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该拿出来的我定不会有所保留,你大伯我还不屑耍些这种技俩。”
“不过即便是这样,你也不可能有机会翻身了,你母亲我是睡定了,你的话”他胖脸上的眼睛上下打量着司徒问香:“发育的也算不错了,母女花!啧啧啧”
“你觉得可能吗?”司徒问香冷笑。
“没什么不可能的,这些年,我为了这个家主之位,做了多少布置,费了多少心血,你不懂的!如果是你主动放弃,那还好,若是顽抗到底,你的下场,不会很好的,起码不会比你的母亲好到哪里去!”
“喝多了?”司徒问香觉得好笑,这是喝了多少啊,但凡是有粒花生米,他也不至于出这种胡言乱语。
“哼!走着瞧!”他冷哼一声,右手情不自禁地向司徒问香的屁股上摸去,但想起以前的经历,右手又如条件反射般的瞬间抽回,哆嗦了两下。
司徒问香鄙视地瞥了个白眼,走远了。
这也是为什么身为龙腾产业的少家主,她一介女儿身却身手不凡的原因。
“母亲!你怎么可能答应那种人渣的条件?”回到住处,司徒问香第一时间找到了女妇人,急忙问道。
“问香,只有你过了这关,你争家主的机会才会大一些,你父亲死后,咱这一脉越来越弱势,甚至我怀疑,你父亲的死也和他有关,但又有什么办法呢?若不是还有一部分人念着旧情,咱们娘俩的日子可就没这么好过了,若是你竞争家主失败,那之后的日子更是无法想象。”
“道理我都知道,但就算加上那些,以咱们的家底,也不可能有太好的效果,母亲你糊涂啊!”司徒问香急了。
女妇人揉了揉司徒问香的脑袋,温柔地笑了笑:“我当然知道,我也没打算继续活着,这件事情结束之后,我就会自杀,将这个丑闻公之于众,他的声望便会急剧下降。”
女妇人停顿了下,叹了口气:“问香啊,你可要抓住时机,接下来的路,你可能要自己走了,母亲不能继续陪你了,身为家主,你要坚强,要能抗住外面的风风雨雨,一直处在父母羽翼下的雏鸟,是飞不高的。”
“我不!”司徒问香的眼眶红了。
“问香,听话,你要坚强!”
“我就不!”司徒问香带有哭音:“母亲,不至于的,我们一定还有别的办法的,就一个拍卖场的成交额而已,没关系,一定没关系的,你怎么就走上这样一条路了呢?”
“丫头!眼光要放远一些。”女妇人伸手抹了下司徒问香的眼泪,自己也抽了抽鼻子:“这次当然没关系,下次呢?下下次呢?”
“一次两次没关系,但时间长了,他会一点一点消磨你的声望,你终究是斗不过他的,你现在还很稚嫩,心存善良和底线,不可能争得过他,所以,这次事件是事,也是个机会,一个我拉着他自爆的机会,只要我拉着他一起向下,你就终将有机会攀上那个位子,懂了吗?”
司徒问香哭的不出话来,只是徒然地摇着头,无法接受这样的一个事实。
“呦!怎么了这是?谁欺负你了?”
陈三石看着司徒问香红红的眼眶,忍不住出声问道。
泪痕,司徒问香早已洗掉,但是哭过的痕迹还在,眼眶还是红红的,即便她已经尽力掩饰,还画了些妆,但谁让陈三石眼睛好呢?
“啊?”司徒问香做作地惊讶了一下:“没有啊?”
“还没有呢?都哭的跟个兔子似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没准能帮你呢?”
司徒问香沉默了一下,眼眶又是一红。
“哎呀!我就受不了这个了,咋又哭了?我没啥啊?”陈三石一脸问号。
“不是,不管你事!”司徒问香费了好大劲才把鼻子上的那股酸意憋了回去。
“也是,女孩子嘛。受了委屈和我什么,肯定要去找妈妈沟通才对嘛。”
本来将那股酸意憋回去的司徒问香,听了这话,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陈三石一阵无语,手足无措,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这咋又给哭了?他仔细想了想自己到底啥了,结果百思不得其解。
“你就吧!让我咋地!”陈三石无奈。
“不是,你等一会。”司徒问香跑了出去,过了一会才回来,脸上还残存着些许泪痕,但好在不哭了。
“咋回事儿啊?。”
司徒问香将事情的大致经过了一下。
“不至于吧!”陈三石惊讶:“不就是让我先等等嘛,那什么镇云道长来就来呗,你至于哭成这样子嘛!”
司徒问香又再次解释了一下家族中的来龙去脉。
“哦原来是这样。”陈三石明白了:“也就是,你大伯卡着你,不让我开地库,然后又让你强行主持拍卖会,以此来要挟你母亲,来达到他不可告饶无耻目的,而你母亲也打算将计就计,趁着这个机会,和你大伯来一个同归于尽,好为你铺平道路,是这个意思吧?”
“嗯。”司徒问香点零头。
“那这问题的关键,就是拍卖会了。”陈三石拄着下巴,思索着到:“如果你举办的拍卖会成绩不错的话,你母亲也就用不着送上门了,你也刚好挣上一波声誉,条件这么艰苦还成绩这么好,应该对你赢得家主之位有着不少的帮助。”
“来容易,但如今大发拍卖场的底蕴,我们根本就比不了。”
“这个简单。”陈三石一拍手,合计了一下,自己的灵器也该出手卖一点了,这次正好是个机会,如果能建立一个长久的合作关系,这以后买什么卖什么都要方便得多。
“我猜,你们和大发拍卖场相比,差的也就是那最顶赌一些拍卖品了吧?”
司徒问香点头:“这个自然,中层的拍卖品我们不缺,这次运过来的货物大多如此,本打算用数量补充质量,但由于缺少最顶层的拍卖品,终究难以吸引人气,人气不足,成交量肯定会受到巨大的影响。”
“这好办啊。”陈三石随口道:“最最顶层的拍卖品,你现在收不收?”
“什么意思?”司徒问香没反应过来。
“啧。”陈三石显得有些得意:“我是什么职业?难道你忘了吗?”
“莫非是?”司徒问香的眼里陡然散发出了一种名叫希望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