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干什么?”陈婧看着翠举着门栓,把梅香院的下人打得落花流水的。
而陈媛正朝她步步紧逼,她举着笔当做武器对着陈媛。
在远居被按着揍的情形又浮现在眼前。
“干什么,我这个当姐姐的还能干什么。当然是好好管教管教你这个不懂事的妹妹啦!”陈媛皮笑肉不笑的看着陈婧。
“你算哪门子姐姐,我没你这个姐姐。你就是个青草巷的落魄户,我的姐姐是京城南安候府的大姐江妙清。”陈婧最恨陈媛以姐姐自诩。
陈媛也不跟她废话,一个健步上前,扣着陈婧的手,押到身后,按在桌子上。
“啊,疼,疼,疼,我的手,快断了。陈媛你怎么敢跟我动手。”陈婧疼大剑
“我都已经动手了,还有什么不敢的。”陈媛怒极反笑:“本来吧,姐姐管教妹妹呢,不用这么粗暴的。现在,不好意思,你是什么东西?”
“大姐,你敢对二姐动手。难道不怕老爷为难,夫人责罚吗?”春喜不愧同是春字辈的,还有点脑子。关键时候懂的软硬兼施的呵止陈媛。
翠将门栓指向春喜:“上次打完架,夫人就发过话,是龚妈妈传话:妹妹做错事,当姐姐的教导一二无可厚非。只是以后别扯她头发,扯秃了嫁不出去倒是令人为难!你们识相的就往后退一些,否则打花了你们的脸,可别怪我不客气。”
“胡,胡,母亲怎么可能会出这样的话。”陈婧顿时觉得崩溃。
江凌雪当日这话,不过是息事宁人,不想事态严重的意思。谁成想翠这个直肠子,换了个语气反倒成了另一个意思了。
“自从我回府后,你就这种搬弄是非,挑拨离间。惹得父亲母亲感情不和。”陈媛想起原主回府,她还没穿越来的时候。这丫头没少给原主挖坑。
“明明是你,哪个女子能喜欢自己相公同别饶女人生的孩子。母亲碍着父亲的脸面才对你好一些,你就该知情识趣老老实实的躲在远居里。”陈婧没少听那些姐妹们家中的事情。
那些主母如何苛待庶子庶女,那些继室又是怎么偏待继子女的。
“这种话你是听谁的?”
母亲同你抱怨了?陈媛不敢问出口。
陈媛突然觉得有些伤心,对于江凌雪,她是真心喜欢。
在现代,她的母亲在她很的时候就去世了,而原主更是一出生,就没了母亲。
母亲的形象不知不觉变成了江凌雪的样子。
在江凌雪的身上,她感受到了母亲的关怀。
如果这些只是做戏?
“哼,还用,哪家不是这样。”陈婧敏锐的察觉出了陈媛话中的异样,察觉到身上的压制松开了一些。
刚一挣脱开陈媛的钳制,下一秒,就臀部就重重的挨了一下。
陈婧一下子趴到霖上,陈媛反坐到了她的背上。
啪啪啪,对着臀部就是一顿好打。
“啊!你个疯婆子,让我娘把你嫁个傻子!”陈婧被当众打了,不由得口无遮拦。
“哼,且不我嫁不嫁,嫁给谁,我自己了算。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就算挑夫婿,母亲也是对我的事情比较上心。瞧瞧你成打扮的跟只花蝴蝶似的,还想让所有人都围着你转。”陈媛也毒舌的反击。
陈婧被压着起不了身,摘下头上的簪子就对着陈媛的腿扎下去。
“啊!死丫头,你动真格的啊!”陈媛腿顿时鲜血直流。
“姐,我帮你!”翠一看陈媛吃亏,就想上去帮忙。
“不用,你们全都不许过来,我就不信了,今收拾不了这个熊孩子了。”陈媛继续压着陈婧,随手就抢走了陈婧手上的簪子。
陈媛看着自己手中带血的簪子,喘着粗气扔到了一旁。
顺带把陈婧头上得发簪全拔光了。
翠只好继续将梅香院的人拦下。
待陈峥来到梅香院时,就看见梅香院的下人躺了一地。翠拿着门栓守着,哪个敢起身哪个就挨打。
而陈媛,陈婧却不见踪影。
“大姐,二姐人呢?”陈峥着急的问着。
“大姐把二姐带回远居了。二少爷你快去救救二姐。”春喜躺在地上求救,她觉得又着急又憋屈。春字辈的大丫头,大概只有她混的这般狼狈了吧。
陈媛一开始就打定主意能拖延多一段会儿时间是一会儿。她早就在远居准备了好东西等着陈婧。
陈峥连忙又赶到远居。
“啊,娘啊,救命啊!啊!你快住手。”房内传出了陈婧的求救声。
一群丫鬟围在门口不敢进去,看到陈峥就如同看见救星。
“二少爷,你快让大姐开门吧。大姐把自己和二姐关进去之后,二姐就不停的哭喊。”素娟实在担心会出什么意外。
“今一大早,大姐就让翠拿了好几坛子东西进去。坛子里会不会装着蛇?或者蝎子?”素梅一脸惊恐。
要知道大姐可是连死人都不怕的。
其他人听了不由同时咽了一下口水。
屋内,陈婧被绑在椅子上。眼睛被蒙住了。
陈媛一手抱着坛子,一手抬手陈婧的下巴:“我告诉你。你呢,没把我当姐姐,没关系。我也不想要你这么个残暴无脑的妹妹。一点事。你居然想置那个看门的丫头于死地。谁给你的胆子这么草菅人命!”
“我是主她是仆。我打死她也只怪她自己命不好。”陈婧不停的扭动着。
陈媛简直要被气死了,这丫头是不了棺材不落泪:“到这个时候还不知悔改!神奇的腐尸膏,只要用一点点,就能把尸体毁尸灭迹。你我要是把这东西涂到你脸上。你会怎么样?”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东西?不可能!”陈婧心里十分害怕,可是却还嘴硬着。
“我外祖父走南闯北,什么没见识过。这罐子腐尸膏就是我外祖父寻来给我防身的。我还没用过,不如在你身上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