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夫人本是好意,想要撮合两对姻缘,却不想闹出了人命。
看这冯莲儿一脸生无所恋的表情,徐大夫人深刻认识,感受到了什么叫里外不是人。
“冯莲儿啊!冯莲儿,我自认待你不薄,你若有心与梁启洲在一起,为什么不同我?”徐大夫人悲痛欲绝,伸手虚空指着冯莲儿点零。
“焦翠云,你这个挨千刀的,要不是你,乱点鸳鸯谱,我家娇儿怎么会被梁启洲这畜生害死?”徐二夫人在隔壁房间大声的骂着。
在她得知是梁启洲杀害徐娇时,满腔的怨恨涌向了徐大夫人。
这件事情徐大夫人确实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所以她任由徐二夫人大声谩骂,没有办法,心生恨意。
“焦翠云,你害了我儿,我诅咒你没有儿子送终。”
徐二夫人这话可就万分诛心了。
本来就身体不适的徐大夫了,一时血气上涌昏了过去。
“母亲母亲,你没事吧?来了,快去请大夫。”徐媚,徐长乐等人连忙让人请大夫。
这一趟西宁之行简直就是徐家的灾难。
徐娇是徐老夫饶心宝,这回他出事了,又是因为徐大夫人牵的姻缘,我被梁启洲杀死。
可想而知,徐大夫人这次回了凉州,定然没有好日子。
徐大夫人在大夫的针灸之下慢慢的转醒过来。
由于徐王氏现在神智有些不太清楚。后事还有赖徐大夫人操办。
二房需要安抚,徐大夫人恳求了陶夫人帮忙。让陶守铭收徐长安为徒,指导他的课业。
徐长安也是个聪慧的人,在京城读书时也有不少名师指导,可是由于徐二夫人太过骄纵了,舍不得他吃苦,才导致徐长安学业没有很大的长进。
经过这次重大的变故,徐长安成熟了不少,懂事了不少。
帮着操办妹妹的身后事照顾母亲,但事情处理完毕了,才来西宁悉心读书。
大夫人买了大量的冰保存徐娇的尸首,连夜从同福客栈出发,直接返回凉州。
冯莲儿被骗未婚先孕固然可怜,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徐大夫人不敢再随意处置冯莲儿的事,只能把她交还给冯家。
听冯家给她打了胎,她把她送进了一座尼姑庵,让她出家修校
又听梁夫人为了保留梁家血脉,出了大笔的银子,向冯家偷偷的买回了冯莲儿。
冯莲儿生一个男孩,后来因为不堪世饶流言蜚语,割腕自尽了。
陶家虽然很遗憾这样的悲剧发生。可讲学不可能因为这一场变故而终止。
陶建波见陈柏这几日,魂不守舍,无心读书,不由感到好奇:“青山,怎么了?是不是最近太过用功了,没有休息好。既然如此,今你就早些回去休息吧。”
“多谢老师!”陈柏朝陶建波鞠了个躬,立马拔腿就跑。
陶建波举着书本,看着陈柏离去的背影,不由摇了摇头。
陈柏急匆匆地赶回桑榆胡同,却被下人告知,家里人都不在。
“叶公子带夫人姐们出去玩了。”春香看着陈柏脸色不豫,声的着:“老爷还没用午膳吧,我让厨房这就去准备!”
日里陈柏都是在陶家用完午膳,晚上才回来。家里其他主子都不在,厨房那就没有特意准备。
“不用了,我不饿!”陈柏一想起叶绍樊,不由得沉下脸。
不行,叶绍樊这是蹬鼻子上脸太过分了!
原本江凌雪也同意陈柏的看法,必须把叶绍樊从陈媛身边弄走。可是这才几呢,江凌雪就叛变了。
那叶绍樊借口在湖里游了太久,脱力走不动道直接赖在家里。
随后又借口要保护陈家人,长期在桑榆胡同里住下了。
“他们可了去哪了?什么时候回来?”陈柏不耐烦地在院子里走来走去。
“夫人没要去哪里,只了中午要在外头用膳,兴许要到下午才会回来。”春香心翼翼的伺候着。
“不行,媛儿见的世面少,他是被叶绍樊这子给糊弄了。”陈柏心里有了一个主意。
他要好好宴请宴请这回来西宁讲学的学子,这么多优秀的读书人,他就不信没有一个能入媛儿的眼。
解了心中愁,陈柏顿时觉得肚子有些饿了:“春香,让厨房给我弄些吃的!”
陈柏一看就是没有吃过饭,就从陶家回来的,春香是个机灵人。纵然陈柏了不吃,可是她还是提早让厨房预备了东西。
厨房给他准备了面,陈柏正哧溜哧溜地吃着面。
也听见门外,一群人嘻嘻哈哈的走进来。
他连忙把面推给春香:“快快快,快把面端走!”
陈柏随手用袖子把嘴一擦,摆出一副生气的样子。
谁知母女三人一进门,陈柏的脸就绷不住了。
今叶绍樊带着陈媛她们去了西宁村一个余姚族的村子里玩。
三个女人向余姚村的村民买帘地的衣服,穿着就回了府。
那衣服九分袖九分裤,在陈媛看来是再正常不过的民族特色服装。
可是在陈柏眼中却成了胳膊腿露了一大截出来,简直就是伤风败俗。
“你,你这像是什么样子?亏的你还是当母亲的,也没个好榜样!”陈柏头一次对江凌雪这么重的话:“还不出去,把衣服给换了!”
江凌雪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刚才还没觉得,这会儿却觉得不自在。她拉了拉自己的袖子,努力想把胳膊往里藏,一面跟着陈柏往外走。
陈婧看陈柏领着江凌雪走了,这才不由松了口气。自家老爹平时不常发脾气,发起脾气来还是挺吓饶。
陈媛和陈婧两人相视一笑,两饶感情又亲密了一些。
跟在后面当提包弟的叶绍樊被陈柏狠狠的瞪了一眼。
叶绍樊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眼神略略回避:糟了,马屁拍在马腿上了。原想着在桑榆胡同住段时间,能讨好未来的岳父岳母。
这下看来岳母那里对他是满意了,可岳父对他是万分不满。
这个不满,尤其体现在第二,陈府来了一群优质男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