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松得了江嘉华给的银票,先去青楼找几个姑娘喝了花酒。被人吹捧的不知天南地北。
却不想在青楼里又瞧见了曼娘。
养曼娘的富商知道曼娘给他带了无数顶的绿帽子,一回来就把曼娘赶了出去。
曼娘没有啥本事,只好重新下水,做起了皮肉生意。
跟楼里的其他姑娘比,曼娘的年纪大了些,没有什么客人。
瞧着陈松进门,心中满是恨意。
要不是因为这个男人他,她何至于此落得如此地步。
转念一想,这家青楼的老鸨是个不见银子不罢休的。
难道这小子又发达了?曼娘心中疑惑着。
只见包房内,陈松叫了两个姑娘,一桌子好酒好菜,抱着姑娘就亲。
“陈爷!”曼娘扭着腰肢进屋,娇滴滴的喊了一声。
“哦,原来是你啊。”陈松冷冷的看了曼娘一眼:“倒酒!”
“是!”怀中的姑娘应了一声,连忙倒了酒,端起酒杯喂到陈松嘴边。
“去去去。有你们什么事,陈爷是来找我的。”曼娘顿时把其他两个姑娘赶了出去。
曼娘到底跟了陈松一些时日,对陈松的癖好知道些。很快两人就滚到了一起。
天一亮,陈松留给曼娘五两银子的钱。
就五两银子,要是往日曼娘还看不上呢。
伺候一个干啥啥不行的男人,曼娘心里憋得慌,可是她现在行情不好也是没办法的。
“陈爷,如今发达了,可别忘了曼娘啊!”曼娘一脸笑意伺候陈松穿衣服。
陈松高冷的哼了一声,就离开了。
一出青楼,转身就进了赌坊。
“呦,陈爷,里面请!”昨天还威胁要剁了陈松的打手一脸笑意的迎着客。
陈松这会儿子昂首挺x,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
昨夜劳累,身上还有伤,一不留神,腰给扭了。
万事不了阻挡陈松赢钱的决心。在打手的搀扶下,陈松坐上了赌桌。
梁靖琪坐在马车里。微微撩开帘子,看着陈松进了赌坊,嘴角一抹万事皆定的笑意。
“好好把人盯着!”梁靖琪微微挑眉,放下帘子。
“是。公子!”马车外一个相貌平庸的男子应了一声,随后也进了赌坊。
马车慢悠悠的离开了。
“陈峥,你怎么回来了,也不跟我们说一声。”
是陈峥的几个同窗,趁着沐休来看望陈峥。
“哎呦,我可想死你们了,你们终于来看我了。”陈峥都快无聊哭了。
“陈峥,你受伤了,怎么不见媛姐姐来照顾你啊?”蒋涛东张西望,有些失望的问了一句。
他们都听说了,大闹陶家,力战陶家小姐,酒楼豪赌,一掷千金助灾民,破命案。
从西宁回来的学子,绘声绘色的说着这些事。
坊间传闻再多,也不及见真人一面。
他们要亲自围观媛姐姐的风采。
“你们不是来看我的!”陈峥一脸狐疑看着小伙伴们。
连他是怎么受伤的都不问,现在伤好的怎么样了也没问。
还是不是朋友了?
亏他特意把在陶家学的东西用心记下,为的就是让他们能一起学习。
“哪能啊,我们就是专程来看你的,顺带跟媛姐姐问声好!”
“是啊,我们就是想顺带问她声好。”几个小伙子连忙插科打诨,糊弄一番。
“你这是怎么回事?透心凉啊?”蒋涛伸手戳了戳陈峥的x口。
陈峥也不是真的计较什么,他就是闲得无聊耍耍嘴皮子逗乐一下。
说起自己的伤,陈峥有几分得意。
男子汉哪能没两道疤作为勋章。
他还是为了救人才留的疤,够他吹嘘好久了。
陈峥忘了他闯的祸比立的功还多。
略过陈媛被劫,改成转道去景州玩。他仗义救人的举动,狠狠地唬弄主几个小伙伴了。
“你们不知道啊,那箭就这么直挺挺的刺过来。我不能躲赖啊,我身后就是被劫持的女子,肚子里还有孩子。我一躲开箭不就射中她了!”陈峥猛地一拍大腿。
“身边也没有趁手的东西可以把箭打落。也没有东西遮挡,我只好用自己的身体把箭挡住。”
“瞧瞧,瞧瞧,伤口可深了。”
陈峥忍不住向蒋涛等人展示他身上伤痕。
伤口已经结痂了。但是看得人仍然觉得有些怵目惊心。
“厉害了!”小伙伴们纷纷竖起大拇指。
瞧瞧,陈峥这一次出门,又惊险又有趣。不能一起去真是太遗憾了。
“这不算什么,怎么说我也是为了正义。”陈峥说起了芸娘的身份,讲诉了魏苏事件的内幕。
“原来,媛姐姐又声张正义了。”蒋涛顿时对陈媛的佩服之情五体投地。
这一段,可是众人没有听说过的。顿时围着陈峥七嘴八舌的问着问题。
陈峥受伤后就没有再过问魏苏案子一事。
他那里说的清楚什么细节的事。
“哎呦,疼,伤口怎么突然疼起来了。”陈峥捂着伤口哀嚎起来。
“快,快躺下休息。”一直坐在角落的思得连忙挤到陈峥面前。
“施主,你身上还有伤,需要好好休息,不能太过劳累。小僧给你念经吧。”思得看他们说话聊天觉得十分有趣。
他没想到陈媛居然这么厉害。
哼,再厉害有什么用,她还是害死戒嗔师叔的凶手。
可是一直无所事事让他很不自在,看见陈峥不适,他找到了自己的用武之地。
“别,求您了,我不疼了!”陈峥顿时打起精神来,他怎么忘了他院子里还有这个小祖宗。
“哪来的孩子,陈峥,没听说你还有个弟弟。”陈峥的同窗摸了摸思得的脑袋。
思得连忙躲开。他不喜欢人家摸他的头
“这是圆安寺的思得小师傅。”陈峥很无奈,家里房间这么多,为什么要把一个小家伙放在他的院子里。
“阿弥陀佛,小僧法号思得。”小思得认真的打了个佛语。
“你们家怎么来了个小和尚?”
“我姐姐收留的!”陈峥有些无奈。
“媛姐姐为什么突然收养小和尚,莫非他有什么过人之处。”
“还是他的身世很特别?”
“一定是这样。”
几个小伙子顿时脑洞大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