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九卿慑人的丹凤眼瞥着她一眼。
嗯素手就跟棉花糖般软,软绵绵,就跟棉花糖一样。
灼人的目光从她眉眼处往下移,直至少女雪白的脖颈处。
从京城到云州,中途转道辽东借助朵颜三卫之力深入漠北的建康城,解决云州困境。
再从北齐一路遭人追杀,倾尽太液阁之力护他周全。
原以为在他需要花费更多的时间让她动心,却没想到上天终究待他不薄。
拿开她的手,苍九卿俯首轻吻她的额头。
刹那间,云挽歌身体比脑子诚实多。
正当男人离开之际,凑唇印在他的唇上。
“以后这里只属于我一个人”
纤长的手指抵在男人的唇上,云挽歌唇畔扬起一抹笑弧。
霸道在男人面前宣布只属她一人。
要是以前的话,云挽歌或许隐藏着心意到终老,直到在汝南寨见他那一刻。
她并不想再逃避。
按捺着心头难以控制的悸动,苍九卿摄魂勾人的丹凤眼染上幽暗。
大手搂上床上人儿的腰身,下一刻连带被褥将人抱在怀中。
榻上,苍九卿修长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别说嘴唇,连人都是属于你。”
云挽歌此时此刻的心情几乎都要冒泡。
世上让人最愉悦莫过于两情相悦。
彼此相爱,自己爱的人同时也爱着自己。
还好,在她不幸的人生中却碰上一个他。
云挽歌对上男人痴缠灼烈的目光:“你真不悔,要是认定我,一生只许我一个?”
“除了你,谁也不要。”
云挽歌听闻,脸色绯红一片,热得发烫。
顾流云推门走入,双眼一眨也不眨,看着屋内的两人。
看来他来的不是时候。
无意撞见他们俩卿卿我我。
就这样顾流云首次尝试了被亲兄弟背叛的感受。
才发觉到在苍九卿眼中女人如手足兄弟如衣服。
屋内,云挽歌担心瞥一眼苍九卿。
就这样将人踹出去,是否不太合适。
“王”云挽歌见他瞥一眼过来连忙转口:“九九卿,你这样的话,说不准会被他记恨上。”
苍九卿回来时,手中却多了托盘,托盘里摆放一瓶金色的药瓶,以及纱布。
只见苍九卿朝着榻边走来。
坐在榻上,从身后将她搂紧。
“流云他不会。”
说完,苍九卿替她解开外衫,大手移至在她的腰带上,替她解开结。
云挽歌脸色涨红,却也没任何办法。
昨晚的打斗激烈,身上自然也留下不少伤,要不是刚刚他抱得太用力。
恐怕她都忘记背后的伤。
“你跟顾流云认识多久?”
云挽歌想说说话转移一下话题,不然她会觉得气氛有些怪。
苍九卿褪尽她身上仅有的衣物,替她涂抹药粉时,听见她的问话,开口回道:“八年。”
在两人说话间,苍九卿已替她涂抹完擦伤药。
“想必你们的关系一定很深厚。”
云挽歌拿起榻上的软枕抱在胸前,小心翼翼转过去。
“我曾救流云一命,所以他宁愿混迹江湖建立帮派。”
此言一落下,云挽歌微微仰起头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