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泽宁刚被人扶起来,一听云挽歌死活不认,恨不得要撕烂她的脸。
司泽乾身袭青白色太子袍服,眸光从苍九卿及云挽歌身上扫去。
再看司泽宁沉不住气的模样,心中总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云挽歌,你确定没见过朕的四子?”
云挽歌点了点头:“臣女确实跟小宁王素未谋面。”
“父皇,她在撤谎”
司泽宁跳出来,朝着上首的秦帝拱了拱手。
阴冷刮向云挽歌一眼。
云挽歌根本不理会猝了毒的目光,菱唇浅勾。
目光有意无意投在旁边的男人身上。
既然有人要护她,岂能浪费大好的机会虐渣。
“小宁王,别什么都张口就来,没做过的事休想栽赃我的身上”
司泽宁一听脸色狰狞,几乎要吐血。
还栽赃她
明明就是事实
秦帝跟众臣见双方各执一词,也不知谁说真话,谁说假话。
“父皇。”司泽宁看向秦帝,拱手道:“儿臣有人证”
见司泽宁有人证,秦帝点下头:“既然你有人证,朕会替你作主。”
“谢父皇”
说完司泽宁得意冷瞪云挽歌一眼。
以及站在云挽歌旁边的男人。
直到那狭长的丹凤眼扫过,司泽宁立马收回视线。
听见有人证,云霆跟云青等人忍不住看向云挽歌。
这时,司浩宁走上前,看向苍九卿一眼:“九卿,一旦查出是云挽歌,叔公希望你能禀公处理。”
苍九卿颔首。
站在苍九卿身旁的云挽歌,眸中掠过一抹似笑非笑的笑意。
很快,一群娇艳无双的歌妓走进大殿。
朝中众臣及端坐在龙座的秦帝,脸上颜色五彩缤纷。
各种颜色交替。
见人到齐,司泽宁开口:“父皇,她们能替儿臣作证,证明云挽歌当晚来到儿臣的画舫”
此话一落,其他人忍不住看向苍九卿。
未来的南陵正妃,没事跑到小宁王的画舫作甚
以小宁王的作风,恐怕南陵王头上一大片草原。
看向云挽歌的眼神流露着不屑。
云挽歌冷嗤一声。
一群蠢货,什么都不清楚就胡思乱想
尽想一些根本没有的脏东西。
司泽乾眼神同样怪异。
要说云挽歌瞧上苍九卿倒没什么,要说她瞧上司泽宁
他倒是不信。
选他一个太子也好过司泽宁没有职权的王爷。
“你们见过云挽歌出入小宁王的画舫?”秦帝开口。
一群歌妓什么时候见过这种大场面,吓得半死。
跪在地上,全身发颤。
其中一个稍年长的红衣女子,紧张咽了口水。
那红衣女子看一眼云挽歌,随即收回视线。
“回回皇上,贱奴从未见过”
从未见过四个大字,不停在司泽宁脑中响起。
他不可思议看着红衣女子
众臣跟秦帝,不由自主看向司泽宁。
显然风向倒向云挽歌那边。
而小宁王司泽宁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真相也呼之欲出
谁说真话,谁说假话已经分晓。
云挽歌看向龙座上的秦帝,开口:“皇上,臣女都说过跟小宁王从未见过面,谈何谋害他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