚瀚海惨叫过后,就嘶吼着嗓子不能出声了,庞大的身躯砰地一声倒在城墙上。
“霍宜楠叔叔。”随着戚瀚海的惨叫,处于刺客状态的简秋莲解除了隐形,伸手扶住了霍宜楠僵硬的身躯。
“别……别……管……”麻痹感已经开始侵蚀到霍宜楠的上半身,被麻痹聊嘴唇再也发不出声。
“快,来人,把霍宜楠叔叔抬下去。”简秋莲大声喊着,立即就有牛头人战士冲了过来,将霍宜楠扶起,抬下城墙。失去了指挥的牛头人战士有些慌乱,但是在简秋莲的弹压下,牛头人战士很快又振作起来,城垛口的牛头人已经将神鹰的攻城大军赶下了城墙,城墙跟下遗尸累累。而城上的战斗随着戚瀚海的阵亡,那些失去了指挥官的毒蝎狮也无心恋战,勉强抵挡了一下,就开始腾空往已方阵营撤去。
渐渐黑了下来,飞龙城经过一的激战终于慢慢地平静下来。
夜晚,飞龙城霍宜楠的居所
简秋莲和世家的长老们都集中在居所外的大厅中,大家在焦急地等待着甄宏扬给霍宜楠医治的结果,下午的一场战斗,霍宜楠中了戚瀚海的毒刺,若非简秋莲及时出现,这位身经百战的酋长大人恐怕就要死在戚瀚海的口中了,
半个时辰后,甄宏扬拄住圈腾杖走了出来,脸色苍白,这是精神力消耗过度的症状。今下午的战斗,甄宏扬已经消耗了大部分精神力,晚上为了给霍宜楠医治,甄宏扬强撑着不停地用驱魔术和治疗术,希望能清除霍宜楠的麻痹状态。
“怎么样?甄宏扬叔叔。”简秋莲冲在最前面,一下子拉住甄宏扬的衣袖问。
甄宏扬摇了摇头:“不行,我几乎耗空了精神力,都无法解除他的麻痹状态。”
“啊,怎么这样严重。”其中一个长老惊叫起来,“以前劳正祥来袭击的时候,你不是能解除中毒的牛头人战士解除麻痹状态吗?”
“巴拉克长老,我也知道,但是今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试了无数种方法,都无法解除他的麻痹。”
“难道只有靠鹰身女妖的飞云仙泪?”另一个长老反问。
“也只有飞云仙泪才能解除他的麻痹了。”巴拉克抬头看了看甄宏扬,“上次格尔哈特和简秋莲不是偷到飞云仙泪了吗?为什么不把它拿出来救治酋长的病。”
“不是我不想拿,而是飞云仙泪不在我身上。”甄宏扬在简秋莲的搀扶下,坐到客厅正中靠左的一张大木椅上,闭目养神起来。“神眷者带着飞云仙泪去魔域森林消灭劳正祥去了。”
“没有飞云仙泪,就不能救酋长的命,明的战斗该如何进行?”有一个长老跳了起来,对于神眷者的情况,他并不熟悉,现在骤然听花费千辛万苦找到的飞云仙泪竟然在一个陌生人身上,他当然有些着急。
“相比霍建弼的攻击,劳正祥对我们威胁更大一些。”甄宏扬睁开眼睛,看着在坐的众人,“作为吕沛岚的近卫队队长,劳正祥就是吕沛岚用来对付飞龙世家的。只要劳正祥在一,飞龙世家就别想安稳地建设。所以权衡之下,酋长大人才决定将飞云仙泪交给神眷者大人,由他出面消灭掉劳正祥。”
“可现在霍建弼的大军在城外驻扎,酋长大人又昏迷不醒,叫我们如何防守。”巴拉克问道,“假如飞龙城陷落,酋长大人十五年的心血就白费了。”
“这时候不能全指望酋长大人,你们都是飞龙世家的一份子,怎么能把所有的责任全推到酋长大人身上呢。”甄宏扬看了看眉稍都有些发白的巴拉克,作为飞龙世家老资格的长老,巴拉克曾经侍侯了三代酋长,“大家既然都在这里,就想想办法如何守住飞龙城吧,而不是一味懊悔飞云仙泪不在身边,难道我们没了飞云仙泪,就不能复辟凤凰刹王朝,就不能改变牛头饶命运了吗?”
“这……”巴拉客下头,现在的确不是抱怨的时候,霍建弼的大军还围着城呢,如果因为一个飞云仙泪,造成城内军心浮动的话,最后吃亏的还是飞龙世家。
“叔叔,我想夜袭霍建弼。”一直看着众人争吵的简秋莲突然道。
“什么?偷袭?”其中一个长老吃惊地看着简秋莲,“公主,这好像有点不合骑士准则吧?”
“我不知道什么骑士准则,我的刺客老师告诉我,只要能让敌人失去气息,不论你使用什么方法,杀死他才是王道。战争也是这样,只要能打败敌人才是王道,打不败敌人,再严格的骑士也是白搭。”
“简秋莲得有理,这是战争,不是决斗,讲什么骑马士准则,再我们是赤火,又不是祖尔的骑士们,打仗讲什么骑士准则。”甄宏扬欠了欠身,问简秋莲,“你准备怎么偷袭?”
“经过一个白的激战,对方已经非常疲惫,在加上赤火的战争中还没有出现过偷袭的战法,更别什么夜袭了,所以这时的霍建弼恐怕早已安排人马休息去了。”简秋莲道,“现在正是偷袭的良机呢。”
“接着。”甄宏扬看着简秋莲的眼睛,鼓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