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帝心中冷嗤,一个小小的苏兰奚还要妄想异想天开,看来是嫌日子过得太舒服了。
既然苏兰奚如此不识好歹,给脸不要脸的话留着也是没用的,倒不如趁早除掉,免得再给他招惹事非。
“既然他想死就没必要再留下的必要。”秦帝沉默大半天缓缓的开口,向黑衣人下达命令。
命黑衣人去除掉苏兰奚。
黑衣人接令点了点头应下,随后退了下去执行命令。
等人走之后秦帝的脸色瞬间大变,眼中一片阴沉,阴森森的,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苏兰奚怎么会察觉到这事跟他有关,定是苍九卿在搞的手脚,不然苏兰奚即使到死也查不到皇后的死与他有关。
气得秦帝脸色铁青,难看到极点。
国丈府书房内,国丈端坐在案桌的后边,背靠着椅背闭目养神。
然而一道凉凉的冷气掠到身上,也让国丈瞬间提高警惕睁开双眼。
一睁开双眼就看见案桌上的一把飞镖扎在桌上,镖上还张纸条。
国丈脸色不太好看,手有些发颤伸手拔出飞镖再拿着镖上的纸条,打开一看,看着纸条上的内容脸色微变。
过一会儿后国丈就将手中的纸条捏在手心,双眼发红。
立刻走一趟苏兰奚的院子走一趟。
苏兰奚早早就吩咐过院里的婢女不要让任何人打扰他,谁也不许,即使是国丈也是如此。
国丈压根不管,直接闯进苏兰奚的内室,一进去就见到人喝醉倒在地上。
看着苏兰奚还是这副要死不活的模样,眼中难掩着失望。
心中无奈叹口气后,国丈便转身离开内室,并让加倍人马守紧苏兰奚的院子。
回到书房后国丈再拿出纸条再看上一遍,脸上布满愁睹。
不知这送纸条的人究竟是何人,也不知该不该信,却也让国丈心里头感到害怕。
纸条上写着有人要暗杀苏兰奚,也吓得国丈立马派出加倍的人马守在苏兰奚的院子。
很怕这事会成真。
要是成真的话,他该如何是好,毕竟不能时时刻刻待在苏兰奚的身边。
这日云挽歌来趟揽月院。
之所以会出现在揽月院是因为云挽歌要见一个人,将地点约在揽月院,毕竟揽月院安全。
三楼雅间内,文锦寒脸色苍白,一脸疲劳,跟之前意气风发的俊郎公子形象有所不同。
云挽歌一踏进雅间就见到文锦寒这副模样。
跟着云挽歌一同进来的人还有玲珑。
玲珑也是识得文锦寒,倒没想才两个半月没见就变成这副模样。
莫非是遇到什么事。
见到云挽歌进来,文锦寒立马站起身看着她一眼,开口:“挽歌”
云挽歌应了一声,随后走到他对面的位置坐下来。
一坐下来云挽歌抬起头来,见他迟迟不坐下便开口道:“先坐下再说吧,我可不喜欢抬起头跟人说话。”
话音刚落下后文锦寒连忙重新坐下,抬眼看着坐在对面的少女。
他们俩起码也有两个月没见了,自从师妹消失不见起已经有两个半月没见了。
这次回到京城是因为他得到消息,听说她找到师妹的下落,让他必须回趟京城跟他说出师妹的下落。
所以文锦寒就从湘江那边赶回京城,就是想知道师妹的下落。
“听说你找到师妹的下落了?”
文锦寒紧张的开口一问,毕竟师妹消失两个半月不知生死,文锦寒心里头就很怕。
很怕会听到他最不想听到的答案,不过他看着云挽歌既然能把他叫回京城,定是师妹还活着。
云挽歌一听抬眼看着对面的人一眼:“确实打听到她的下落。”
也是云挽歌让暗一请他回来的原因之一。
听到这话文锦寒心里头的不安顿时就松了下来,足足两个半月还是没把人找到,还以为已经
还好还好已经寻到师妹的下落。
不过还没等他高兴一会的时间,云挽歌接下的话却瞬间让文锦寒坠入深渊。
不可思议看着坐在对面的少女,难以置信,以为是听错了。
“不过她人在金帐王庭,而且还成为了金帐大汗的闵氏“
就这样的一句话让文锦寒一时之间无法接受。
完全没想到自家师妹消失不见两个月,人就成了金帐可汗的闵氏。
怎么可能是这样的。
文锦寒无法相信刚刚听到的话是真的,完全无法信。
师妹好端端怎么就成了异族首领的妻子,而他身为师兄却完全不知。
而他也绝对不信师妹当真愿意与他男人成婚。
双手紧紧握在一起,脸色十分难看。
站在云挽歌身后的玲珑显然也是吓一跳,完全没想到颜兮成了金帐可汗的妻子。
已经嫁为人妇。
要是没记错的话,那位颜兮姑娘不是倾心于眼前这位么
玲珑的目光忍不禁看向对面的文锦寒的身上,任谁都能瞧得出来颜兮心悦于她的师兄。
怎么会无端端嫁为人妇,而且还是离南秦有十万里疆域之远的金帐,这就让人有些看不懂了。
而且还真不觉得以颜兮那副身子能去那么远的地方,除非是有人将她带走的。
文锦寒抬眼看着对面的少女,不太相信的开口:“怎么可能呢”
早就知道他不会信,云挽歌其实也能理解他的,毕竟连她都不信。
只是这都是事实,她的人已经在那边证实过的,不然也不会将消息传回来。
“其实我也不信,只不过这事确实是真的,她人确实就在金帐。”
“她怎么会在金帐的?”
这个问题倒是把云挽歌给问倒了,她确实知道人在金帐,只不过中途发生什么事,还需要去查。
云挽歌却摇了摇头,她也不知真实的情况究竟是怎么样的。
毕竟过程她还不知道,现在只能让她的人尽快与颜兮见上一面,或者就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或者可能跟桃花岛被灭一事有关。
云挽歌再度开口:“先等我的人跟颜兮见上面就知道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话音落下后文锦寒点了点头,然百心里头却一直松不下来。
他都不知道这事怎么是怎么是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