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耻感和倒流的血液一同冲到头顶。
岑奚虞又羞又怒,一张俏脸涨得通红。
“秦骁!你这个……”
话还没说完,就被秦骁扔在了黑金浮雕的梳理台上。
男人松开她,往后推开了些许,修长的指尖从领口开始,慢条斯理地一颗颗解着衬衫纽扣。
岑奚虞见他这样,剩下的话瞬间都堵在了喉咙口,大眼睛无辜地转了转,下一秒使了灵力就要往门外飞去。
秦骁早料到她的动作。
岑奚虞甚至还没行至浴室门口,就被一层暗绿色的透明结界给结结实实挡了回来。
眼见是走不掉了,她慢吞吞地转回头来,结结巴巴道。
“你……总不会是因为手指上这点伤……还要我给你洗澡吧。”
秦骁手上的动作一顿,眉眼中沁出一丝笑意。
“这主意不错。”
“所以你现在是想干什么??”
岑奚虞瞪圆了一双眼睛,她当初究竟是为什么看上了这个不要脸的家伙。
说好的矜傲贵公子呢?在她面前就不要面子的吗?
秦骁身上的上衣已经脱了下来,冷白色皮肤上尽是克制得恰到好处的肌肉线条,比古罗马时期的雕塑还要完美上几分,再多或者少一分,都无法将身体的力量发挥到极致。
说不清是害怕还是紧张,见他这样,岑奚虞只觉得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她努力将所有视线集中在秦骁高挺的鼻梁上,克制住不让任何一丝余光乱瞟,可声音里的紧绷还是泄露了她的情绪。
“说好只是照顾你的伤势,我可没答应会跟你做些什么奇怪的事情,你别忘了,冰渊雪莲还在我手里。”
见她这副警惕的模样,秦骁想气又想笑,在她眼里他是得有多不堪,连强迫女人这种事也做得出来么?
也不知道她平时那股机灵劲都跑哪儿去了。
岑奚虞见男人突然大步朝她走来,视觉上的冲击让她下意识就紧闭了双眼,刚闭上才反应过来自己这行为有多怂,一瞬间尴尬懊恼到脚趾都在抠地,索性闭着眼睛继续装死。
等了片刻,她脑补中的一切变态场面都没有发生,只右手被秦骁温热的大手牵引着,放在他心口处一道光滑紧实的皮肉上。
电光火石间,她终于想到了什么,猛地睁开眼看向手下男人那没有一丝瑕疵的灼热皮肤,连他来自胸腔里一下下清晰的鼓动也感受得一清二楚。
“肯信我了?”
秦骁华丽的嗓音像一片轻盈的羽毛,轻轻从她心头拂过,拂过那片她关得最紧的心门。
岑奚虞呆呆地看着他,反应过来他话中的意思后,手像要他的胸膛所灼伤,“腾”的一下就要收回去,却被秦骁死死压住。
她看着他,缓缓道。
“我说过我不会,也没有资格去管你的私生活,不管你昨晚做了什么,我都会照顾你到彻底痊愈。你没必要……”
话还没说完,菱唇就被男人的拇指压住,再没办法继续开口,这男人似乎还玩出了兴致,不住来回摩挲着她饱满的唇珠。
岑奚虞抬手就要拍开他,却被他下一句话惊得愣在了原地。
“有,因为我在追你。”
她是真的没有想到,或者说完全不让自己去往那个方向想。
当初她还是秦骁的未婚妻时,他也从来只是点到为止。
她知道秦骁多少对她有些好感,否则当初也不会和她订婚,但她没想到他这样疏冷狂傲的性子竟也能说出要追她这种话。
她下意识攥住手指,有些不敢置信地问道。
“你在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