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的话,阮思佳被吓了一大跳,眼神朝着四周打量了一番。
没有任何一个地方有摄像头,那他是怎么发现的?
“年先生是喝醉了?”她猜测着问道。
除了说胡话,其他的猜想不仅难以成立还难以置信。
“呵”电话那端的男人轻笑一声,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柔声说了一句让阮思佳感觉毛骨悚然的话。
他说:“你好,我叫年奕。”
这句话十分明显,不可能是对已经被他纠缠几个月的她,再结合他说身边有人?
阮思佳晃晃头,浑身鸡皮疙瘩耸立,眼眸挂掉了电话。
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嘟嘟嘟的声音,年奕扬唇勾起不羁的笑容,拿起桌上的银框眼镜戴上,遮住眼里的邪气。
起身关掉电脑上的热成图,走出咖啡馆。
阮思辰,我找到你了。
病房内,岳忆成歪头看着捂着她最脸色苍白的思佳,心底起了疑惑。
舌尖轻顶她的掌心,示意她松手。
突然传来的濡湿感,吓了阮思佳一跳,转头看到是她,翻了个白眼,放下手。
“唔,你的麻烦?”
她挑挑眉,结合之前她的话,很快想到这个点。
阮思佳抬抬眸,有气无力的答:“是他。”
再想起他的话,烦躁感越发强烈,把手机塞回去,手胡乱抓着头发,嘴里碎碎念:“不可能不可能...”。
“什么不可能?”
岳忆成一愣,被她的话弄得有点懵,红眸里闪起点点星光。
微微迟疑,舔了舔虎牙:“不可能上你的床?”
阮思佳震惊的抬头,嘴巴张得大大的看着他,满是难以置信。
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岳忆成耳垂染上两团粉,咳了两声,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你大学和我说的不可能不都是关于这个话题嘛。”
大学每次说到不可能,提到的都是这个话题,都已经成为一种本能反应了。
所以不能怪她。
阮思佳:“???”
亲爱的,你是认真的吗?
无泪抚面,为自己终于把新一代乖巧青年带坏感到光荣(?),阮思佳笑笑,虚有其表的朝她咧牙,紧皱的眉头微微松动。
只是刚才年奕的话像紧窟咒一样让她的大脑疼个不停,依依不舍的捏住岳忆成粉嫩的双夹狠狠的向外一扯。
“我先走了,下次有缘再见”
蹭着她还在揉脸,阮思佳挥挥手,裙角微扬,背影消失在黑夜中。
岳忆成舌头顶了顶有些发疼的双颊,眸子里闪过一丝笑意,算了算时间,生龙活虎的飘回手机。
房间内重新归于平静,粉层借着风飘落在地上,掩住所有的痕迹。
窗外的月光探头,云层微散,柔柔的光照亮放在储物室柜子里的手机。
手术室的灯还在亮着,这个时间倒是有点出乎她的想象,正常来说,现在手术应该结束了。
大象的迷药,在这个地方的实验体上想要解决,轻而易举,更何况阮思辰的医术,也是高明。
收回眸,岳忆成活动了发酸的四肢,懒懒的伸个懒腰,把芯片塞进代码。
灵巧的指尖在代码上肆意滑动,屏幕上瞬间呈现出芯片上的视频。
寻一个好角度,托着下巴,有些干涩的眼眨了眨,泛起淡淡的雾气,指尖点开视频。
视频刚开始的第一句话,第一个场景就让她有些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