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在扬州小做逗留之后,立刻马不停蹄的赶往了百花谷。
依照桑辛给的地图所示,单宇就被关在百花谷旁边的小孤山上。那座小孤山上有一座破败的道观,常年无人打扫,早已破败不堪。赵子渊不禁感叹桑辛此人聪慧,竟然找到这里藏匿单宇。
四个人顺着蜿蜒曲折的山路一句向上,直达观外。观门前的石阶上落满了枯叶,观门更是紧闭,那一副铁制的门扣已经锈迹斑斑,不知情的人还真的以为这观内空无一人。
四人扣响了观门,久久无人应答,四人心下疑惑,好在观门不过是虚掩的,轻轻一推就开了。四人抬步走进观内,正前方供奉着的是三清尊像,但是久无香火,蛛网遍布。洛央央打量了一下四周,颇为疑惑:“这里真的有人吗?不会是桑辛记错了吧?”
四个人正在纳闷,三清像后刷刷飞出两道凌厉的身影,一人持一炳钢刀怒目圆瞪着赵子渊等四人。赵子渊向前迈出半步,从怀中取出桑辛临终前交给他的玄铁令牌,示于那二人眼前:“两位兄弟,且先看看这是什么在动手不迟。”
两人面色虽有迟疑,可还是近前一步细细观察。其中一人看得出是颇为谨慎的性格,在看了一会后索性又拿过令牌仔细验过。在确认令牌是真非假之后,二人收起了钢刀,拱了拱手:“敢问几位,这令牌主人现下何处?”
赵子渊等人迟疑了一阵,最后洛央央走上前,向两人诉说了桑辛中毒身亡的前后事。二人听说桑辛已去,俱面露哀色,可还是朝赵子渊等人做了个请的姿势,将几人带到后院。
后院也是凄凉一片的景象,枯枝落叶满地都是。那二人解释道:“这是桑辛特意嘱咐的,不要去动它的一草一木,以免让人发现这里有住人的痕迹。”赵子渊等心下了然,均暗暗佩服起桑辛的细心周到。
二人推开其中一个房间的门,屋内昏暗,绕过一座破烂不堪的屏风,后面却是一张干干净净的床铺,铺着锦被,挂着丝帐,一人正安安静静的躺在中央,一动不动。
单雷猛扑上前,这不正是自己日夜挂念的亲弟弟单宇吗?可是单宇躺着一动不动的,脸色纯色皆惨白,探其鼻息,微弱到让人害怕这点气息随时会停止。单雷诧异地看向二人:“我兄弟,他这是怎么了?”
那二人忙拱了拱手:“这位公子送到这里的时候就已经是身受重伤,昏迷不醒,我二人虽勉励医治,可是这许多天过去了,依然未见此人苏醒。我二人之力有限,只能勉强保得这位公子有一口气在。”
赵子渊上前探了探单宇的脉搏,又仔细查看了一下单宇的伤势,拍了拍单雷的肩膀,说:“这里离我玄天洞最近,只要将人送到玄天洞,我有把握还你一个囫囵的好弟弟。”单雷忙连连答应,轻手轻脚地将单宇负于背上,准备下山。
临走时赵子渊对那二人说:“如今你们任务也算完成了,只是萨满城再也回不去了,还是自行找出路去吧。”二人谢过赵子渊好意,收拾了东西,也随赵子渊等一起下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