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金挣到面子了
但是朕不允许大明的脸面丢了。
崇祯皇帝愈发的生气,说道:“蓟门必须要夺回来!否则,朕就按军法将你们办了!”
三位军政大臣不语,显然是为难了。蓟门易守难攻,想要再夺回来可就难了。
“圣,臣等该死!失守了蓟门。臣保证一定会想出办法的。
不过,恳请皇只办了老臣,能赦免袁崇焕和曹文诏。”
孙承宗脸色难过,胡须微微颤着。他是整个辽东军事的督师,蓟门失守有一部分是他的用人不当。
他孙承宗知道自己不过年迈垂朽,但曹文诏和袁崇焕年轻气盛,颇有大将才华,将来必能担当大明的国柱。
朱由检没有说话,很显然是不答应孙承宗的话。
“皇,大丈夫安能惧死?臣等若讨不回蓟门,愿受军法!”
袁崇焕说出了话,言语坚定,表明了要和孙承宗站在一条战线。
“你们看着办吧!”
朱由检没有再说了,坐在龙椅乘凉。
一名太监走进来,还抱着一份奏折。
“皇,这是今日奏折,还有两份西厂密报。”太监说道,向朱由检呈了奏折。
如今东厂被查办了,作为特务机构的副权力机关——西厂,掌印厂督曹化淳趁机接管了这一切。
京师里的一切权力,都在慢慢往皇帝身靠拢。
朱由检先看了密报,第一份是晋地等地异常,疑似聚众造反。
第二份是,东林党造谣生事,不知从哪儿弄来那么一大笔银子和粮食,诬陷阉党。
只要把阉党弄下去,那么东林党就会在朝廷权势达到顶峰,到时候连朱由检也不得不仰仗他们。
孙承宗示意袁崇焕和曹文诏离开,然后自个儿留了下来。
“皇,老臣有有件事不得不直言。皇肆意纵容东林党,不怕引起天下人的指责吗?”
朱由检一副很无辜的样子,反问道:
“东林党的人查的有理有据,能泄官场对阉党恐怖统治的所有怨恨。
朕如果叫停岂不是袒护阉党?老师,朕比你还了解天下人。”
皇这番话,也让孙承宗哑口无言。
虽然孙承宗感觉哪里不对,可就是听着非常有道理,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对了,老臣还听说,皇还颁发一条法令,叫民治令。臣觉得,有些不妥。”
孙承宗还是很想劝谏一下皇帝的,但他的思想也确实跟不皇的头脑。
朱由检点了头,知道孙承宗一向认为赈灾应该是免费的。
不应该像如今这么荒唐,极有可能引起民众的愤怒。
但这只是孙承宗的局限,他没有看到当今大明的格局。
朝廷弱而民强,则国亡,这是法家的治国思想。民强在哪里?有钱,就有资本会闹事。
朱由检不跟孙承宗这个军事大佬谈治国,谈了也是道不清。
说不定孙承宗脑子一抽,认为皇昏庸,以死向皇逼迫废除法令。
“老师,你下去,改革有没有效果你得看实际啊。朕累了,让朕睡一觉。”
朱由检说道,想要打发走孙承宗。
“皇要多加休息。”
孙承宗面色担忧,千万不要再出现次晕倒的事件了,好不容易有了一个明君,脆弱的大明禁不起这个惊吓。
京城客栈里,钱谦益向一位老者说明了情况后。
“圣怎么会颁发如此奇怪的法令?就不怕商会的人,趁机哄抬粮价,天价卖出吗?”
老者眯着眼睛,精明的他,竟然看不出皇究竟在布十么局。
蓟门城楼,图尔格也听说了间谍传来的情报,说京师要进行改革。
“小皇帝这时候不全力进行防备,还要进行改革,是找死吗?”
图尔格非常惊讶,但随后命令一名快骑,火速支给皇太极。
已经行进至半路的满金大军,安营扎寨休整待命。
主营帐里,皇太极和一众大将商议军事部署。
皇太极越说越有自信,经过各种军事分析,他认为只要大军一到,崇祯一定会跪着来求饶命的。
不过,当皇太极听完快骑火速传来的情报内容后,竟然也有些面色沉重起来。
“这个废物皇帝搞什么?!”
皇太极非常瞧不起这个崇祯,都这时候还不把全部家底用,进行京师防备。
还想着闹一出治国法令呢!荒唐!
这是不把我皇太极放在眼里吗!不怕他的京师被本王的铁骑踏平吗?
但随后皇太极仔细一想,自语道:
“不对劲。崇祯如此治国手段,很明显是在跟地主商人做交易。
这么一折腾,除非他军事谋略超常,否则京师肯定是保不住的,他一定会南下迁都。”
皇太极阴险的笑容露了出来,如此一来那自己的军事战略也达到了啊。
皇太极的笑容,让亲弟弟多尔衮也都看不清。
范文程揣测出了皇太极的心思,笑着解释道:
“陛下圣明!如此一来,我们向大明议和的机会便有了九成把握。残明的计划,也就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