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楠传授给宋琦功法后,也派人专门给宋琦安排了一个住处。
宋琦虽然是宋氏的人,可如今已经弃暗投明,而且这次宋氏陷害家族,也是因为宋琦的缘故,聂氏才没有覆灭,所以大家对他的态度还比较友善,并没有排挤的意思。
当然,这也和宋琦是聂楠的下属有关。
如今的聂楠,在家族内简直是如日中天,他父亲已经是内定的下一任族长,家族其他高层对聂镇也是心悦诚服,权势可以说已经达到了顶点。
而聂楠本人,年纪轻轻就已经能斩杀气武境高阶强者,个人实力极强,而且这次一手破解宋氏阴谋,对家族众多精英都有救命之恩。
其他人不说,就连出了名难伺候的聂凯、聂无双父子,如今都对聂楠心服口服,更何况别人呢?
甚至现在的聂氏已经有一个说法,聂楠也许比聂镇更适合作为族长继承人,毕竟聂楠还这么年轻,已经拥有堪比聂镇的战斗力了。
最重要的是,聂楠现在还这么年轻,就已经展现出超越聂镇的天赋,等聂天林退位的时候,说不定聂楠的修为都比聂镇还要高了。
所以说,别看宋琦并非聂氏中人,可他作为聂楠的下属,身份地位可绝对不算低。
“你把功法传授给宋琦,难道就不怕他将来有一天会反水么?这本功法品级可不低,将来聂氏里可没有多少人是他的对手了。”等宋琦告退后,林紫曦才问道。
“以我对宋琦的了解,他绝对不会反水的,毕竟整个龙阳镇如今聂氏一家独大,他又能翻去谁那里呢?何况我也不怕他反水,我父亲、妹妹,还有聂辉,他们三人修炼的功法都在宋琦之上,我离去前,也会将一些高品级功法留在族内,不说他不可能反水,就算是,我也不用担心。”
两世为人的聂楠,还不至于单纯到一点防备都没有,毕竟还有聂修这样的前车之鉴。
聂修身为聂天林的儿子,都会背叛自己父亲、背叛聂氏家族,更何况旁人呢?稍微留个心眼儿总是没错的。
“切,我还以为你用人不疑呢,果然还是和平时一样狡猾。”
“这算什么狡猾,人在江湖,不能不多留一手而已,何况我也没有对不住人家的地方嘛。”
聂楠反驳了一句,随后便直接开始着手炼制各种阵法卷轴。
之前宋天星造成的伤势,聂楠早就已经痊愈了,如今他要抓紧时间多炼制几张阵法卷轴。
当初他可是答应过韦般若,每半个月要交多少多少张阵法卷轴的。
可如今看来,自己恐怕要不了多久,就要随着吴使者前往方城了,到时候他想要兑现承诺可不容易。
虽然自己要去方城,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韦般若想必也不会因此怨恨自己,可聂楠性格就是如此,答应过别人的事情,尽己所能也要做到。
何况韦般若对自己一向不错,不说平日里自己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她都全力相助,就说这次,自己之所以能够一举扳倒宋氏,韦般若也有很大的功劳。
当聂楠洞悉宋氏阴谋之后,聂楠第一时间找到了韦般若,主要就是为了购买大量阵基原石,还有解毒的丹药。
当时聂楠可没有太多阵法卷轴来兑换这些材料,可韦般若利用自己的身份,直接为自己开后门赊账,让自己有足够材料布置阵法以及解毒的丹药。
而且在宋氏与聂氏最后决斗的时候,韦般若还特地护住了妹妹聂琳,毕竟聂琳的修为尚浅,在战斗中十分容易被波及到,这也是韦般若看在自己的面子上特别照顾。
对方对自己仁至义尽,聂楠自然也不会让她难做,现在只能抓紧时间炼制阵法卷轴来还债了……
当下一夜无话,聂楠一直炼制阵法卷轴直到第二天清晨……
整整一晚上时间,聂楠都曾经在阵法炼制中,因为龙髓惊人的恢复力,外加在炼制阵法的过程中,聂楠的精神力量也在不断得到锤炼,这令聂楠结束炼制的时候,依旧神采奕奕。
聂楠之所以停止炼制,倒并不是炼制的阵法卷轴足够了,而是今日吴使者要再度来访,昨晚上聂天林就提醒聂楠和聂镇,今日要早点前往聂氏大厅。
聂楠打开屋门后找不到父亲,倒是见到了聂琳,询问后才知道今天聂琳也没有见到父亲聂镇。
“奇怪了,父亲平日里都起得很早,何况今天吴使者还要过来,他应该不会还没起才对啊……”
聂楠感到疑惑,便与聂琳一块儿来到父亲聂镇所住的屋子。
“父亲,你……”
聂楠的手刚一敲门,屋门竟然直接往里面打开,屋子大门竟然根本没有反锁。
聂琳扫了一圈屋内,并没有见到聂镇的身影,于是便猜测道:“父亲不在屋子里,可我今天很早就起床了,也没见着父亲啊,莫非他提前去了大殿?”
聂楠皱眉摇了摇头:“不会啊,父亲昨晚上还跟我说过,今天一起去大殿的,他没道理不来找我就自己一个人先去,何况现在时辰又不晚,爷爷也没有派人来找我,他何必急匆匆过去呢?”
聂楠感觉有一丝不寻常,父亲平日里不会无端端消失,连招呼都不打一声,自己倒还罢了,他如果有什么事的话,应该会关照聂琳一声才对。
“算了哥哥,我们去外面问问其他人,有没有人看到父亲不就是了,今天不是吴使者还要来嘛,他一定不会走远,说不定是有人来找你提亲,父亲急忙去见客了呢,毕竟老哥你现在可是大名人,在龙阳镇年轻人里,可是最厉害的了。”聂琳倒是没有想那么多,还顺道打趣了一下聂楠。
聂楠虽然知道聂琳是在开玩笑,但想来父亲应该不会出远门才对,刚准备和聂琳一块儿离开,谁知他余光一瞥,看到桌上放着一封信。
信封上还写着:吾儿聂楠、聂琳亲启的字样。
聂楠见这封信是崭新的,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他的直觉告诉他,父亲无端端消失,说不定原因就在这封信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