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昭兵强马壮,国运昌盛,梁国繁荣富庶,重商轻农。商旅贸易已然成为了梁国定国之根本。
而使得梁国成为当今下最富裕国家的却是一个极为年轻的商人,人们称他为东方公子。
有人这位东方公子背后的东方家族生意遍布下,富可敌国,却没有任何人知道东方家族的势力根深,甚至连他们的具体位置都不知道在哪,只知道建宁城出了个东方公子,将梁国的生意做到了下第一,至于这位公子做生意的手段呢,一位老者是这么评价他的,“皓月公子好手段,背信弃义一念间。”
这位东方公子自然是要喊冤的,若是靠着背信弃义这种不入流的手段,别是将梁国做到富甲下,就连做到建宁城首富的位置都不可能,于是这位东方公子玉扇轻摇,温润浅笑,娓娓细,“原护教使,你这话就要冤枉在下了,我之前既然允了你,护少宗主周全,定然是要做到的,那日为护少宗主脱身,折了手下几十人,还不惜得罪了千机坊,这笔生意,在下可是倾囊竭力了啊。”
坐在面前的老者只是冷笑一声,“呵,倾囊竭力!那日若你诚心想护我们,怎么会让人钻了空子,暗算了少宗主,那日有南疆的人混入了花入楼,以你东方皓月的手段怎么会发现不了,东方公子,老朽可的有误?”
东方皓月从容的坐到了老者的身侧,嘴角依旧挂着淡淡的笑意,“都上通的人性子直接,杀伐果断,今日得听原护教使的一番话,不外如是。我东方皓月素来钦佩豪爽之人,但原护教使的这一番话却着实是有些误会了在下了。”,他斟了一杯茶水,缓缓地递到了原的面前,“护教使请用。”,
原不客气的接过了茶水,悠然的吹散着茶气,又听他道,“那日,我事先就已做好了布防,只等着千机坊的人来,为少宗主扫清退路,至于南疆的人会偷袭而来,我确实是未料到。”
原自鼓饮着茶,松垮的眼皮微微抬了抬,语气平静无波,“你是个生意人,一码生意归一码,你拎的很清。南疆的人未在我两的交易之内,所以你不想浪费人手动南疆的人,这我可以理解,你不必以不知情来当幌子。至于我们的交易,你也的确帮我们挡了不少千机坊的人,所以你想要的,开通域外和梁国的商道,我会答应你的,我今日来,只是想问你一件事,南疆的人那日也混入了花入楼中,你可知晓他们是谁?”
东方皓月微微垂了垂眼眸,敛起了眼中暗流的波澜,只是一瞬间的变幻,眼角又挂起了一抹极淡的笑意,“护教使如此爽快,在下也不弯弯绕绕了,那日来过一个带着紫金面具的男子,腰间配着一把剑,在下只是觉得那人颇有些古怪,至于是不是个南疆人,在下也无证妄加评断,还得靠护教使自行琢磨了。”
原耷拉着眼皮,隐晦打量了一番这位东方公子,心中微微感叹。“真是个生的生意人啊。”他放下茶杯,懒懒的打了个哈欠,“多些东方公子的消息了,老朽自会找出暗算之人是谁的。”
“护教使客气了。”
原起身向着门外走去,突然又顿住步子,懒懒问道,“你这边可有来过一个叫白清渊的人?。”他只是背对这东方皓月,有些慵懒,有些微驼。但是却透着一股隐隐压饶气势。
东方皓月眼神有些警惕起来。笑道,“并无。”
“如此最好。”一道真气挥出,门瞬间而开,他的身影已消失不见。
来去尽在一息间。
东方皓月微微吸了口气,望着那道敞开的大门,目光变得极为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