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问还好,江薄一问,那简直就是戳破了晏禾的小九九。
“啊啊?啊?我我,我没有脸红,我脸红了吗我没”
晏禾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最后干脆把下巴枕到了自己媳妇儿另一边肩膀上,让自家往左偏头的媳妇儿看不见他!
江薄把头转向另一边,同时放下手中的菜刀太初。
晏禾眼看着事情不妙,就像溜。
这要是被抓住了,自己媳妇儿如果想要盘问自己为什么脸红,自己该怎么解释啊!
这事没法解释,所以快跑!
然而就在晏禾已经退后了两步准备掉头跑的时候,腰间一紧。
江薄一只手勾住了晏禾腰间的系带,两人拉了回啦。
然后就去扯晏禾的领口。
“你你你!你干什么?!”
晏禾惊慌捂住自己已经被扯开大半的领口,面色通红地看着江薄,一脸的不可置信。
江薄蹙了蹙眉。
小薄荷这不会是那个词怎么说来着讳疾讳疾忌医吧?
这可不行!
光擦伤的并发症就这么严重了,她都感觉小薄荷刚才呼出的气息都是烫的!
这要万一伤口发炎了什么的,那小薄荷不得变成炭烤薄荷?!
“松手。”
江薄看着自己被牢牢抓住的手,不明白为什么小薄荷不让自己给他治伤。
晏禾面对着自己媳妇儿虎视眈眈的目光,挣扎了半天,还是慢慢松开了手。
只不过那眼神却带着英勇无畏,那样子就好像要献祭自己拯救苍生一样。
实在是没弄明白小薄荷要表达的意思,江薄决定继续自己的行为。
总归给小薄荷治伤又不是什么害怕的事情,再怎么说也不可能有坏处。
就在江薄就要把小薄荷的最后一层衣服扯开的时候,晏禾颤颤巍巍地开口了。
“能,能不能,能不能去屋里”
江薄手下动作一顿,爽快答应:“也行啊。”
还以为小薄荷这是怎么了呢,原来是觉得在灶房治伤不方便?
虽然江薄内心觉得在灶房里露个肩膀,自己给他治个伤,跟在卧房里露个肩膀自己给小薄荷治伤,本质上是没有什么区别的。
但既然是小薄荷要求的,那她当然要答应了!
晏禾听到江薄答应了,紧绷的身体松了一瞬,然后就毫不反抗地被自己媳妇抱回了卧房,
晏禾坐在床上,任由江薄扒着自己的衣服,心里有钟说不出的感觉。
脱衣服睡觉这种事情,不应该是作为丈夫的自己主动吗?
为什么现在却是自己的媳妇在主动?
“好了。”
趁着晏禾神游天外的功夫,江薄已经将妖力附在手上,治好了对方那擦伤泛红的肩膀。
原本的伤口现在已经恢复如初,皮肤白皙光滑,让江薄忍不住多摸了两把,这才告诉小薄荷已经好了。
晏禾原本是闭着眼睛,心里已经做好了“既然不能反抗,那就好好享受吧”的艰难抉择,此时被江薄这一个词给换回了魂儿。
睁开眼睛,正对上自己媳妇儿一脸欣慰的眼神,晏禾表示他此时非常的茫然。
“啊?”晏禾愣愣地开口,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现在这是个什么情况。
江薄其实压根就没上床,此时后退了半步,对着衣衫半褪,露出了精致锁骨的小薄荷点了点头。
小薄荷看起来还是那么秀色可餐!
满意!
给自己疯狂点赞!
“啊什么?伤口已经好了,你感觉现在还有没有哪里别的地方不舒服的?”
江薄看着小薄荷那傻愣愣的样子,忽然又觉得自己好像没治好。
难不成小薄荷是受了内伤?!
不应该啊挑一桶水能受什么内伤?
这个外面的小薄荷这么脆弱的吗?!
晏禾这下更加呆愣了。
“你你不是要,要跟我睡觉吗?”
虽然他们早就已经睡过觉了但都是那种直接乖乖躺平睡的,还没有一起睡过那种大哥给自己的那啥图里的觉
其实他刚开始心里除了感觉有点奇怪之外,还有一丢丢丢的期待的
毕竟,他还没试过,就想试试嘛
江薄听了这句话,一脸惊诧,想到先前在灶房里小薄荷非要让自己回卧房的行为,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这个小薄荷!
龌龊!
虽然小薄荷说的是自己的终极目标中的一部分!
但现在这样那样了的话,香香香香的味道就没有了呀!
总之小薄荷就是,龌龊!
江薄完全没有想到小薄荷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虽然是有原因的,而且大部分都来源于大哥给的那啥图,但这其中的本质是不可否认的!
江薄忽然又觉得这好像是个机会。
层层深入,慢慢诱敌。
她忽然觉得她自己好像抓住了最关键的开始。
自此之后,江薄经常亲亲抱抱举高高,然后成功地发现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从最开始自己亲亲抱抱举高高的时候只能闻到一点淡淡的猫薄荷味道,到现在过去了两个月了,每次再亲抱举的时候,小薄荷的香味儿就越来越弄浓郁了!
江薄觉得虽然这只是比之前强了一小步,却是跨出了计划距离成功的一大步。
这天上午,江薄正要去山上转一圈,打算找点材料看看能不能给小薄荷弄个摇椅。
“哐哐哐!”
忽然间院门被撞得哐哐作响,晏禾正要起身却被江薄按在了座位上。
“乖乖吃饭。”
江薄留下了四个字,然后就起身朝屋外走去。
晏禾乖乖点了点头,然后重新拿起了筷子。
昨天因为看媳妇儿给他买的话本子睡得晚了些,所以今天吃饭就晚了,说起来还有点不好意思。
都怪那画本子太好看了呜呜呜!
这边晏禾一边嚼着脆黄瓜,一边感叹,而另一边,江薄刚一出了屋门就看到了院门外着急的云郎。
江薄打开院门,看着云郎那一脸火烧屁股的着急样子,有点摸不着头脑。
“晏哥儿家媳妇儿,你快别管那个门儿了,你家晏哥儿呢?你快叫他出来,我有要紧事”
话说到这儿,云郎声音顿住了,然后看着江薄,自顾自地挥了挥手,然后又继续开口。
“算了算了,跟你说也是一样的。方才有人敲我家的门,我一打开门,人家就拿着张画纸给我看,问我认不认识那纸上的人。”
“结果我一看,哎哟!那不是你家晏哥儿是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