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昏暗无比,静得袁潇听到了自己呼吸声,心跳声。
好像做了一场梦,脑子昏昏蒙蒙的,全身僵硬无比,躺了很久一般。
袁潇只觉得身下硬邦邦的人不舒服,用手一摸,好像是块硬板,睁开眼是一片乌黑。袁潇心下一紧,自己该不会瞎了吧?想着就是要坐起来,结果“嘭”的一声,人还没有坐起来,脑袋先撞到了一块门板,神奇的是,自己的脑门居然感觉不到丝毫的疼痛感。
用这个的双手摸着,袁潇这发现,自己居然被关在一个密闭的空间里,刚好够自己翻身的高度,而宽度估计也就不到自己一只手的距离,长度比自己身高长点,自己身高170cm,长度大概2m多点。
四周封闭是木的,她都闻到了一股木材特有的味道。不会特么是个棺材吧,我靠!袁潇心里面想着。脑子开始回想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才让她被关在这个地方?
对了,自己穿越了,还是身穿。袁潇没穿越之前,父母早亡,一直由奶奶抚养,天有不测风云。奶奶在她9岁的时候出车祸身亡,紧接着肇事者赔偿了70w。奶奶在世的时候没人孝敬她,她一过世,许多亲戚都跳了出来。为了争赔偿金,八仙过海各显神通,而袁潇和那笔赔偿金就成了欣然的对比,没人愿意接受她。
最后大伯家拿了大头,也就接过了养袁潇的责任。前两年倒是和和乐乐。没啥极品破事,变故发生在袁潇12岁那年,大伯的儿子,也就是袁潇的堂哥,检查出了白血病。
在医院的钱,就不要叫钱。钱如流水,之前袁潇死撑就是给口饭吃的事情,现在袁潇成了那个负担。
说起来堂哥还是对袁潇挺好的,当初也是堂哥提议接袁潇过来生活。堂哥住了院,大伯父天天往医院跑,找亲戚借钱。大伯母一身压力,不是半夜哭哭啼啼,就是骂骂咧咧。看见袁潇就死命的折腾,说袁潇就是来克老袁家的独苗苗。看袁潇是万分不得劲。
袁潇倒是没有怪罪大伯母,她体谅他们的难处,所以每次大伯母叫她干活。或者骂她,她也是静静的不说话,沉默以对。
然而有天晚上,大伯父喝醉静悄悄的摸进了袁潇的房间,被半夜喝水的大伯母撞见了。那个大嗓门,吵醒了袁潇,看着站在门口争执的夫妻两个,以及他们断断续续的骂声,争执声,她明白了。这个地方或许她不能待下去了。
第二天早上,袁潇收拾了几件衣服,带上奶奶的照片,离开了。
睡过天桥,遇到过流浪汉的骚扰,和小混混打过架。流浪了几年,在16岁那年遇上一个街头算卦的李老头,开始了和李老头开启泄(keng)露(meng)天(guai)机(pian)的职业生涯。
某天袁潇出门算卦,结果遇到了一个老主顾,带来了几个好姐妹。看见袁潇伸手一指,姐妹们,就是她。
对着老主顾一个微笑,拔腿就跑。袁潇心里mmp,早知道就换个地方了,不应该蹲点的。跑到一个分叉口,一道白光刺的她眼睛都睁不开了。袁潇也不管三七二十一,闭着眼睛就是不停的跑,等到停下来喘息在睁眼,周围已经不是现代的高楼大厦,取而代之的是一排排复古的建筑。
然后呢?在然后她全部不记得了。
明显感到记忆的缺失,而且还是很重要的一块,袁潇脑子要炸了,还是想不起来。决定先出去,先解决眼前的困境在说。
摸了摸上方的板,伸手用力一推,用尽全身力气楞是没有撼动一分,什么鬼东西,怎么重的吗?袁潇突然想到,这好像是一个密闭空间吧?自己如果在不出去会被闷死吧?
“啊啊,放我出去啊!”袁潇在空间内大喊大叫,敲打着,可是外面还是静悄悄的没反应。
在醒来的时候还是一片乌黑,仔细听好像听到了一个声音,感觉身上一轻。她有股直觉告诉她,她现在推开一定很简单,正当袁潇准备在试试时。
“砰,砰,砰”枪声!然后外面又响起了人声,对方好像在争吵什么?为了安全起见,袁潇决定按兵不动,等到外面没动静了在说。
听着外面的动静,好像一挑二,哇,厉害厉害。不对,好像还有十来个人嘴里不知道在念念叨叨什么。
外面的争斗还在继续,好像又加入了几个人,混战?袁潇更加坚定了,现在绝对不出去。赶紧打完赶紧打完,磨磨唧唧的。
可惜袁潇越想外面结束,外面越是不急不缓的。
“蹦”一声巨响,袁潇感觉到了自己的上方有东西掉落了。上方出现了丝丝的亮光,只见上方一只血红的眼珠子正透着那个洞口看了进来。
“阿阿阿阿阿...”突如其来的惊吓,袁潇本能的一拳挥了出去,不想这拳的威力极大。不但打破了上方的禁锢,连同上方眼珠子也被一拳打飞,紧接着眼珠子的主人从天空掉了下来,直直的挂在了树杈上。
...
“阿爸!哥哥!”
眼珠子的主人正是刚刚在打斗的陆老头,刚刚因为自己弟弟和两个儿子的加入,扭转了局势,正准备去阻止异人的召唤术,谁想到,刚刚还躺在地上的红色背心胖子居然活了过来,从后面偷袭了自己,接着自己就打趴在挖出棺木的大坑里。
感受到坑内强大无比的气息,陆老头下意识往下去看,结果就看到了一只眼珠子,差点心脏病爆发,然后就被一拳打飞上天了。
吾命休矣...
“不好意思,我是路过的,那个,你们继续。”打破了禁锢后,袁潇爬了出来,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回头看了看自己居然躺在一个纸糊的棺木里?看样子自己是被埋起来了?
一群人直直的盯着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人,对方的肤色极其白,从来没有晒过太阳般。眉下是一双桃花眼,高高的鼻梁下是一张薄唇。透着邪性,阴阳难辨。如果不是他那平坦的胸膛,和凸起的喉结,怕是都以为这是个女人,往那一站,瘦弱的像个文弱书生。
袁潇看着不远处的朱红色棺木在看看自己身后的大坑,额,这个尺寸,该不会刚刚就是这个破棺材压着自己吧?不得不说,袁潇真相了。
“砰!”一声枪响,袁潇脑袋一歪。
“砰,砰,砰,砰!”又开了几枪都被袁潇极其风骚的走位躲了过去,不由的惊讶自己什么时候反应怎么快了。
收起枪,士官对这个突然出现,浑身透着诡异的男人危险的眯了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