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要开春,皇室特别的准备了一次百花宴,只有了平宁公主,比元伦的年龄尚小,但皇帝己经有了择婿的打算,百花宴请了许多世家贵族的女子,以及王公大臣,和贵族公子来了;这次的百花宴就是为平宁公主而准备的。
正是如梅家的三位姑娘的,也来了,纳兰姑娘也是来了的,分席位而坐,一帘幕而遮挡,白轻丝,隐约可见,又有溪水假山陪衬,竹叶点缀,风气可动,屋房古典雅丽;
女儿都在左席,王侯公子都在内席,皇帝没有来了,来的是皇后和元平王妃,皇后坐席上座,岑氏的姑娘,王家的姑娘,纳兰姑娘也来了。
元伦听说纳兰来了,就想来凑热闹来看,二人都是面和心不和的主儿,平宁公主倒是恩宠万千,自然养成的是飞扬跋扈,盛气凌人的性子,周围的女眷更是说着好话,端庄容华,南国佳人,平宁公主只笑的应了应,习以为常了,只对和慧公主有着极大的不满,便刁难的道:“还真以为有多疼爱你,最后还不是连册封的礼,都没有”
众人都是回到了席位上,正好想看看这一出的笑话,元伦抿了抿嘴的,又吃了一杯酒,不理会平宁,平宁公主倒是恼怒了,走到了元伦面前,泼完了壶里的酒,说道:“你傲气的样子给谁看,南安侯吃你的这一套,我可不会上当”
说罢,便径直的走了回去,心里高兴,舒舒服服的坐下了,众人都嬉笑,用手用帕子遮挡着,有用圆扇子遮挡的,歪歪斜斜的坐着,皇后也只瞥了一眼,不管事的,面上仍带着笑容,映月拿着帕子替了擦擦的,元伦只说了,“无事的”
又往内席位看了看,只含着泪,不说罢了,侯爷也不回看着元伦,元伦只起了身子到后院子里去了,又吩咐着映月不要跟来了,来到了亭子,呆呆的坐着,想着事情:知道父亲不是很疼爱自已,但还是要装着慈父的样子,随意的封了和慧公主的名号,就算事了;对这样的父亲,习惯了。
正想着,忽然的有人拍了肩臂,元伦转过了身子,站了起来,说道:“我还以为是哪个幺儿”
“难道我这样子,倒像了不是”梅承宁笑了的说了,又有了委屈的样子。
元伦略弯了头,仔细的打量笑了说:“看了,倒还有些相似的”
“你可别说了,平宁公主是个不知轻重的性子,再说了,这也有皇后娘娘的意思”承宁解释了的说道,坐了下来,又尝了花生物,随意的说了。
元伦也坐下来,弄了弄茶盘子,说了,“这我有什么不知道的,皇后娘娘熟视无睹,我也是知道了的”
“这也是恨你”梅承宁搭了腿的说了。
“只好是,你不恨我”元伦自己安慰的说了;
梅承宁故意扯开了话题,“你见过我三妹妹了”
“在倒是没有”
“我带你去见见”承宁拉着元伦就要走,走了二步,元伦停了下来的,说了,“我衣裳倒还没弄了,怎么又好去见你的好妹妹”
说罢,又回去坐着了,故意不看梅承宁,傲娇的样子,“你倒是好心肝的,既替平宁公主说好话,也替着你妹妹说了中用的话”
“我这些妹妹中,只有她倒是懂事礼的,含月太傲气了,五妹儿又是不爱说话的,冷冷清清的”梅承宁只得解释了一番话。
“这倒是奇怪了”元伦托着下巴,好好的想着其的事;偏偏的梅承宁又说了一句,“不如我让她来见你,如何”
“你这又说的什么话,哪有她来的理儿”元伦放了手,轻摆了桌上,又搭了腿,完全的不是一副侯门夫人的模样;“你先去了,我换了衣裳的,就来看看”
梅承宁点头答应了,回头对小厮说道:“你去找三姑娘到桥上”
小厮听后,就走了;元伦也先走了,到了厢房,换了身纯白的衣裳,刚出门,就遇上了侯爷,元伦想转身就走了,被侯爷一把的抓住,并且说道:“你这是怎么了,三天两头的生气”
“我哪里敢生了侯爷的气,只是侯爷非得如此想的罢了”说完,便要走了,侯爷却霸道的说了,“我让走了”
元伦只好停下来,说了一句,“我还有事,就不陪着侯爷了”又欠了欠身子,急步的走了;
“你怕是急着要去见你的情郎”
元伦停了停的,回了身子,一面惊讶,一面又说了,“随侯爷怎么想,我行的正,坐的端,身正不怕影子弯的,也不惧怕那些流言蜚语,倒是侯爷也要检点自己,别什么错事坏事的,都往别人身推”元伦倒有了紧张的说完了,看了看侯爷的,便要走了。
侯爷紧走了,硬拉着元伦,回了房间的,将元伦按靠在墙门上,“你是我的女人,我不允许你,你就不能”
元伦也恼怒了,“侯爷随意怎么想,我始终是清清白白的一个人”
朱廷尉一怒之下,硬碰了元伦,元伦抵触侯爷,推开了他,用左手的擦了擦嘴唇,委屈的有了泪沫,“侯爷是把我当成什么了”
说罢,便怒摔了门的走了,又捂了眼睛,干了泪水,到了拐弯处,停了下来,好好的稳定自己的情绪,坐了下来。
梅含连等了人的,在桥上,穿着淡雅朴素,蓝衣白裙,戴了玉容簪子,光景甚是迷人,含连正往远处的看了看,有一人走上了桥首,慢慢的走近了,含连转过身来,看了,便要走了,被他叫住了,“姑娘,可否陪着在下看一会景况”
梅含连顿了顿的说了,“公子,还是自己观赏,实在是不便”摇了摇头,就要走了,他拦住了含连,略低了头的说:“我”
“纳兰公子,我还要回去的,就不要耽误时辰”
纳兰衡德还是不肯的说道:“我看了姑娘甚好,衣裳饰物都是简单的,我送姑娘一物”便拿出了一个精致的木制锦盒,递给了含连;恰恰有人在远处看着了。
含连半对着纳兰衡德,小心的说道:“我与纳兰公子素不相识,只是遇尔见过几次,收下了,实在是不合礼节”
“这有什么的,我心悦于你,送些钗凤玉簪的,难倒是不可了”纳兰衡德有些失望的说道;
含连抬头看了纳兰衡德,退了二步的说道:“公子误会了”
就走了,留下衡德一人,锦盒。