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周延儒已经猜到了,朝廷一些属于皇党的官员,要联合皇一起整治朝廷的一半官场。
因为官场,官员的来源较多都是来自南方人士。
但南方的地方官徇私舞弊非常严重,有时候会形成无数个利益集团。
必须先肃清蛀虫才能再刮剜朝廷深入骨髓的毒气。
皇,圣明啊!周延儒不禁佩服,在桌留下了一两银子后离开了。
此刻山西等地,因为晋商联合挤压江南财阀,地主争相抢购晋商的粮食。
江南被迫跟着降价,最终粮食被卖成了白菜价。
乔玄公目送那帮江南人离开了,甚至还赠予他们一些银两,免得半路出了意外。
乔小婉不禁又问:“爷爷,你把他们都赶走了,是不是该提价了?”
乔玄公眯起了眼睛,摇头道:“不,将这些粮食分于农民。爷爷,要先下江南了。”
粮食对他们晋商来说,只是一个资源,如果能获得名誉,那就是最好的。
因为只有好名声,赚钱才会越来越容易。
这是乔玄功打得最好的算盘,若能削弱了江南财阀的力量,那么下江南受到的阻碍就会少点。
反正山西是不能待了,连年旱灾,根本就发展不起来商行。
京城内,朱由检也开始颁布了第二个改革的第二步,那就是迁民。
所以,当朱由检听到江南财阀在山西受阻了之后,一时间感到大明的发展就要顺畅下去。
随后,朱由检点兵两万人马离开京畿之地,由孙承宗担任此次迁徙秦晋之地民的重任。
苏州那边,一处青梅亭里,沈君阳和自己的女儿喝着茶。
当家丁传来京城的消息后,秦川山西等地也开始迁民了,沈君阳也是一筹莫展啊。
看来这南方,再也不是江南财阀的天下了。
女儿沈冯听完后,只是淡淡的说:“父亲大人,这对你来说利弊互存。”
“弊端是你和其他人要分一杯羹,利是父亲大人还是东林党的重要人物,晋商不能喧宾夺主,皇帝更希望你和晋商互相制约。”
到时候,你和皇帝的关系又会靠近一步。”
沈君阳听完,略微赞许道:“不愧是我沈家的小姐,知书达理,秀外慧中。”
沈君阳突然一想,心里隐隐有了一个想法,但没敢跟沈冯说。
“父亲大人,我不想谈任何儿女情长的事。”沈冯丹凤眼一开,语气淡定,对这位父亲颇为冷淡。
沈君阳叹了口气,说道:“女儿啊,你都快三十多岁了吧!像你这么大年龄还未嫁人的,很少了。”
“况且,这诺大的沈家,将来还得靠你掌舵啊。”
沈冯没有说话,但是却离开了这亭子。
南京的督察院里,王永光手持白板,身后跟着一众红服官员。
王纮昭已经在此等候了,面色非常焦急,不停的踱步。现在千盼万盼,可把自己的叔父盼来了。
王纮昭一见到王永光,就立刻下跪死拽着王永光的衣角。他带着哭腔道:
“叔父,救命啊!那帮锦衣卫,今天亲自门找人来了。”
“你了不起!好好的生意你不做,偏要跟着一帮酸文人写讽诗!”
“你以为自己很有才华啊,都是那帮文人替你修润的”
王永光一副对王纮昭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他多想抽死这个王八蛋。
如果不是皇帝看在王永光是陪都南京督察院院长的身份。
督察院早直接让锦衣卫将王纮昭就地正法了。
当时殿的一帮文武大臣,都对王永光盯着呢。
你平日里都说刚正不阿,现在机会可来了。
“赵大人,你说说,这个人得判多少年?”
王永光丝毫不讲情面,他现在急着想和这个远房亲戚瞥清关系。
依照大明律法,这是欺君之罪,秋后问斩。一名官员在旁边暗示道,对这个王纮昭感到可怜。王纮昭,是把自己给蠢死的。
真以为小皇帝才十七岁,就可以随便乱来了。
别忘了,皇帝的背后还有一个严密的监督机构东厂——锦衣卫——西厂,整个天下的事情皇帝都能知道。
只不过如今大明有些衰微,这套官僚组织有些不灵活了。
王永光听到自己的侄子要被判死刑,最终无奈的点点头。他必须这么做,督察院里可是也有锦衣卫在监督着。
现在正是朱由检要严打的时期,谁敢顶风作案啊?
况且王永光向来铁面无私,任何时候都不会包庇任何人。
一队官兵进来了,当即就扣下了王纮昭。
叔父救我!王纮昭吓得晕厥了过去,非常懊悔自己蔑视朱由检的行为。
苏州一处菜市场里,王纮昭最终尸首分离弃于门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