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皇权感兴趣。这样一来就是和云王府的所求不谋而合,虽曾经是敌人,但不妨碍大家目标一致。
也是为此云玄就送了一个绝佳的位置给赵风盈,祝她一臂之力。敌在明,我在暗,还真是开局的好时节。
可有时双月却想不明白,为何一个女子要身负这样的重担,如若赵风盈失败等待她的怕就只有下地狱这一条路可走了。
左右现下也无事可做,不如就去礼部侍郎的府邸去瞧上一番,万一泽王殿下那失手了呢!毕竟双月怎么瞧夏侯泽都是一副不灵光的样子。
走在金陵城街巷小路中,偶尔能得见周边两侧的院墙中伸出的枯树枝,而脚下还有来不及融化的积雪。寒风吹过,街上行走的百姓皆都揽紧衣襟,生怕寒风灌入体内。反观双月则身姿秀丽,腰身挺的端正,神色如常,看样子丝毫未曾受到寒意的侵蚀。
行至刘府后院,还未等她人进府就见一辆灰木轿子自后门而出。双月看此眸光为凝,指尖化风向着车帘处驶去。车帘被双月指尖风力打的轻轻飘拂起来。
感受到冷意袭来的刘雨檀向着车帘外看去,一眼就望到了不远处的双月,一双有着坚毅眸子的少女,一席红衣站在寒冬之中使人看的火热,像是寒冬里的暖阳一般。
双月看清了轿子里的女子,还真是刘雨檀。看她的样子显然没有以前的好气色,面部还有浮肿之势,想来这胎怀的也是极为不易。只是这刘槐安动作还真是快,要不是自己动了一份恻隐之心,刘雨檀岂不马上就要命丧黄泉,连带着腹中胎儿一起。哪怕此时已经告知夏侯泽,怕也来不及赶到相救。
就在这时刘雨檀想起父亲方才对自己说的话,决不能让任何人知晓自己回金陵城的消息。想及此刘雨檀伸手将车帘紧紧扣住,不让其在窥见自己的容颜。
轿子在后门出也没有多加停留,向着隐秘小道而去,双月则悄然跟上。
轿夫抬着轿子渐渐走出走出了金陵城,眼看就入了郊外,而双月始终不远不近的跟着。
待走到人迹罕见之处,那轿子便停了下来。打头的轿夫向四外张望。双月见此马上闪身躲在了一旁的树后。
刘雨檀察觉出了轿子停下后有些不解,莹白的纤纤皓腕伸出了车帘,看到了自己身处的位置。这分明不是金陵城外刘家的别院,而是一处荒山野岭。
刘雨檀就算在蠢笨也知晓自己的处境不妙,犹疑了一下还是自轿门而出,向着打头的轿夫行至几步。
打头的轿夫面上划过一丝不忍之情,可口中说出的话却是及不客气。
“小姐,老爷说了,你败坏门风,公然逃婚,使得刘家被众人耻笑。故此早已将你逐出刘府,可小姐还不知廉耻的大着肚子回了金陵城。为保刘家百年的名誉,只好斩断父女情分,留你不得。要怪就怪小姐你自己识人不清,托错了终生,遭人丢弃。”
刘雨檀被眼前这一幕惊的瞳孔涣散,口中痴痴道:“唤生,我不信,父亲不会这样对我的,我是刘家嫡女,父亲的亲生女儿。纵使父亲这样对我,母亲也不会同意的。想拿些谎话来欺辱本小姐,休想。”
唤生眼里闪现一抹痛意,“小姐,聘则为妻,奔则为妾。这道理就连我们这样的下人都懂,你为何会不知。况且老爷和夫人又不止你一个女儿,为保其余少爷小姐的名声,还请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