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强大的龙威,一下子就劈了过来,袁潇犹豫了一下,丢掉了手中的棒槌,以拳头硬抗。
周围闪起了一阵强光,让围观的人不能直视。
光芒散开后,就见袁潇手握着剑刃,另一只手握成拳距离陈青云的鼻尖不到一厘米。
“我输了。”深深的看了一眼袁潇,陈青云头也不回的就跳下了台。
“发生了什么?”
“天啊。”
“什么情况?”
“你们看到了吗?”
“...”
周围响起了一片唏嘘声,议论纷纷,显然根本就不知道刚刚那几秒钟发生了什么事情。
徐馨和徐静两人一片愕然,徐馨急急的跑到陈青云的身边,急急追问怎么回事,而对方则一言不发。
“等一下徐小姐,你还事情没做呢。”袁潇叫住了陈馨,她可没有忘记,输的的人要道歉。
徐馨根本就不认为袁潇会赢,到底发生了什么,要她道歉。在在怎么多人面前,她实在做不出这种事情。
“静静,你怎么能要你妹妹道歉呢。”徐氏夫妇见情况不好,急急的跳出来救场。
“输了,就要承担后果,不是吗?”徐静感到无比的心寒,如果刚刚输的是袁潇。怕是她的好爹娘就要急急的教育她了,袁潇冒着生命危险帮自己争的脸,她没理由拖后腿。
“徐小姐,愿赌服输啊。你这样就没意思了!”人群中不知道谁说了一句。
“是啊是啊”
“不会是输不起吧。”
“哎呦,真是跌份。”
“...”
徐馨感觉周围的话语格外的刺耳,要她当着怎么多人的面给徐静道歉她做不到,而且她根本就没有做错什么不是吗?
明明输的不是自己,凭什么自己要道歉。
看向身旁的陈青云,不由带了点迁怒,不行干嘛要硬撑啊。
此刻的徐馨已经全然忘了,是谁为了她上去争斗的,只是埋怨的觉得陈青云实力不济。
丝毫已经忘记了,这件事是因谁而起。
“我替她道歉。”陈青云太了解徐馨了,他知道徐馨的心气高,骄傲又爱面子。要她在怎么多人面前道歉,简直比杀了她还难受,是自己实力不行,让她受委屈了。
紧握着手上的君子剑,陈青云还记得刚刚的那一幕。
那龙形的剑形就那么被袁潇抓在手上,他似乎都能感受到龙形的恐惧,然后对方轻轻的一捏,龙形即刻溃散。
接着对方抓住了自己的君子剑,轻轻一握,剑身出现了裂痕。
而他早就已经人剑合一了,此时他已经受到了很重的内伤,嘴上的血腥味,硬生生的让他吞了下去。
原来对方不是毫无修为,而是早已踏破了虚空,那股力量和人界的的力量绝对不是同本源。
估计自己在对方眼里,就是一个跳梁小丑。
至于为什么不属于人界的人,会出现在人界。他一点都不想知道,他只想找个地方疗伤。全身的力量一直在乱窜。
“不行,就要她道歉。”捡起来地上的棒槌,指着旁边努力想要降低存在感的徐馨。
“你别欺人太甚。”此时的徐馨早就没有刚刚的跋扈,脸上带着愤怒。
“到底谁欺人太甚,徐馨,你自己心里清楚。”说别人欺人太甚,简直可笑,是谁仗着自己修为高不让自己离开的?
“你闭嘴。”一条鞭子在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直直的抽向了徐静。
徐馨此刻显然已经恼怒了,她实在不想听这个恶心的女人讲的任何话。
“碰。”袁潇和林少阳等人正准备出手,站在徐静旁边的陈启光速度更快,用折扇拍开了徐馨的鞭子。
甩落在地的鞭子在地上打出了一道裂缝。可以想象出手之重。
“徐馨,你当真好大的威风啊。”这个女人简直嚣张的不行,和他娘一样恶心。
袁潇在一旁看的茫茫然然的,这个人是传说中的无脑女配吗?为什么看起来一副和徐静有杀父之仇的样子,这真是亲姐妹?
她实在有些看不懂这个画面了。
“馨儿,你没事吧?”由于鞭子的惯性,手握鞭子的徐馨被拖动了几步,陈青云急急的把徐馨拉到自己怀里。
“青云,你...”此时陈青云嘴上渗出了血迹,徐馨终于发现了不对劲了。
“够了”陈道生在不远处就看到陈青云有些脚步发虚了,急的就想要赶过来,但是接待着的人又不好抛下。
还好守界的几个老头通情达理,早就看出来了,让他赶紧去处理事情,他们几个老头子要随便走走。
陈道生感激完了就感觉朝这边走来。
“伯父。”徐馨也发现了陈青云的状态了,有些后悔自己刚刚顾着仇恨,居然没有注意到陈青云的状态。
“赵贤侄,果然厉害,犬子输的不冤啊。哈哈哈”陈道生嘴上是怎么说,心里却是恨不得帮自己的儿子打袁潇几拳。
“胜败乃兵家常事,既然输了就要遵守承诺。”笑笑的看了眼徐馨,毕竟是自己未来的儿媳妇。
“对不起。”虽然心里面千百万个不愿意,但是徐馨还是选择了低头。
“嗯。”徐静点头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好了好了,和青云下去休息休息吧。”陈道生对着徐馨吩咐完。
徐氏夫妇看见陈道生都出来了,也不好说什么,只是看着徐静的眼神越发的不认同,还带着冷漠和一丝忌惮,然后就跟着徐馨等人就走了。
“哈哈哈,各位看完了都去吃晚宴吧,陈某人已经准备好了。”此时已经日落西头,距离刚刚吃午饭的时间,袁潇和陈青云打了好几个时辰。
围观的人也不好说什么,毕竟人家的场子,戏都看完了,正好吃饭。
周围的人一哄而散,最后只剩下袁潇等人。
“真儿啊,带着静静他们去吃饭吧。别愣着,你爹刚刚在前厅找你呢。”
“知道了大伯,静静我们走吧。”陈真儿拉着徐静带着等人就离开了。
“逆子,你跟我来。”陈启山看陈真儿等人走了,正准备追上去问问袁潇是什么修为,修的什么道法,就被陈道生叫住了,怂了怂肩,去就去咯,无非是要叫自己兄弟友恭,这种话,他听了千万遍。
“这熟悉的感觉,几百年没有人用过了。”
“看来那家伙收徒了。”
“看样子是。”
“有意思。”
不远处的几个老头静悄悄的离开了,没有人注意到,只留地上一堆瓜子壳,表明这里曾经有人呆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