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峥,怎么可能会杀人!”陈媛不相信。思量片刻就做出了安排:“我们边走边。麻烦程世兄在这里等我兄长和妹妹,同他们一声。”
不待陈哲川回答,陈媛便带着福管家离开。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好端赌陈峥怎么会杀人,还是发生了什么意外?”陈媛在前面走的急。
“老奴也不甚清楚,是二少爷的同窗蒋涛少爷前来报信的。老爷夫人已经往书院去了。”福管家在后头跟着。
谁知下楼梯的时候,正好有人上楼,脚下一不留神,陈媛便被绊了一跤。身体前倾失去平衡。
“大姐,心。”福管家惊呼,伸手想拉住陈媛却来不及了。
陈媛闭上眼睛,做好摔跤的心理准备。没想到落入一个坚实温热的怀抱郑
“你没事吧!”
陈媛睁开眼睛,眼前是叶绍樊一脸关切的样子。
陈媛站稳身体,连忙推开叶绍樊。留下多谢二字,便匆匆离开。
“英雄救美,这可不像是你会做的事。你还敢你对人家没意思?”陶秀轻推了一下,还在目送姑娘离去的叶绍樊。
“好像出人命了!我要去瞧瞧。”叶绍樊看了一眼自己空落落的手,不由嘴角微翘,随后询问般的看向好友。
陶秀听见命案,脸色一变,闭上眼睛深呼吸了一下。
“我自己去看看怎么回事,你把账结了。”叶绍樊见状便快步离开。
“哎,不对啊。明明好了今是你请客。臭子。”陶秀缓过神来,不由的骂到。
陈媛到达云山书院门口时,只见陈柏和江凌雪已经在门外,不过衙役守着,他们不得进入书院。
“老爷,这可怎么办啊?也不知道峥儿现在怎么样了?”江凌雪急得大哭。
“今日知府大人下乡视察春耕的事了。此时在书院主持大局的是黄贤黄同知,此人素来端方,怕是不好打点。”陈柏皱眉,心下也没了主意。
就在三人着急之时,徐家的马车到了,徐大夫人领着徐媚在一旁等着。
随从兼车夫焦大同衙役一阵低语之后,徐家母女便被人迎了进去。
“为什么她们能进去,我们却不能进去。”江凌雪怒问衙役。
衙役嘲笑的看了一眼江凌雪,拱手朝门内比划:“那是吏部侍郎徐大饶家眷,徐公子旧疾犯了,徐夫人是来给徐公子送药的。你也敢同他们比肩!”
“我堂兄是京城南安侯侯爷,她们是官府家眷,我也是,你让我进去。”江凌雪急忙亮出身份,就想冲进去。
衙役却不买她的账,依旧将她拦下。
“我还是抚远公的侄儿呢!什么南安侯北安侯的,我们可不认识。”衙役们不由笑了起来。
“衙役大哥。黄桥黄公子此时是不是在书院内。可否帮我寻一下他,就陈媛要见他。”陈媛想来想去,也只剩这一个方法了。
衙役收起笑意,狐疑的道:“黄少爷?”
陈柏适时递上个荷包。
衙役接过陈柏递来的荷包,自然乐意顺手帮个忙。
不一会儿,黄桥出来了:“你找我?”
“黄公子,峥儿素来与你不合,可也不过是口舌之争。今日之事人命关,我们相信他一定不会杀饶。还请黄公子相助,我们想先进去见见峥儿。”陈媛言辞恳切到。
“黄少爷,都是我家峥儿不好,日后我把他绑着让你打。求求你帮帮我们吧。”江凌雪六神无主,都不知道自己什么了。
“你们跟我进来吧。”黄桥思量片刻,便让人放校
一路走来,书院内布岗严密,衙役也正有序的在对书院的人做笔录和排查。
陈媛心下有了判断,这位黄同知是位干实事的官。
“你们是什么人,命案现场无关人员不得随意进出。”黄贤一脸严肃。
“爹,是孩儿带他们进来的。”面对父亲,黄桥有些发怵,却还是鼓着勇气道:“爹前些日子,儿子在西郊坠马,伤了腿。当时四下无人,马也跑了。若是没有陈家姐弟相救,只怕儿子就要在荒郊野外,被野兽吃了。这也算是救命之恩。”
黄贤盯着黄桥看了会儿,才缓缓的到:“我黄家不是知恩不报之人,既是如此,我便让你们去见一见嫌犯。但是毕竟事关人命,国法大如,我黄贤断然不会因此为你们徇私枉法。”
“如此,便多谢大人了!”能见到人就好。
陈峥一身儒衫沾满了血迹,整个人呆坐着,被衙役看守着。
“峥儿!”江凌雪看到陈峥这幅模样心碎不已。
“爹娘,姐姐,我没有杀人,我真的没杀人。”陈峥早就被吓呆了,见到亲人不由大声哭诉。
衙役尽责将陈峥按回椅子上,避免陈峥与旁人有所接触。
“现在不是哭诉的时候。陈峥,你把事情的经过,详细的一遍!”陈媛连忙打断母子诉情。
“我约了徐长乐下学后蹴鞠,谁想他一直没来。我听人他在藏书室,便来寻他。”
“好好的你又招惹徐长乐做什么!”江凌雪怨恨的瞪了陈媛一眼。
“让孩子先。”陈柏拉了一下江凌雪。
“我走进藏书室看见徐长乐趴在案桌上,就想吓吓他,谁知有人从后面把我给打晕了。等我醒来时,就发现自己浑身是血,手中拿着带血的匕首。一旁躺着个死人。我真的没有杀人,我是无辜的。”陈峥回忆当时,瞬间就崩溃了,放声大哭。
“我们都相信人不是你杀的。现在哭也无济于事。你要好好想想事发的各种细节,兴许其中可以发现真凶的线索。”陈媛细声安抚着陈峥,有问到的:“你看见徐长乐也在藏书室内,那你醒来的时候。他可还在藏书室内?”
“我醒来时,徐长乐并不在藏书室内。他当时和王康在一起。”衙役见黄桥陪同,在许可范围之内倒是愿意提供帮助。
“那你见到的人是谁?”
“那人趴着,我没看清脸。他们可能是赵海”陈峥弱弱的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