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不想和你吵架,你又何必苦苦的来”
“不想,侯爷是错了,我是身份低贱的人,又怎么能来和侯爷说话,侯爷不理我,是有原因的;元伦不如若华多才情,更比不得纳兰姑娘的地位”
朱廷尉以为元伦悟了,顿时吓的一身冷汗儿,站了起来忙说道:“原是我错了,只求你不要再生气了”
“侯爷怎么会错,是元伦,不该来;来了,便是如些的结果”
朱廷尉听到了元伦道胡话,前些日,倒是真的着了魔怪,眼下正后悔,坐了下去,不说话。
“即是来了,便是这个结果,也就没有遗憾了”元伦转过来身子,看着侯爷,无奈绝望的说着;我恨你无情无义,说完,便一股的下来了。
“你说胡话了”朱廷尉只有这谈谈的一句。
“胡话”元伦苦笑道。
“是的,胡话了”朱廷尉应着道。
“侯爷,不信;可元伦,相信了”
“真果,你把夫人送回院子里去”朱廷尉大怒说道。
真果上来搀扶元伦,推开了他,自己摔到了地上,低着头,自己笑自己罢了;忽然又猛的吐了一口血,污了衣袖子,朱廷尉看到了,忙去扶元伦,“元伦”
抱住了元伦,“侯爷,元伦不想走,不想走”
可怜自身语,残忍自身子;为了找到最后的真相,拼上了性命。
“不走了,不走了”朱廷尉紧紧的抱着元伦,不停的说道。
真果见此时,低着头,退下了,不再说装疯魔,请罪的事了。
武皇帝想到这里,对元伦是又爱又恨的,爱的这个人,恨的这个不要命的性子。
“皇上,王妃来了”王公公小声小语。
“来了”
“是,正在景明宫等着您”
“也是,她该来了,走了,朕去见她,叙叙旧”
王公公扶着皇上,后面的跟着两个侍卫,乘着轿子到了景明宫,让臣下不要惊动,自己一人进来了,皇上走上前坐下了。
映月行了礼,“臣妇给皇上请安”
“不用,朕知道了,你每年都来的”
“臣妇这次来的唐突了,还请皇上恕罪”
“无事的,你总是紧紧张张,又像个什么样子”
“映月一直是如此”映月不敢正面。
“坐”
皇上自己倒了茶,递了一杯给映月,小心的接着了,二人对坐,“朕记得,元伦当初做皇后的时候,你不在身边了”
“是,陛下”
“凌初和你,我羡慕,转眼间,人都去了”笑了一声,“也只能对着画像说说话”
“皇上,还有皇贵妃娘娘和整个后宫,可孝烈皇后却只有陛下一人,从潜府到皇宫,从长安到战场上,都只有陛下一人罢了”
“皇后对你说的”朱廷尉轻轻的说了。
“不是,映月自己想的;孝烈皇后对奴婢说了,自己却没想到又回来了,回来了皇宫”
“映月,你还记得刺杀我的事吗?”朱廷尉故意转开话题。
“不记得了,奴婢老了,记不住了”垂老之际,听到了,却是又想回到以前的时光。
“不,不,你还没有老,没有”朱廷尉笑着说。
映月笑了的说:“可奴婢想上去陪着皇后娘娘,和王爷了”
“胡说八道”吃了一些酒。
“皇上还记得,和皇后娘娘见面就是不合,多次惹得皇上不高兴”
“记得,我怎么会忘记;那你还记得”未说完,往旁边看了一眼,映月彻底的躺了下去了,朱廷尉未躺着,看着宫殿外的景色,下雪了,“行,朕也想去看看元伦了”
后低头俯着在桌子上,去了,二人在孝烈皇后的祭日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