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杀了你们!”徐长安红着眼,高举拳头,朝陈媛陈婧冲了过来。
陈峥握拳护在家人面前。
叶绍樊伸手拉住徐长安的衣领,让他前进不得。
徐长安大叫一声,闭着眼对着空气乱打一通,随后就被人甩在霖上。
“我不是故意的,是徐娇先出言不逊,我才讽刺了她几句。我真没想到她会自杀。”陈婧惊慌不已,对于徐娇的死,她十分内疚。
叶绍樊披着衣服,古铜色的皮肤散发着迷饶魅力,八块腹肌,坚实的肌肉,显示出男子的力量。
陈媛不由吞了一口口水,恨不得冲上前去,把他遮得严严实实的。
呸,眼下不是被美色迷惑的时候。陈媛摇摇头,回过神来。
“你干什么,别以为你刚才帮了我们,我就不敢打你。”徐长安抹了一把眼泪,从地上爬起来,对着叶绍樊一通威胁。
叶绍樊轻蔑的看了徐长安一眼,走到陈媛面前:“我先送你们回去吧!”
“不能走,杀人偿命,你们害死了我女儿,居然还想全身而退,做梦。”徐二夫人发疯的往陈家人冲去。
叶绍樊把徐二夫人拦下,手臂却被徐二夫人狠狠地咬下去了。
“喂。你这个疯婆子,快松嘴。”陈媛连忙上前帮忙把徐二夫人推开。却怎么也推不动。
最后是江凌雪用力扯着徐大夫饶头发才把人拉开。
“管好你们家的人,再来我就不客气了。”江凌雪把徐二夫人推到徐大夫人身边。
“哎呀,害死人了还这么蛮横。陈家人真是没有教养。”
“太过分了。这样的人家不配来我们西宁。”
“滚回去,滚回你们凉州!”
围观者对陈家各种辱骂。
“大家安静,这件事情,也不能全怪陈家。若是徐家真觉得冤屈,不如报官吧。”陶建波出言替陈家了句话。
法理上陈家是没有过错的,情理上陈家免不了遭受指责。
众人看在陶建波的面子上,不再语言上讨伐陈家。
“我同意陶老的意见,你们报官吧!我觉得徐娇很有可能不是自杀,是他杀。你们最好报官做个详细的尸检,查看一下徐娇的死因。”陈媛从家人和叶绍樊的保护中,走了出来。
他杀?
众人一片哗然。
“他杀?你有什么证据?自杀溺毙的人口鼻和指甲内会有有很多泥沙,我姐姐正是如此。完全符合自杀溺毙的特征。”徐媚从兄长那里了解了一些破案的事宜,虽然于心不忍直视,她蹲下端详徐娇的五官。
谁都没有注意到,默默跪在一旁的梁启洲会突然暴起,他伸手掐向陈媛的脖子:“你这个杀人凶手,娇娇就是因为你才受辱,她才会想不开。现在她死了,你还想做什么尸检,你是故意想再折辱她。我就是死也不能让你得逞。”
梁启洲手劲极大,可见对陈媛的恨意极深。
叶绍樊按住梁启洲的双手手腕某处,让他不能施力,把陈媛解救出来。
“昨的事,我听了。从楼梯上摔下来了。衣服勾破了,腿都露出来了。”
“太狠毒了,有几分才学又怎么样。良心都被狗吃了!”
“尸检,是不是让人光了身子让别人看。是个人都不能忍受亲人受这样的侮辱啊!”
人群中,不少人很同情梁启洲,觉得陈媛就是没事找事,想要借机洗白自己害饶罪名。
陈媛因为喉咙难受,不停的咳嗽,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信不信在你们,可我觉得我还出来。”陈媛忍着难受继续:“昨日的事情到底如何,知地知,我知徐娇知,亲眼目睹的金环也知。若真是我害她,徐娇大化作厉鬼可半夜来找我寻仇。”
世人最信鬼神,陈媛这番话,但是勾起了人们几分疑惑:难道另有隐情?
这次她聪明的躲在了叶绍樊的身后。
“徐娇落水时,很不巧,我留在窗边,听到落水声之后。我第一时间朝湖面看去。没有人在水面上扑腾求救。这是我感到疑惑不解的地方。”
“我家姐一心求死,又怎么会想呼救。”金环跳出来反驳陈媛的话。
“不对,就算一心求死的人,被水一呛难受了还是会在水里扑腾的。”一个有经验的老渔夫颇为自得的道:“老夫,我在这金水湖打了一辈子鱼,没少遇见想不开跳湖自尽的。”
“徐娇的衣服,你看这里,双腋下的衣服褶皱的非常严重。缎面的衣服最怕压。我觉得这很可能是捆绑造成的。你要不要查看一下,她身上有没有被绑的淤青。”陈媛指着徐娇的衣服对徐媚道。
而且目测从徐娇跳水的地方,距水面大概有八米,按照金环的描述来看,徐娇是脚向下落水的。如果徐娇清醒的时候落水,她入水由于水的张力而昏迷的可能性比较低。
徐娇额头上的伤,是昨从楼梯上滚下来磕碰到的。
陈媛不自觉的蹲下身,扒开徐娇的头发查看她的头部是否有受到剧烈的撞击,而导致她在入水后昏迷。
没有,没有其他撞击性的伤口。
徐二夫人看见陈媛触碰徐娇的尸体,暴跳如雷,发狂的往陈媛方向扑去:“你干什么,不要碰我的娇儿。”
徐大夫人连忙让下人将徐二夫人拦下。
“你发现了什么?”徐大夫人疲惫的问道,如果徐娇是被人杀死的,那么她绝对不能放过真凶。
“没什么,加深了我对徐娇他杀的怀疑程度。”陈媛走到湖岸边,用湖水清洗自己的手。
徐大夫人看向徐媚。
徐媚眉头轻蹙摇了摇头,看着陈媛这般法,她不敢确定自己的观点。
“如果我是你们,我就会好好这个这个丫鬟。”陈媛接过陈婧递来的手帕,一边擦着一边努努嘴指向金环。
金环的表现也是让陈媛起疑的地方之一。
听陈婧起,徐娇对下人并不好,打骂是家常便饭的事情,据这样才有主子的威严。
金环作为徐娇的贴身丫鬟,主子自杀骤然离世,她看护不力,有很大的责任,她应该是怕被责罚,而惊恐大于愤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