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好了!杀除外寇,佑我中原!”
士兵们齐声呐喊,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声音。
远在百里之外,一名精良铠甲的侦擦骑兵突然警惕握着钢刀。
这位常年久战的老兵,预感到了一股飘渺的威势。
然后见到十里之外的有两帮流匪互相拼杀,老兵才放心了。
应该是我多想了。
这位鞑子老兵说着女真语,虽然对那股威势有怀疑。
但老兵,总不能跟将军汇报说:我预感到了一股气势,非常可怕。
将军会信吗?自己胡说八道的,没有证据,将军怕不是气得要把自己的头儿给砍下来。
夜晚即将降临,侦擦骑兵回到了小县城。
此刻县城狼烟四起,鸡飞狗跳,百姓哀嚎,民女恐惧。
豪格看中了一名格外娇美的女人,想要将其拖回军营好好享用。
那种邪恶的满脸赘肉,让众多手无寸铁的百姓们惶恐。
娘!
民女哭号着,但没有人回应。
“今晚驻扎在这城里,明天再回去!把那些汉奴都杀掉,以防走漏消息。”
豪格露出了阴险的一笑,粗蛮的拽着那名民女要进了一家小宅子。
仅仅五百人,却对这城内血洗屠杀!
城内百姓少说也有几万,但是面对五百骑兵却无法抵抗。因为他们手无寸铁,也不敢做出头鸟。
这时候,远在千里之外,京城里已经稍微安静了,很多乞丐都遁入了破庙里。
袁崇焕登城楼远眺,他希望曹文诏不要在外面折了命。
孙承宗也都亲自登了楼,不过他满脸大汗。
“袁崇焕,你今天有没有见到皇?”
孙承宗问道,本以为皇会出宫来视察军情。如今皇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连王承恩都不知道去向!
“皇不是在宫里吗?”
袁崇焕困惑,却感到害怕。
皇可是最有希望挽救大明的圣君,要是出了意外,那大明就完蛋了!
“宫里没有!难道出城了?”
孙承宗非常着急,突然瞬间想到了什么
曹文诏如今借兵三千骑兵,皇是不是不放心,该不会亲自出了城去吧?
“怎么会!城门可都是我看得非常紧!”
袁崇焕说道,非常肯定的语气。
“不管怎么样!老夫要亲自出城,开门!”
孙承宗说完,下了城楼。他独自拿着虎符,驾着马儿出了城门。
这时候,东林党和东厂都是同时听到了此消息。
军界的鹰派领导离开了,没有了军队的镇压,那京城可就有得搞事情了!
东厂总指挥府衙,许显纯和孙云鹤,崔应元,田尔耕,杨寰等重要人物都来了。
他们都是魏忠贤党派的武臣,地位非常重要,掌控着东厂和西厂的权力中枢。
“孙尚书居然出了京城,应该是调动军队了。”
杨寰说道,眼睛里眯成了一条细缝。此刻,很多宦官都是沉默,思索着一项非常阴险的阴谋。
孙云鹤笑了笑,说道:“我们东厂是什么人?
钱龙锡的案子,我们不出三个时辰就查进了大半。
贿赂官员,私扣边陲粮饷,放纵自家子弟随意侮辱皇,兴家族贪腐。
随便一条,都足以令钱龙锡牢底坐穿!今晚,我们就立刻抓人抄家吧!”
众多宦官点头称是,唯独崔应元默不作声。
“咱家从后宫的小太监们得知,皇今天不在京城,还让那个咱们查钱龙锡的贪腐案。
这不是暗示咱们,要行动迅速,放开手脚做事。”
许显纯说道,阴险的面容显得柔媚诡异。
崔应元转了下杯子,提醒道:
“我看当务之急,是应该先救出九千岁。别忘了,后宫里面属于东林党的人,至太后,下至一个小厨子。”
其实崔应元早就得知,东林党也在查魏忠贤的贪腐案。
皇这分明要让双方势力黑吃黑。但是崔应元看破不说破,甚至还秘密扣押了锦衣卫送给东厂的情报。
因为魏忠贤这艘小破船早晚都要沉,他崔应元很识趣,爬崇祯皇帝这条船就是万年不沉!
“行!我们兵分两路,一面救出我们九千岁,一面审讯钱龙锡要快速。
最好今晚将其定罪!不让东林党反应过来!”
田尔耕这招如此毒辣,他认为东林党势力强大,但反应还是比东厂的人要慢一步。
“好!就这么办吧,咱家就开始行动吧,营救九千岁的进攻后,会有内宫的小太监们接应咱家。”
许显纯开始吩咐起了命令。
官邸的众多宦官奉行命令后,开始陆续离开。整个京城暗流涌动。
远在深宫内的王承恩,也探听到了事实。
“看来皇不在皇宫内,是对的选择。”王承恩缓缓的说,自觉的关了自己的房门。
此刻已经是傍晚了,太阳也仅露半边了。
夜幕深临,小县城变得平静下来。
京城百里之外,三支游骑星夜奔袭!
曹文诏拔出长剑,喝道:“传令三军,扬尘以佯大军围攻!”
三支游骑马尾绑着树枝,横扫地泥土,尘土飞扬漫天!
“杀!”
这一声气势,瞬间让县城内的豪格惊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